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好抽打那个臭小子(1 / 2)
玛门的骄奢淫逸,向来是为地狱众人所知晓的。
就连远在人间或者是深渊的领主大人,都曾经听闻过阿尔弗雷德荒淫奢靡的故事。弗朗西斯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能够轻易得罪,但如果让自己一手培育出来的头牌被他随随便便带回去蹂躏,他自然也是不愿意。为了能和阿尔弗雷德周旋两下,他倒是机智地换上了那一副讨人喜爱的笑脸,面对着阿尔弗雷德,满面盎然地说道:
“我知道,当然了,伊万酱是我们绝对的头牌,而他的本职工作就是陪伴客人直到客人人满意了为止。”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到因为窒息和阿尔弗雷德的操乾已经有些喘不上气的伊万,他兔女郎装束下面的丝袜早就快要被红酒给泡坏了,身上也基本一丝不挂,弗朗西斯担忧地沈默了一会儿後,转头又对着阿尔弗雷德掺话:
“但是想要把伊万带回去可不太行,他是魔男屋的财产,如果你喜欢他,你可以每天都来,伊万的屁股会随时随地为你敞开,但是想要把他带走,那可不行,带走我们这儿的任何一个牛郎也不行。”
弗朗西斯刚刚说完,阿尔弗雷德就有些生气地抬起头来,那些围观的牛郎,一个个都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个人无声无息的对峙,都不敢上前说什麽,要说立场,他们当然认可他们的弗朗西斯大人,可是有权有势的阿尔弗雷德,就当真是惹得起的家伙吗?
“我说,我要把他带走,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的语气明显表现出了不耐烦,刚刚在浴缸里射精过的阴茎现在还处在不应期,而他也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当众站了起来。弗朗西斯眯起眼睛,打量着在他面前插着腰,趾高气扬的阿尔弗雷德。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刚刚从地狱神殿里出来的、乳臭未乾的小鬼,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披着华丽外衣的小无赖,虽然他自称英雄,还自称要代替亚瑟,领导地狱走向新的秩序。可是这家伙的心智和情商,无一不和小学生没有太大的差别。
蛮横无理的公子哥甚至会直接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阴茎,不仅丝毫没有害羞和耻辱的意思,反倒就连这样的事情也得争个光荣。
“哥哥的回答说是,不行。”弗朗西斯抱起手臂,看起来是真的生了气,他漂亮的金发贴在脸颊上,金发的下方是一对略显愠怒却神色不冲动的眼眸:
“魔男馆的邀请函并非您独有,只要有魔神生日,就会接到我们的邀请函,这可不是阿尔弗雷德大人的特权喔?”
“哈??”阿尔弗雷德大概是根本就没遇到过什麽人敢和自己作对,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弗朗西斯的脸,然後又没心没肺地笑笑:
“那我就花钱把你的碧池们买下来就好啦。”
“很抱歉。”弗朗西斯打了个响指,阿尔弗雷德身後那个泡在酒水当中的伊万,突然消失不见了!
阿尔弗雷德惊讶地回头看到方才还在乖乖被自己操的伊万竟然凭空消失了—怪不得他刚刚开始就感觉到伊万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明明他们的关系从上次的拜访过後就已经不怎麽好了,伊万居然还会心甘情愿接自己的单子,这种谄媚讨好的样子也根本就不像是嫉妒魔神会做出来的事情。阿尔弗雷德转头紧紧盯着面前的弗朗西斯,突然好似是抓住了什麽把柄,大笑起来:
“喂我说,阿斯蒙蒂斯,你拿个幻影来伺候英雄我,你好过分啊!”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睛,“要不要我跟外面去说一下魔男馆的生意都是假人和幻影啊?”
“喔?你还真是有些太自鸣得意了,阿尔弗雷德。”弗朗西斯说,“在真正的牛郎愿意接见你之前,用幻影来给你试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哟?”
“什麽?你的意思是伊万那家伙他还不愿意接见我?”阿尔弗雷德被气笑了,“喂,海底魔殿的经济都差到要让利维坦来站街了,还对我挑三拣四的啊?”
“嘛,毕竟乳臭未乾的小鬼,换成是哪个牛郎都不会愿意接茬的嘛~~”
弗朗西斯故意拖长了声音,嘲讽的语调彷佛火上浇油,直接让阿尔弗雷德的怒气达到了顶峰。
“你敢骂我小鬼?哈哈哈哈。”阿尔弗雷德阴沈下来了半张脸,
“要不是今天看在是我生日的份上,我一定要叫人把你和伊万都带到万魔殿去,然後用马桶水先洗洗伊万那个家伙,再把伊万洗剩下的拿来给你洗。”
“说话可真难听,亲爱的玛门大人。”弗朗西斯也眯起眼睛,但阴沈的神色丝毫没有从他们两人的任何一个人身上散去,
“你可不要忘了,魔男屋是色慾魔神的地盘,你在这里想干什麽,想摆弄你那个乳臭未乾的小唧唧,我都不会反对,但是你想在这里带走哥哥的牛郎们,那就不要怪我们要动用我们的安保措施啦~”
“你说谁乳臭未乾……呜呜!!!”
阿尔弗雷德刚想骂出声,就被身後一对手掌紧紧捂住了嘴巴。
他急切地抬头一看,只看见银发的魔男屋头牌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但是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穿着兔女郎的装束,而是完完全全只有一条遮羞用的内裤,身上寥寥无几的绑带,大概是上一场表演还未来得及摘下来的配饰,这些黑色的绑带缠绕在伊万的手臂和腿上,在一丝不挂的肉体当中毫无意义地做着几乎为零的遮挡,别样地色情。但与此不同的是,伊万的脸却挡得严严实实,黑色的口罩让他只露出了一双紫色的眼睛,连他现在到底是什麽表情,阿尔弗雷德都完全看不到。
伊万刚捂住阿尔弗雷德的嘴,又腾出一只手,用手臂卡住了阿尔弗雷德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固定在了手肘窝当中。阿尔弗雷德想要伸手去挣脱开伊万的束缚,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刚刚温和又迷魂的红酒浴,香艳又野蛮的做爱,已经让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了什麽力气,以至於刚刚伊万把他抬起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彷佛一下子从温柔乡来到了冰窟,动弹不得了。
“利维坦你呜呜呜呜…”阿尔弗雷德含糊不清地骂了好几句,而伊万只是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弗朗西斯。
“…诶呀,还不老实呢。”弗朗西斯饶有兴味地看着急了眼却浑身乏力的阿尔弗雷德,伸出五根手指,刚刚还让阿尔弗雷德无比陶醉的红酒浴缸里,刹那间就伸出了无数虫丝,宛如有生命的腕足一般,齐刷刷地缠向了阿尔弗雷德。
“呜呜!放开…!”
虫丝拧束成一大股一大股宛如麻绳的模样,抓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手腕和脚踝,并且这四根最粗的虫丝绳还往外延伸,在伊万松开手之後,於阿尔弗雷德的背部形成了一张网,阿尔弗雷德刚刚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虫丝爬上了脸颊,虫丝形成一个坚固的白球,和脸颊两边的丝线紧密配合,牢牢地压制住了阿尔弗雷德还在吵闹的嘴唇和舌头。
霎时间,看热闹的牛郎们又兴奋起来,因为刚才还在店内嚣张得彷佛能丸屯全世界的阿尔弗雷德大人,此刻尴尬又狼狈地被束缚在了弗朗西斯的虫网上。
伊万站在了不远处,而弗朗西斯则在一众牛郎的簇拥和伺候下,优雅又慢条斯理地坐到了一旁,开始摆弄手上那些剔透的虫丝。
同时,他又开口,招呼了不知道什麽时候在几米之外待命的女官,基拉,让她来到了阿尔弗雷德的面前。阿尔弗雷德睁大眼睛,看到基拉手上的小马鞭,又扭头愤恨地看着不远处沆瀣一气的弗朗西斯和伊万。
弗朗西斯摆弄完手上的蛛丝,才抬起头来看向被五花大绑的阿尔弗雷德,白色的虫丝当中,透出玛门大人麦色的肌肤,活像是一块被精心制作的糕点,
弗朗西斯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奋力挣扎的阿尔弗雷德後,对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