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都捡到喝醉的牛郎(半公开指J拳交双龙等)(2 / 7)
一下就会使中原人发颤,想必是他的g点,找到之后,指尖又狠又重地往那处攻去。
指尖往同一个地方反复捣,像要把深处充血的敏感点挤爆,陌生人甚至没摘戒指,小穴直把手指吞吃到指根,娇嫩的黏膜被指根处的戒指刮得红肿不堪,淫水一股一股地被抠出来,打湿了臀缝的布料。
如此粗鲁的动作反而让中原人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了,软肉不舍地绞紧向外抽出的手指,又在被重新填满时渗出淫液,拉瓦尔在大庭广众下被交缠的刺痛和瘙痒作弄得发抖,甚至有濒临高潮的迹象。
“你已经可以动了吧。”
陌生人指尖在敏感点来回碾按,只要施以一点快感就可以操控男人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哆嗦。
“忍不住想叫出来,可以叼着我的手套。”
眼看着醉鬼在他的大衣下蛄蛹几下,伸出一只手来,恶狠狠地拽住他的手套,接着,手套消失在衣服之下。
深埋进雌穴的手指勾了勾。
“嗯!哼、唔……”这一次,身下人发出了可怜兮兮的黏腻鼻音,看来已经叼好了。
男人又添进一根手指,三指并起,一边抖着手腕小幅度抽插,一边勾起手指用指尖不断抠挖会让中原人喷水的那处,拉瓦尔呜咽着,在男人逐渐加速的把玩下被操到高潮,他剧烈哆嗦了一下,精液射出来,糊在裤裆内部,阴道喷溅出一大股淫液。
潮吹了呢。可惜衣服太大盖住了他的脸,看不见那底下两眼翻白的表情。
手指一点点往外抽,男人把手从衣服下抽出来,看见上面挂着一点淡红的血,顿了一下:“我带你回去治疗。”
他说着,用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从胸前抽出一张手帕,细细擦拭指缝间粉红的淫液。
“你这个b……”拉瓦尔骂道,要是正常状况下遇到这种炮友,绝对会被他拉黑七年起步。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裹在大衣里,打横抱了起来。
“啧,”那人说,“你还挺沉。”
低声抱怨了一句,敖龙族抱起街上捡的中原人就往外走。
拉瓦尔从衣服里挣扎出一双眼睛,这时才发现在街上用手强奸他的人是个黑角龙男。对方感觉到他的视线,低下头来,角尖差点戳瞎他的眼睛,吓得他缩起脖子:“谁要跟你回去?”
“你真要这样胯下生风地走回家?”
拉瓦尔被他噎了一句,愣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一连串骂声:“你管得着吗?不是,这还不是你害的?”
敖龙族目视前方,眼珠子都没往下转一下,凉凉地说:“你不说话,好好装尸体,人家以为你是喝醉了走不动。你尽管多跟我聊两句,路过的人就都知道你是个清醒着也要人抱的大老爷们了。”
“……”
拉瓦尔又一次沉默了。
离开广场后,乘上陆行鸟篷车,车开始往前开,不知道行驶向哪里。拉瓦尔像个包袱一样被挪来挪去,忽然身体一轻,再一次被扛起来,这次进了一个房间。
屋里竟然还有别人。推开门后,里面传来年轻男人无奈的声音:“你又从外面绑架男人回家。”
“这家伙自愿跟我回来的。”敖龙族说。
“谁他妈说我是自愿的!”
拉瓦尔再也忍不了了,蛮横地挣了一下。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本就很沉重的他从敖龙族男子的怀中掉下来,直直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把他脑袋都摔懵了,连痛叫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吊顶灯,生理泪水开闸似的淌下去。
“……怎么没动静了?”屋里那人问。
敖龙族俯身把自己的大衣拎起来,看见中原人的瞳孔随着光线改变略微收缩,平静地说:“活着呢。”
他提起大衣,于是,某西装男开着裆的屁股就彻底无从遮掩了。在这一路上的移动中,开口沿着裤缝裂得更大了些,整个屄湿淋淋亮晶晶的,看起来又可笑又淫荡。
另一个男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你也不是总捡垃圾。”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跳车的,一个人也就算了,谁想到这是一对儿变态!
审时度势的拉瓦尔胳膊撑地,一骨碌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门口逃,可惜他甚至还没完全直立起来,就被另外那人揪住衣领,按在地上。
指节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颈,往上,逆着抚过他的黑发,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
拉瓦尔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属于精灵族的脸。
皮肤苍白的男性精灵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选我会比选他轻松一点哦?”
“你信他就完了。”敖龙族说着,摘下戒指,随手弹进茶几上的空烟灰缸里,另一只手的手套也摘下来,甩在拉瓦尔脑袋上,又从他脑袋上滑下去。
“如何?小哥,”精灵族笑着,语气却咄咄逼人,“今晚非要选一个,你想和谁上床?”
“他不是有两个逼吗。”敖龙族甚至去洗了个手,水流哗哗作响,拉瓦尔的余光瞥见他黑色的鳄尾在屁股后面愉快地摆动着。
“谁想和你一起?”
“还在生气呢。”
拉瓦尔的鼻子很灵,可以嗅出来谁是男同性恋。他的喉结滚了滚,在针锋相对的男精和龙男中间看来看去:“不是,大哥,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我是你们情趣的一环吗?”
龙男擦了擦手,拿着一卷什么东西朝他走了过来——是麻绳。他单膝跪地,将拉瓦尔两臂拧到背后,捆在一起。
“喂!没必要吧,我不会逃走的。”拉瓦尔的声音有点打颤。
“你刚刚就逃了,”龙男说,“剪刀。”
为虎作伥的精灵族默契地伸手,捏着刀尖,递去裁衣刀;只听嗤——的一声,敖龙族把拉瓦尔的西服从背后裁开了,接着又把本就残破的布料剪成数片,只留下夹在绳里的那些。
“我的衣服……”拉瓦尔弱弱地说。
“你说不定要被我们两个先奸后杀,还担心衣服做什么?”男精说。
“啊?”拉瓦尔说。
龙男咧开嘴笑了:“你吓着他了。”
“诶呀,真的在发抖。”
“今天可以试试上次你想玩的那个。”
“那个?哦。能行吗?”
“是他的话,”龙男说,“一定可以。”
两个莫名其妙的变态自顾自加密交流,好像夹在中间的拉瓦尔只是一锅待烹饪的煮物或者一件衣服,不需要任何主观意识,自然也没人过问他的意见。
“这小子真是实心的。来,搭把手。”
龙男和男精一起合力把动弹不得的中原人翻了个面。拉瓦尔两臂压在身下,被龙男膝盖顶着分开双腿,隐秘之处一览无余,接着,没有任何铺垫,龙男的手又一次挑开他的阴唇,插进穴里。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一股暖流涌进身体,那一瞬间,他能意识到自己被“治愈”了。体内细小的创口被抚平,有种结痂一样的瘙痒,忍不住用屄夹了一下他的手。
龙男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穴壁包裹,哼笑了一声,这家伙下面的嘴明明很乐意吃点东西。
刚刚才被三根手指插到吹的小穴轻而易举地重新吃下三根手指,深处含着的爱液被勾出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嗯——!哈,啊……”
又一次被顶到敏感点,拉瓦尔仰起脖颈,失声叫出来,水红色的阴茎也猛地站起。
“反应这么大,真可爱。”
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