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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话音才落,她一根手指便探进后穴取出玉箸,随手丢在他脸侧。他嗅到一股腥甜味道,一睁眼就看到湿漉漉的玉箸落在眼前,裹挟的春水霎时洇透布料,杨修羞得无地自容。
她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紧窄肠道中辗转扣弄,杨修舒爽得直颤,呻吟声愈发绵长。
“嗯嗯…啊…肏的好深…哥哥…好爽…好喜欢、啊!”杨修爽的胡言乱语,又叫了声哥哥。
哥哥?岂不闻天下竟有女哥哥?
chapter8
杨修初经情事,正沉浸其中,连有人进门都不知道。
试探杨彪的密探回报,杨彪态度暧昧,似乎有些顾忌。现如今他们都还在杨氏眼皮下,接下来如何做还需要广陵王定夺。
阿蝉耳力超凡,自然听见屋里的动静,也早已习以为常。她关好外间的门,在套间门前站定。“楼主,有些棘手。”
冷冷的声音蓦地响起,杨修正被送上情欲巅峰。
但他也不聋,精准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字眼。
“楼主?你是、咳咳、你是广…唔!”
他情潮未退,呼吸不稳,猛地起身开口却被呛住。惊呼一半又被吻上来,把剩下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她一改先前的温存,一只手扣在杨修纤细脖颈上,疾风骤雨般掠夺他口中津液和空气,欺负得杨修近乎昏迷。
杨修缺氧,趴在枕头上大口喘气。模糊视线中那人走下床榻,打开门同什么人说了些话,又关上门向他走来。
杨修心中有些顾虑。虽然此人身份明了了,省去许多麻烦;但听闻中广陵亲王似乎向来好男风?那身边会不会已经有人了?
他正盘算着,那人已在床沿坐下,手指抚上他的脊骨,指尖微潮。
“在想什么?”她语气熟稔,态度自然。
杨修缓过劲来,扭过身子来看她。她指尖在他肌肤上流转,滑过光洁脊背和精瘦腰肢——没什么伤痕,确实是具养尊处优的身体,短时间内换了人做不到如此天衣无缝。
她衣衫整洁,杨修浑身光裸,一身狼藉。但他仿佛并未觉得不妥,稍加思索后开口:“那…你何时回广陵?”
“那要看太尉的意思。”她轻抬眼眸,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杨修。
“我爹?”杨修聪慧,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等我回去同他说明一二,父亲一向忠心汉室。”
她轻轻笑着,手掌抚上他小腹。掌心热度穿透皮肤,灼的杨修颤了颤。莫名地,他十分沉醉于来自她的接触。只是肌肤相贴,后穴已经热情地又淌出水来。
“杨公子当真不负盛名。”她亲昵地贴上少年人裸露的脊背,躯体相触的温度、她怀中的香气引得杨修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黑色布条,手指动作几下,杨修便又被蒙上了双眼。
“你…做什么…”同前日被绑架一样,杨修的反应并不像寻常富家公子,未流露出什么恐惧神情。
是因为太尉府权势滔天无所畏惧?还是因为也曾有过如此境况?
她撑起身体,手指探进洞口蘸了些分泌出的肠液,在嫩白臀峰上写起字来。
“唔……好痒……写的什么?”杨修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湿润笔迹,仔细辨认着,“杨?”
她夸赞道:“公子果然不同凡响。”
杨修羞红了脸:“你…你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了?”她玩的乐此不疲,又写了一个“修”。
却听杨修扭扭捏捏地开口:“我是…我不是那种……总之我没跟别人…啊?”
手腕上猛然一紧,他被缚住了双手。皮带在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些许红痕,衬得肌肤更白。
“皮带也好漂亮。”身后那位广陵亲王兀自赞叹着。
杨修虽对此类爱好无甚了解,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若是跟这亲王去那乡下地方,岂不是要日日来上这么一回?
杨修蒙着眼,只能依靠耳朵和皮肤的触感辨别那人行动。
他衣服上装饰的皮带被拆下,系在纤细的脚踝上,又连接到床脚。双腿大大分开,杨修又羞又臊,嗫嚅道:“你们…你们广陵喜欢…喜欢这种吗?”
却听那人笑着答:“那倒不是,只是怕怠慢了刘公子。”
chapter9
杨修心凉了一半。
“…什么意思?是你求着同杨氏结盟,不要节外生枝!”
果然聪明伶俐。
“四世三公,最是在乎名声,杨彪不但不管教一个行事张狂的儿子反倒要把家业交在他手上?”那人嘴上说着不得不让人打起精神应对的话,两根手指却滑进了杨修湿润的后穴。
“嘶……啊…你…你出去!”杨修心知时机不对,但是偏偏难以抵御身体本能,舒爽地直流水。
“就好比现在,他明知道绣衣楼不会对你不利,却依旧不松口答应结盟,巴巴等着你回家商量。倒是让人不明白,谁才是家主?”广陵王一改先前轻刮慢捻的指法,又重又急地对着最敏感的一点发起攻势,逼得杨修想挣扎逃离却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扭着腰肢埋在枕里呻吟。
“换作是你,也不会希望枕边人来路不明,对吗?”广陵王一手攀上他的脊背,勾了勾他被缚在身后的手指,像暧昧中的情人。
“说说吧,刘公子怎么变成杨公子的?”
她并不介意此“杨修”非彼“杨修”,怕就怕杨彪乃受人所迫,不得已才狸猫换太子,若是如此,结盟不亚于引狼入室。
若说还有别的原因……她也不希望将来有一天,这位小公子会因为身份难堪。
杨修受不住刺激,积攒的快感几次已经在释放边缘,那人却生生停住了,笑眯眯地要听他讲讲自己的故事。
起初杨修还嘴硬,说些“弘农是杨氏地盘,你是亲王也不可放肆”“随便你说些什么胡话,天底下就一个杨修”云云。等那广陵亲王打断他第三次高潮时,杨修终于说不出话了。
“呜呜…你到底要干什么…”她伸头一看,杨公子哭得枕头都湿了一半,下唇咬得泛白,泪光闪烁惹人怜爱。
“广陵王必须知道,刘琦,是怎么成为杨修的。”她趴在杨修身侧,盯着杨修的眼睛,神情专注。
杨修泪眼朦胧,捡着要紧的讲:“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真杨修意外过世,怕袁夫人伤心坏了身子,这才扮成杨修。”
“就这样?”
“就这样!”杨修猩红的眼睛蒙着水汽,委屈地瞪她,“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注视着杨修神情,不似撒谎。
照这么说,真杨修已故,刘琦便歪打正着成为了杨彪和袁夫人的独子,他本身也聪明,由他接管家业也说的通。
“杨彪对结盟是什么态度?”她追问。
杨修吸吸鼻子,把脸埋回去,不说话。
“怎么了?”她凑近了点,鼻尖几乎贴着杨修的耳朵。一只手摩挲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像抚摸自家的小猫。
“他当真如此反对?啧。”广陵王正自说自话,杨修动了动。
他原本趴着,双手背在身后,行动很是不便。此刻却扭着身子,把头往广陵王怀里蹭。
“?…呵…”她毫不客气地揉乱送上门的头发。
“唔…你很…很喜欢我的头发吗?”
“哦?”广陵王勾起一缕浅金色长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
她知道杨修是有话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