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8 / 26)
松逸莫名其妙说出口的“精油”,起身走到桌边。
礼盒是皮革制的,上头雕刻精美花纹。陶诺按下锁扣,打开盒匣,傻了。
……这都是些什么?
闫承骁忙完回来去偏院洗完澡,换了身儿衣裳才来到屋前。这会子时间不早,恐陶诺睡着,他特意蹑手蹑脚推门,怕吵醒狐狸精。
谁晓得门甫一打开,只见狐狸精站在桌前,惊奇地拿着个物件儿。
仔细一瞧,那玩意竟是根两指宽的角先生!
“五爷,您回来啦。”角先生是用鹿茸而作,做工精巧,中间如玉石般打磨出幅落花游鱼图。陶诺没见过这玩意,他看得出来这绝不简单,上头刻着的桃花瓣犹如浮雕,摸着手里特舒服,正琢磨这新奇玩意上头的画作,困意都没了。
闫承骁额角暴起青筋,他慢悠悠关上门,“昕儿,你拿着什么呢?”
陶诺哪里认得,老实巴交说是白少爷送的那盒玩意。盒匣里头除了角先生,还有一个勉子铃和小盒香料。
这下闫承骁总算晓得白松逸那句“可以配上精油一起用”的意思了。他将陶诺搂在怀中,蛊道:“夫人想不想晓得这是怎么个用处?”
到闫承骁把那刻了落花游鱼图的角先生用热水过了一遍,用帕子仔仔细细擦过放在床沿,陶诺觉着不对劲儿了,谄笑道:“五爷,我困了。”
“这才几时。”热水叫豆泥给端出去,闫承骁落了锁,兴致盎然地说,“你过来,我教教你怎么用它!”
明月皎皎,照之床帏。木桌中央烛光摇曳,火苗跳动,隐约能瞧见香帷之下人影交叠。
陶诺后头靠在闫承骁怀里坐在床沿,合身小褂解开上头的盘龙扣,两颗奶头吮的肿了半圈,上头牙印子清晰可见,花蕊般娇艳欲滴,左边儿腿弯给闫五爷抬在掌心里,早已饥渴的花儿因着姿势打开肉缝,大掌把小逼包裹其中,动作熟练地揉着逼穴,穴口叫五爷揉开了,汁水儿一阵阵从泉眼中淌出,潮湿无比。
“啊、啊!”粗糙的指头有技巧地揉捏着肉花儿,嫩肉被如此对待,轻微刺痛后便是潮水般的快感。陶诺仰在闫五爷颈窝里,两只手去抓他作孽的手掌,摸到一手滑溜溜的汁儿,“五爷——哼唔!”
甜汁儿喷的一只手也兜不住,从床沿淌下,狐狸精似是连魂儿也飞了,软在他怀里只晓得张着嘴巴大口呼吸。闫五爷借机把浸着汁水的指头伸到他嘴巴里,两指摸过软舌下方,捏扯住软舌,指头上的汁儿尽数抹在上头。
高潮的感觉尚未褪去,浑身都碰不得,陶诺吃到自个儿的汁水,一股子说不出的腥甜味儿。他泪眼婆娑看着闫承骁。这一眼妩媚风情,看得闫五爷的鸡巴兴奋抵住陶诺的臀缝,顶住他后头紧闭的肉嘴儿。
“呜!”那里怎么可以!陶诺说不出话,气得来了劲儿,朝闫五爷胳膊重重掐上一把。
“哎哟喂,你要掐死你男人啊!”闫承骁抽出手指,以牙还牙,低头在狐狸精肩头咬下印子。
狐狸精其实没掐出痕,他这点力道落在闫承骁眼里压根不够看。不过陶诺着实被他吃痛的语气吓着,生怕掐坏五爷,低头在闫五爷壮硕的胳膊上找了半天,一点儿没找出东西来。
陶诺顿时就明白了,这回真用了力咬,“王八蛋!无赖!”
“这回不骂流氓啦?”闫承骁脸皮子不要了,晓得陶诺缓过来,去撸自家太太的小鸡巴。陶诺命根儿落人手里呢,不敢乱说,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似的叫了声五爷。
“……你可真是我祖宗!”
“啊!”
小鸡巴挨伺候得舒服,闫承骁特意用掌心枪茧磨小鸡巴的铃口。那地儿软,哪经得起如此玩弄,没一会子便交代给五爷。
精水射到自个儿身上,黏着难受。陶诺懵懵地想着洗个澡,一根软热的棍子贴在肉花儿上。他吓了一跳,正是姓白的洋少爷送的物件儿!原是用在这的!
陶诺醍醐灌顶,恐惧地看着那两指宽的玩意,两条腿儿不安分地乱蹬,“不行不行,小爷累了!明儿、明儿再说成吗?”
“甭想,洗都洗了,今儿先试试。”
“真的不行,太大了,五爷这真的不行,求求您了。”
“这才哪到哪,老子比这还大呢!”
陶诺眼泪淌得止不住。所以他才不敢让五爷肏的嘛,若是给肏坏了,他这怪物身子都不敢去看医生!
见狐狸精是真打心底里害怕这器具,闫承骁叹了口气,偏头吻掉眼泪,安抚道:“你爷们儿晓得轻重,别怕。”
陶诺瘪着嘴角,“那能不用这个么?”
“成。”陶诺面上一喜,闫承骁紧接着道,“用老子这根也行。”
流氓!
陶诺劈头盖脸把闫五爷骂个遍。
这可算是给闫五爷捞着了,听着狐狸精软绵绵的骂声,五爷的鸡巴爽得淌出腺液,叫他全给抹到狐狸精的臀缝里,抹的肉嘴儿湿透。陶诺闭上嘴更想哭了,五爷怎么这么流氓呀!
闫承骁自是瞧出陶诺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儿,乐得笑出声,在陶诺脖子亲下一口,“乖,爷们儿疼疼你。”
白松逸送的这角先生属实刁钻,闫承骁拨开狐狸精的肉花儿,角先生的柱身蹭到逼穴上面,仅是来回蹭个几下,柱身上头雕着的桃花瓣磕磕绊绊蹭到内里敏感的嫩肉,方才歇过一会子的肉花儿又打起颤来,小逼颤巍巍翕张着。角先生给狐狸精的汁水沾湿,闫五爷手腕一转,那玩意的头部抵在小逼穴口。
陶诺撇开视线不敢看。闫承骁边用角先生磨他的逼穴边低头吻他,狐狸精的小逼是个极品名器,虽说这些时日没少吃他指头,但每回用指头肏他,里头都紧得不得了,肏进一根手指尚且费劲儿,何况是这等玩意。
担心伤着自家太太,闫五爷又是亲又是摸,等他完全放松了才试着拨弄小逼,缓缓推进去。
许是闫承骁动作小心,那玩意插到逼穴里时只有轻微的痛感。陶诺拧着秀眉喘息,随着角先生愈发深入,肚子里头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紧抓闫承骁的衣裳,哭喊着说好撑。
“这刚过一半儿。”闫五爷不为所动,总归都进去了,哪有中途出来的道理,“一会子就好。”
“可是、要撑破了。”陶诺抽抽搭搭地说。
闫承骁摸了把狐狸精的肉花儿,狠了狠心,将剩下半截儿一鼓作气插到里头。陶诺惊叫了声,泪如泉涌,“坏了、撑坏了!”
“哪儿能啊,我们狐狸精这么能‘吃’,嫩逼好着呢!”闫承骁偏头吮了会儿陶诺的舌头,“不信自个儿摸摸看?”
陶诺给他亲得晕头转向,真就听五爷的话,伸手去摸。摸着这玩意留在外头的一小截儿,更难受了。怎么还有啊!
闫五爷坏心眼,掌心抚上陶诺握住角先生的手背,带着狐狸精自个儿肏。陶诺臊得快喘不上气儿,手心结结实实给五爷按在角先生上头。角先生表层的桃花浮雕碾蹭着嫩穴,身子像是从芯儿开始酥痒起来,偏生小逼里头那玩意的桃花瓣剐蹭过能消消痒,陶诺啊啊的叫,手和腰却都情不自禁扭摆着想要更多。
这狐狸精果真骚到骨子里去了,分明是被个角先生肏也能尝出味儿来。闫承骁嫉妒到眼红,恨不得肏进自家太太逼穴里头的是自个儿的鸡巴。小逼又紧又湿,真肏进去不晓得多有滋味!
他紧贴着狐狸精的屁股,鸡巴挤进带着湿气的臀缝,泄气似的去肏那点子臀缝,有几回直接肏到肉嘴儿,陶诺后头有五爷的大鸟,前头有这折磨人的物件儿,前后夹击下快被逼疯了,抽泣求饶。
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