06两瓣热烘的嘴唇将蒂果上下一夹/白月光初被T阴如电击(1 / 1)
何陈起身把门反锁,看向瞿硚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开始吧。”
瞿硚有不好的预感:“开始什么?”
何陈靠近他:“明知故问,还能开始什么,你和展鸣没做过爱吗?”
年轻人眼神冷肃,说得露骨直白。
“你不会是……要我和你做吧?”这种发展让瞿硚属实没想到。
“当然。”何陈肯定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这个意思。”
正主为了自己男人要和替身做,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有病吧。
“我不认同,肯定有其他方法。”瞿硚费解且震惊。
“那你倒是给我一个方法,”何陈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少心理治疗师,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至于来找你。”
瞿硚确实说不出什么方法来,但复刻相处情景就一定要同另一个人做吗?简直闻所未闻。
何陈盯着瞿硚的细微表情,显出几分无奈,“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位心理治疗师在国际上很有名,他的治疗方法独树一帜,成功率很高。你可以在网上搜到他的名字。”
他随即说出一个三字人名,瞿硚立刻有了印象,这位心理师确实因太多偏门的治疗方法上过新闻,舆论对他的褒贬不一,瞿硚还看过他的专题报道。
“看来你听说过他。”何陈的察言观色能力并不比瞿硚差,他退一步道,“你也可以认为我在胡说八道,毕竟普通人很难接受他的治疗理念,连我自己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
何陈停了停,状似随意一念:“你老家有个妹妹在上学对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瞿硚瞬间僵硬了,连展鸣都没调查过这些。
何陈知道自己拿捏住了瞿硚的软肋,“你别紧张,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要你配合,请理解一位伴侣的心情。我和你做,就只是为了给展鸣治病,没有其他目的。”
瞿硚不会拿妹妹的命运作赌,他只得暂且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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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展鸣,从认识到结束,三年多,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有亲吻、抚摸、互相撸阴茎,我也会替他口交,他习惯射在我嘴里,仅有这些。”
像陈述过往病史一般,瞿硚没什么情绪地说着。
何陈安静地听完,“怪不得展鸣会念着你了,我不会给他舔,他也从不要求我做这些。”
他俯身将双手搭在瞿硚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靠得愈发近,气息几乎能直接喷吐在瞿硚脸上,“那就不要磨蹭了,试试给我口交,或许我会有启发。”
何陈是个oga,除了男性的阴茎之外,还有一口女穴。
他似例行公事般褪去裤子,动作利落,脸色沉稳,好似这种事对他来说与医院阴超检查没什么区别。
不过在将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时,何陈还是不可避免地显出些许羞涩。
“如你所见,男性oga有两件性器官。”何陈的声音不似方才从容,毕竟信口雌黄的他也是有些廉耻心的。
两件性器都是青涩的淡粉色,阴茎的尺寸比alpha稍小,底部有一些浅棕色的耻毛,不茂密,稍稍蜷曲,像点缀着的装饰物。
阴茎之下是一道肉缝,两瓣肥腴的阴唇对称覆盖着,由于双腿是打开的状态,这道肉缝被肌肉的拉扯力掀开了,可以瞧见里头还有两片窄嫩的羽翼,色泽稍深,应是内阴唇无疑。
外阴唇的最下端有个不大显眼的粉洞,肉质极为滑腻,此刻在瞿硚的目光注视下正小幅度地缩动着。
不管是阴茎还是女穴,看起来都太嫩了。
毋庸置疑,这俨然是何陈的第一次。
瞿硚蹲下来,两件性器近在眼前,浅淡的腥味飘入他的鼻间。
他仍觉得恍惚不可思议,自己不是医院里身经百战的医生,无法将眼前这一切归类为医学范畴。
手掌扶起半软的茎柱,瞿硚给自己做了无数心理建设,正打算张嘴,何陈的手就拦到他嘴前,把阴茎盖在手掌下。
“不要舔阴茎,舔阴穴吧,足够多的刺激才能激发我的悟性。”
“会舔吗?”他微垂眼眸看着瞿硚,“有舔过屄吗?要不要我告诉你敏感点在哪?”
“不用。”瞿硚还没笨到那种程度,“虽然没舔过,但知道大致结构。”
“那就赶紧吧。”何陈道。
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了两片肥厚阴唇,何陈只瞥了一眼,恰好将对方手指掀开阴唇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真是……太色情了。
那双好看且瘦长的手捏着自己淫秽的阴唇边缘,分明是件极端下流的事,在何陈看来却性感极了。
再加上瞿硚那被蒙在鼓里的正直眼神,实在太有趣了。
难以想象舌头舔上来是什么滋味,瞿硚为展鸣口交了那么多次,技术应该相当好。
何陈紧张而期待。
龌龊的小心思让他倍感兴奋,像在背着丈夫偷情似的。小腹自发弥散出一股酥麻感,让他的屄穴变得湿乎乎的。
他能感觉到穴口涌出的潮腻,真够不要脸的,被瞿硚的眼睛看着就冒出水来了,要是舔上来的话,不会欢快地浪叫吧?
何陈觉得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于是把手掌塞到嘴边,咬住。
瞿硚也看到了嫩穴入口的莹亮淫水,正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甜骚气,如果硬要打个比方,就好像是融化了的糖果果浆。
他觉得大概是生理性出水,没联想太多。
阴唇交汇处的肉粒已经充血发胀,非常红艳的一颗,醒目地挺立,似乎在催促瞿硚去吸舔它。
瞿硚知道这肉粒是oga的敏感点,想着何陈说过的话,犹豫了一瞬后,还是将脸贴近,探出舌头,轻轻碰上了那颗蒂果。
比想象中柔软数倍,他用糙砺舌尖快速一扫,这颗阴蒂肉眼可见地抖晃了一下,同时下方的水液骤然变多,像溪流般淌出来,无声地流向会阴。
何陈的双腿肌肉瞬间收紧了,脚趾似拉紧的弹簧般蜷缩着,要不是嘴巴被自己的手堵着,这会儿肯定嗯哼嗯哼地呻吟起来了。
怎么会这么爽,这张椅子是通了电吗,脊柱都麻了。
这才只是舔了一下而已,要是一直舔下去,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失控摆出淫荡的姿态来。
不然喊停吧,可是真的好舒服,好想要,想让这张嘴把自己整张屄都包裹住,吮吸,嘬舔,尽情挑逗,把阴蒂衔进嘴里,用牙齿咬住折磨,再把舌体嵌到阴道里去,翻搅,拍打。
啊……光是想想就飘飘欲仙了。
何陈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忽的阴唇被拨到了最大,阴蒂就像果实的种子般被剥出来,随后两瓣热烘的嘴唇将它上下一夹,抿进口腔中。
阴蒂被压扁,拉长,紧接着厚实的舌头将它重重一拍,像扇巴掌一样把这娇嫩的蒂肉击打到一侧。
何陈再也忍不住,手从齿间滑下,高仰脑袋,嘴木讷地张着,泄出一声绵软的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