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温柔甜饼游轮度假少量剧情)(1 / 29)
雾蒙蒙的浓厚云雾,在浅蓝色的天空上结成块状,仿若半凝固的颜料,随手取下来就可以用于作画。
楚宿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扶在栏杆上,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望着远方,一切似乎都在向他远离,隐约间,鼻腔内还能闻到邮轮上未干的油漆味掺杂着咸腥的海风味。
宴褚桓和裴横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他们年轻的爱人,似乎在拥抱着蓝天与大海,微长的发被海风吹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神情是与他们在一起时不曾有的放松。
“阿宿,风很大,小心着凉。”
宴褚桓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楚宿的身上。他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在暗淡的阳光下,微微反光,显得格外冷峻。
穿着宴褚桓身上刚刚好的黑色大衣,穿在楚宿的身上,就显得稍大了,衬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消瘦。
“阿宿是心情不好吗?我这可有一个好消息,阿宿听了,定会开心起来的。”说着,宴褚桓把楚宿搂进怀里,附在他的耳侧,咬着耳朵地说着。俨然是一位年长的情人在对着年纪稍小的情人说着暧昧的絮语。
“切,我哪有不高兴?!”
一旁的裴横看不惯宴褚桓这一套甜言蜜语,翻了个白眼。
楚宿并不想知道这个好消息是什么,他只想尽快离开这儿,离开有这两人的地方,只有这样,他才会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楚家下个月选票继承人,等过了之后,阿宿,你有机会回去见见家里人啦,他们担心你。”宴褚桓也不在意楚宿是不是在认真听,他自顾自地说着,银色镜链垂在他的侧脸,此时的他,竟有种别样的温柔。
“拜托,你害的。”
楚宿心里一紧,他攥紧拳头,嘴上不饶人,像是为了掩饰住内心的激动。
“到时候我接你回家,你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楚家少爷,我的都是你的,嗯,开心了吗?”
不得不说,宴褚桓十分清楚他的爱人想要的是什么,而楚宿在听到这话后,也不可避免地感到开心,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一路上,裴横就这么看着宴褚桓把楚宿哄回船舱。
他嘴上叼着烟,吞云吐雾,马上合约到期,才把玩了十几天的美人又要拱手让人,他倒不担心遭报复,楚家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把他怎样。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吃醋了,但他不会觉得是楚宿的问题,他只会觉得是宴褚桓心眼子多,不愧是做生意的料,心就是黑。
船舱内一片昏暗。
宴褚桓与楚宿进来时,谁都没有开灯。
黑暗中一切事物与感官似乎都在被放大,发酵出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小小亢奋,持续不断地升温。
楚宿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能出现在这艘邮轮里,便已付出不小的代价,何况是让他回到楚家。
宴褚桓捧起楚宿的脸,吻了上去,两瓣柔软,贴合在一起。
“唔……”
牙关被撬开,温热的舌尖入侵着他的口腔,不放过任何缝隙地舔吻着,肆虐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纠缠处溢出,淫靡黏腻的水声,火热的交缠。那锋利的牙齿,像是独独爱咬他的唇珠,热气升腾间,色泽艳丽,饱满的唇肉像是融化了的奶酪,只需轻轻一咬,就能尝到里面香甜的油脂,松软的膏体。
楚宿他狼狈地缩在宴褚桓的胸膛里,鼻腔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似是哀求又像是在讨食。大衣早就被主人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露出里面凌乱的里衣。他潮红的面颊,发红的耳廓与脖颈,似乎在大声的告诉人们,这是一个与情人偷情的不知廉耻的贱人。
宴褚桓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脖颈,滑过衣领处,看向他紧致雪白的腹部,指尖一点一点地沿着线条转悠,摩擦着他的敏感处。
“宝贝,你好诱人……”
难受让那双黑色的眼睛,雾气蒙蒙的,他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却被困在那里。
那个恶劣的男人趁着这两个“偷情者”你侬我侬的时候,进入了昏暗的房间,伸着手寻着黑暗,摸向了他的下体。
裴横恶劣地勾起唇角,将手摸向楚宿的要害。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摩擦着龟头,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尿孔,上下撸动着。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浓的欲望。毫无防备的性器,猛地受到刺激,分泌出黏液,打湿裴横的手心。
又疼又爽的快感,颠覆着楚宿的理智,他失神地仰起头,望向黑暗。微微颤抖的腿,不自觉地就想要并拢,却被粗糙的手掌包裹着弱点,时不时地挤压搓揉。
男人手上丝毫没有轻一些的意思,依旧毫无章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