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简简单单(骑乘//扇几把/c喷)(2 / 7)
夹得他鸡巴疼。
“你什么时候不说话,偏偏这个时候说!”许闲气息不稳,在心里骂道。
“友情提示,一炷香的时间即将燃尽,目前该场景进度百分之二十。”
这个情景太真实了,好像真被操了一样,许闲简直要吐血了,下面被硬生生撑开,疼得厉害,“能不能存档明天继续?疼啊哥……”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抱歉,暂未开启存档功能。”
许闲简直无语了,“你退下吧,没我叫你,不许出来。”
这感觉好像在被人围观一样。
“唔……”
顶在穴里的肉棒催促似的跳动了一下,又往里面埋了一点,许闲撑着他的肩膀坐起身,望着宋奕忱紧绷的下颚线,哼笑一声:“原来陛下……口是心非啊……”
话毕,他摁着宋奕忱的肩膀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尖叫被雷声遮盖,粗长的肉柱直抵花壶深处的小口,许闲眼前一白,前端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白稠的精液,尽数洒在身下人的腹肌上。
失算了,内里甬道太浅,宋奕忱又那么粗长,肉头直接戳在了甬道深处的宫颈上,酸痛感混着射精后的快感蔓延全身,许闲身子后仰双手撑地,失神的望着雕梁画栋的房梁。
肉嘟嘟的宫颈吮吸着龟头,这猛地一下让宋奕忱的呼吸都乱了,高热的壁腔将甬道完全撑开,不留一丝余地,穴口都被撑到泛白,被欺负成这样,却跟主人一样倔强,高潮后痉挛绞紧,拼命绞着柱身吮吸。
许闲还没缓过劲儿来,衣衫从肩头滑落,束起的发冠也散了,几缕长发垂在颈窝,小腹处被肉棒顶起的弧度在灯火下清晰可见,他眼角微红,被泪水打湿的视线已经朦胧。
穴不由自主地用力夹了一下,宋奕忱闷哼一声,皱起眉头。
粗硬的宝贝就这么横在腹中也不是办法,还不能存档,不过都说处男射得快,许闲强撑着一口气,挺着腰自己动了起来,肉棒抽出的速度极其缓慢,贴在敏感的甬道上摩擦,又是带起了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许闲紧闭双眼,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衣袍。
大雨滂沱,殿内灯火映衬下,二人交合水的水液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被吐了出来,窄小的阴唇包裹着狰狞的柱身,极其缓慢的将它吞吃进去,粗硬的耻毛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紧贴在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在上面的好处就是,主动权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该进多少,进到哪里,全由许闲说了算,至于没将整根鸡巴吃进去,难受的是宋奕忱又不是他。
宋奕忱难受的眉头紧锁,咬着嘴唇不肯吭一声。
这人虽然不能动,但是比按摩棒好使多了。
几番缓慢的抽送下来,许闲慢慢从中感受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慰,晚风拂面般的快感爽得他呼吸粗重了许多,射过的性器已经重新立了起来,他的运动没有章法也没有规律,猛然戳到穴中深埋的一点,瞳孔就跟着放大,小腹酸麻一片,腿根都在打抖。
对,就是这个地方,许闲照着这个地方坐了下去。
“啊……”
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在发抖,粗大的肉棒碾压在穴中凸起那点,没几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穴道深处,朦胧中仿佛有什么要喷泄而出,许闲慌忙停下动作,低着脑袋换气。
再次抬起头,对上一道锐利似刀的冷眸,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蒙眼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下去,宋奕忱那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正冷冷地盯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正在跟许闲做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闲心口一震,嫩穴下意识夹紧,他慌张弯下腰想用腰带重新遮住宋奕忱的眼睛。
就在他把手伸过去的一刹那,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擒住他的手腕,宋奕忱带着帝王滔天的盛怒直接坐起身将许闲反压了回去,狰狞的肉棒在穴中猛一顶,碾过那一点直抵宫口。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侵犯,钝痛感让许闲低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呃……”
身下挣扎的人眼睛红了,眼角淌下泪来,宋奕忱心中未恙,可许闲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学着他的样子掐住那削尖的下巴,戏谑道:“不是上赶着求肏么?朕都没完全进去呢?爱卿这就受不住了?”
谁让这甬道太浅,他还有小半根在外面呢。
许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跳动着,磨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小腹酸胀的受不了了,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瞳孔逐渐涣散,一股温热的潮液直直喷出来浇在肉柱上,前端的性器也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精水,惹得俩人小腹处黏糊一片。
“嗯……”
潮液浇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温热柔软的穴道骤然绞紧,嫩肉咬着马眼吸嘬,他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咬紧后槽牙,他攥住许闲紧窄的腰身,借着这股淫水肆意操弄起来。
肉体拍打出的水声让正处于潮韵中的许闲慢慢回神,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这粗暴的顶弄次次都撞在宫颈上,对方的目标赫然是那繁衍后嗣的子宫。
“快,退出……退,我要离开该场景……”
许闲挣扎着说出这番话,再不走,只怕宋奕忱要肏死他
“抱歉宿主,游戏已经开始无法暂停。”
“早知爱卿有这副淫荡的身躯,当初读书时,朕就该日日同你欢好,说不定,太子早就出世了,又何须摄政王嫁女呢?”宋奕忱张口咬住许闲扬长的脖颈。
“不……啊啊……慢,慢点……好……啊啊啊啊……”许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齿间溢出,衣衫堆在肘间,他顶的好深,龟头次次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腰肢酸软不堪,内里也快失于防守要溃不成军了。
他才不管什么青梅竹马呢,只知道跟宋奕忱做爱好舒服,从身体到心,无一不透着酸爽酥麻,指尖拽着宋奕忱身上黑色龙袍,随着粗壮硬物再次碾过穴中一点撞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道崩溃的泣音再也压抑不住了。
“陛下……嗯,宋奕忱!啊!停……哈啊,停下……”
眼泪夺眶而出,烛火摇曳视线迷糊,小腹酸胀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了,他推搡着宋奕忱肩膀的手指都在抖。
“不是你上赶着求肏吗?”宋奕忱抓住许闲的手,在他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的指尖在口中发抖,他哼笑着将肉棒退出一截,只留肉头埋在里面,狠厉的目光盯紧身下媚眼如丝的人,精壮的腰肢往前重重一顶,“忍着。”
“唔……”
这一下硬生生将已经驯服到软黏的宫口凿开了。
许闲瞪大眼睛,瞳孔涣散,稚嫩的宫腔骤然被巨物闯进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紧随其后的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嗯……”
宋奕忱剑眉拧紧,对方的猝然高潮让狭窄的宫腔喷出一道水液淋在肉头上,甚至有些溅进了小孔里,宫颈紧紧箍着肉头下的冠状沟,甬道抽搐着绞紧蠕动,鸡巴被四面八方的按摩取悦着,龟头贴着宫底厮磨,他腰眼一酸,差点缴械。
——啪!
腰被搂起,屁股陡然挨了一巴掌,除了换来小穴收紧了一下,根本唤不醒深陷高潮的少将军。
“喜欢夹是吗?再夹紧点儿……”
宋奕忱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自下而上的握着许闲的细腰浅浅操弄起来,宫颈早就操肿了,龟头一插进去就卡在冠状沟下面,根本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