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纵情把顾真狠狠定到底 2(6 / 7)
“啊……啊!”
一会儿,绝妙的销魂滋味,也让顾真,裕夜天爽死了。
两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啊……”
“嗯~”
他们尽情享受着,顾真痛并快乐着。
“赶紧自己揉你的珍珠。”
裕夜天知道自己再强,也得按摩珍珠提前收缩。
男人都喜欢被小学,狠狠夹着。
那种舒服,真的赛过活神仙。
“呜呜。”
顾真乖乖的,把手放在珍珠上打圈圈。
他到处都麻麻的,哭得眼泪汪汪。
他痛得尖叫了,脸上都是扭曲的样子,还是红扑扑的惹人爱。
空气里都是香味,让裕夜天更有感觉。
“啊!啊!”
他们都在呐喊,简直爽翻了。
顾真揉了两分钟就收缩了,把裕夜天的大热狗给夹哭了。
他也幸福得落泪了。
“啊……真踏马舒服呀,。”
这么快乐的事,谁会拒绝呢?
“舒服。”
男人和花儿的快乐时间不一样。
男人是释放得快,花儿就慢。
顾真拥有女人的器官,自然也比他到达顶端慢。
但是,花儿的快乐比男人的多。
因为,珍珠位置的神经比较多。
裕夜天看他张嘴哭,已经泥泞不堪。
他的花儿在剧烈收缩,吐出了花蜜。
裕夜天用大热狗噌噌他的蝴蝶花儿,绽放的样子真美。
“呜呜,不行了。”
顾真哭唧唧的,简直更加甜美了。
裕夜天看他的大眼睛就喜欢。
他又定到底了。一下拔出,一下定到底。
他速度放慢了。
“啊啊。”
顾真又哭得可怜,不想如此可怜。
“饶了我吧?”
“老子没吃饱呢?现在求饶太早了。宝贝是可以培养的。”
“我会把你训练成更厉害的宝贝。”
裕夜天似笑非笑,显得有些恐怖。
顾真的心很害怕,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主人,你想干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裕夜天把他继续抱在怀里定着,一边走。
顾真一下子又嚎啕大哭。
“好痛,好麻。”
裕夜天到了房间,这里有各种刑具,还有玩具。
“呜呜。不可以。”
顾真看到了害怕得摇头。
他也是看过小电影的,知道用来干什么。
裕夜天把他放在床上,把他手脚都锁住。
“你是拒绝不了老子的。”
“不要……”顾真可怜楚楚的,跪在地上哭。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裕夜天把保温杯给他嘴巴吃了
“呜呜。”
顾真只好亲吻着他,用手一边揉搓。
“嗯~嗯~”
裕夜天咬牙着,叹气着。
“真舒服啊?”
果然,快乐才是人追求的。
顾真其实长得很单纯,心里也是朴素的。
他水汪汪大眼睛仰头看着裕夜天,就像猫咪。
裕夜天把他脑袋按住,一下子顾真吞到底了。
喉咙被大热狗压迫,真的很难受。
可是,男人就喜欢这样的享受。
顾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这些天,他不知道被叉了多少次了。
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了。
果然,人活着就是那么难的啊?
“呜呜。”
顾真眼泪汪汪,哭着,娇媚着。
他柔弱,也是雌雄莫辨的。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都是蜜糖。
裕夜天被挤压舒服,一下子就释放了。
“嗯~真踏马舒服。你的嘴就是太棒了。”
他摇曳着狼狗腰,戳了顾真的喉咙。
“呜呜。”十分钟后。
裕夜天把拿起了电茄子,上面还有仿真的软刺,是裕夜天一比一定制的。
“不,不要。”
顾真害怕死了。
“宝贝,我都是为你好啊?”
裕夜天就喜欢各种工具,他早就想和喜欢的人玩了。
他用脚揉搓了顾真的花儿,一下子就流淌蜜糖了。
裕夜天贪婪看着,舔舔起来了。
“好吃,好吃。”
他把蜜糖吐在电茄子上,揉搓了。
“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顾真摇着头委屈巴巴哭:“不行的主人,会……会玩坏的。”
裕夜天带着笑,是上位者对奴隶的蔑视眼神。
他把茄子叉到顾真的后学。
“呜呜”
裕夜天按了第二档。
“呜呜。”
顾真已经爽哭了。
没想到电玩具这样厉害,速度比大部分人的快。
所以,一下子就让人到达巅峰了。
他哭着,转着铁链。
“饶了我吧,主人。”
“我要死了。”
裕夜天亲亲他的腿心,长舌头搅拌着他的花蕊。
果然,顾真得到了两种销魂的体验。
“啊……真是太快乐了。”
顾真哭喊着,嗓子又哑了。
可是快乐的事情,真的很难戒掉。
他漂亮极了,男人都垂涎三尺。
裕夜天用红绳子,把他的调味瓶给绑住了。
“呜呜。”
“老子就喜欢看你哭,你越哭,我越爽。”
裕夜天骨子里就是变态,以虐别人为乐。
他们从小到大都在害人,所以也不觉得自己多坏。
不如自己家族的,都随意处置。
“好玩,好玩。”
裕夜天开到了三档,顾真舒服得一边释放蜜糖,一边尿尿了。
他开心得笑了:“我就喜欢宝贝尿尿。因为被我曹得太爽了。”
那样子,更加有面子。
裕夜天也赶紧定着他,明明很长还是定到底。
顾真肚子里都翻江倒海了。
“呜呜,不行了。呜呜。”
顾真也喜欢尿尿的快乐,控制不住的时候太舒服了。
他现在又麻麻的了,太烫了。
裕夜天一边笑一边索取。
“我要让你再次尿尿。”
裕夜天也舒服到了极点,直接尿在了顾真的花儿里。
他开心拔出来,汁液都往外涌了。
顾真委屈哭了,是被叉得爽哭了。
“啊啊啊,呜呜。”
“主人太强了。”
裕夜天不累,还把顾真的脚踝握住,抬起来直角形。
他在尽情摇摆。
顾真又酥酥麻麻的,哭了又哭。
“我真的不行了。”
顾真夹着腿,整个人太虚弱了。
可是裕夜天一直在摩擦他,更可怕燥热起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