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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出柜一点钓系u(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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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可以吗?”

他雾蒙蒙的桃花眼满是小狗对被主人ruarua的期待:“我可以借浴室洗个澡吗?”

听到这话,虞擎悠倒是有点意外垂眸看向薄渡胯下一团。他微抬起薄渡的下巴,疑惑审视着这双眸子,想不通男友是怎么看他打游戏看硬的。

他语气带点痞,懒洋洋拖长腔调,开始欺负人:“是馋老公了。”

薄渡脸皮薄,因这一句话脸颊的红蔓延到耳根,不再敢看他。

他们第一次在电竞椅上做的。薄渡不着寸缕,衣冠齐楚的虞擎悠好整以暇看男友臀眼努力夹着欲流不流的润滑液,跪在他胯间给他解开裤链给他口。

做爱这种事挺讲究天赋。虞擎悠郁闷于阴茎被卖力吞吐的男友那几颗没收好的牙齿磕碰,痛到轻嘶一声。

男友性爱技能为0,他没有自虐的癖好,于是微叹口气,两手将人大半截腰圈住,从地上捞入怀中,简单扩张后,顺着黏糊糊成丝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在薄渡闷哼出声之前,他语气戏谑地提醒:“宝贝,忘了说,我爸今天休班,在隔壁休息。”

“!”听到这话,薄渡高度紧张,紧致又被薄荷润滑液烫温热的屁眼瞬间将肉棒裹的更紧。

薄渡张了张口,g点被刺激的快感令他伸出小半截舌头。但男友的爸爸就在隔壁,他压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忐忑看向掌控他身体的男友,用牙紧咬住那截舌头,小狗似的贴向他胸膛。

虞擎悠对这第一次的评价总归是不错的。但后来他再和薄渡做爱时,却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本就是快感至上主义者。因此他让薄渡在图书馆负一楼楼梯间给他口交,也在午休时压着薄渡在天台上做爱,在春游时按开塞在男友穴中的小玩具。

但那双眼睛的雾气再也没凝起过。

直至今日。

看着这双眷念又患得患失的眸子,虞擎悠轻叹气,哄:“回去吧,乖。”

薄渡闷在虞擎悠怀中贪婪地感受着他的气息,摇头:“我能不回去吗?”

“我可以成为他们。”

会议后,财务部主管亲眼目睹温和礼貌做事周全的谢旸在收到不知名消息后,微笑一手将签字笔掰断的场景后,胆战心惊叫他:“谢总经理。”

察觉到父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谢旸,成功在会议后收到派人打探的,小舅舅与虞擎悠的那些过往。

他内心波涛汹涌,也因此压根没察觉到那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痛,也忽视掉手心涓涓流出的血。他闻声看向这位要进行短时期共事的下属,微笑问:“对会议的内容,张哥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初来乍到,对这些事也还在摸索阶段,非常欢迎大家提出看法,集思广益。”

“总经理的理念我个人是非常认可的,”张全小心翼翼提醒,“我是想着总经理第一次到这来,可能对咱们宾馆的配备不太了解。咱们的医疗室平时有理疗服务,偶尔也会帮处理紧急病症,您要是工作劳累有这方面需求,随时可以打前台电话。”

谢旸闻言后知后觉察觉到手心的痛,他挑眉看了眼血痕,顿了一下,笑着说:“是吗?我了解了。”他不动声色将话题转移到张全的成就上,一套场面话把财务部张主管夸的乐呵呵离开会议室。

他冷眼看被关上的门,抬手,舌头一划,面无表情将血液舔干净。

情敌太多,不担心,但好烦。

怎么所有人都喜欢daddy。

他处理完七零八碎的杂事,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还不算太晚,便同前台问了虞擎悠的房间号,乘电梯到房间前,整理好心态,按响门铃。

他笑得阳光,却对上薄渡不情不愿的眼神和略显欲求不满的脸。

薄渡给虞擎悠口交到一半被迫来给谢旸开门,他唇角被玄关的灯映得亮晶晶的,带再明显不过的色情性暗示意味。

“你来晚了。”

烦,好烦。可是要装的乖些,一定不要打扰daddy的兴致,惹daddy生气。

在谢旸先前的十九年里,他一向可以平静处理所有问题。哪怕把姐姐前男友整退役,都是他深思熟虑后将人带到无监控区后毫无意气用事的行为。

但现在,薄渡、陆思齐、封陵然…还有他的小舅舅,这些人短时间内的高频出现令他的情绪处在崩溃边缘。

谢旸平静说:“薄经理,来没来晚你说的好像不算。”

薄渡被谢旸逼急了,兔子逼急了能跳墙;谢旸被这一群人逼疯了,疯狗被逼疯了还是不咬主人的狗,但不代表他的精神状态不会咬自己几口。

他看向虞擎悠,微微下垂的眼里带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疯劲:“daddy,求您了。”

前面也说过,和人做爱有和人做爱的法儿,玩狗自然也有玩狗的法。

所以虞擎悠嗤笑一声答应了。他无视掉薄渡眉心微动后慌乱受伤又充满妒忌的神情,指了指脚边,漫不经心命令:“跪过来。”

常人在情敌眼前给心上人跪下会有羞耻心,但默默在心底发疯的谢旸不仅跪得干脆,还非常知情识趣地配合学几声狗叫讨他开心。

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薄渡含着虞擎悠的柱身舔弄冠状沟和马眼,那谢旸只能跪在一边小心舔着虞擎悠的睾丸,近距离观察薄渡是怎么舔鸡巴的。

挺可笑的,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给daddy口,竟是和daddy的初恋配合分工。

谢旸没有半点孟伊雨所说的男绿情节,但他的雄竞心理令他悄悄用肉棒讨巧地蹭着虞擎悠的脚底,将他的鸡巴给虞擎悠当脚踏玩;他舌头舔得卖力,虽在动作间多次同薄渡磕碰到额头,却丝毫不避让,只为让性器的每一寸都被照料到。

虞擎悠有点犯烟瘾,他方伸手臂想去捞烟盒,就见脚边两只抢来抢去恨不得撕起来的狗同时柔情蜜意看向他,不禁无语拧眉。

没人在对虞擎悠细节动作了解上能胜过谢旸。他主动退出战场,拿起烟和打火机,将烟请到虞擎悠唇边,态度恭顺地替他点上。

他迷恋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恨不得用脖颈取代那支被两指夹住的烟。

只要是这双手,哪怕是被掐死也没有关系。

他冷眼看薄渡被精液射到捂嘴呛咳的淫态,心中嘲讽他真没用,连爸爸的精液都兜不好,还不如换自己来。

他一时间又疯又茶,嗓子都忘了夹,嗓音低沉掺了哑:“爸爸,我和薄先生谁让您更爽啊。”

虞擎悠低头见小狗瞳里的亮色,轻笑一声,勾了勾指,逗狗似的示意他上前些。

谢旸乖乖膝行上前。

他轻佻将烟蒂熄灭在他喉结处,冷淡道。

“他。”

每人儿时都有位共同的仇人,那人统一被称做“别人家的孩子”。即便是理科、语文、科创竞赛奖项囊收到手软的永远第一名,在这事儿上也没法免俗。

不过,他父母口中那位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别人,是他哥。

亲哥,同父同母的亲哥。

少有人知道,谢旸并不是谢家第二子。当然,其中也不存在什么龌龊事,而是他哥哥十四岁因车祸去世。

在长子谢晨去世第二年,世上有了谢旸,被父母寄托一腔对长子思念的谢旸。

“哥哥”这物种在父母口中永远是谢旸无法超越的存在,哪怕他哥历史巅峰成绩班级第七,而他谢旸四校统考永远第一。

这不是夸张话,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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