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1被玩寄吧吃处子精(1 / 2)
莫郁出现在街角的拐角处,他逆着人群坐在角落里的凳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莫郁,别的什么也没有。
他若有所感的打开兜里的小卡册,黑色的卡封,里面空白一片,书页旁并着一只羽毛笔。
临近夜幕,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男人走下车,挎着包,灰色的外套,走动中,西装长裤上若隐若现的鼓着一大坨。
找到了。
莫郁舔舔唇跟了上去,跟着男人进入书店,随手挑了本书挡在面前,余光盯着男人的身影。
旧书店的门扉低矮,男人一米八几的身高进入时还要低着头,他带着无框眼镜,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浅色的痛苦中,薄唇挺鼻,修长的指尖滑动着书页。
男人接过店主给的书,没有逗留就离开,莫郁遗憾的盯着那在衬衫下精瘦的腰,惋惜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咦?莫郁发出一声轻笑,抽出一张空白的卡片,签上名字,递给了从车中起身,返回的男人。
“先生你的东西掉了。”莫郁说。
“谢谢。”男人结果黑色的书页,除了一道花纹像是一片掉落的书签,或许是刚才不小心掉的吧,男人心想。
“先生,请问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我想认识你一下,对了我叫莫郁。”莫郁笑眯眯的说。
“你好,我叫殊鳕焉,很高兴认识你。”殊鳕焉扶了下眼镜架。
“高兴认识你哟~殊鳕焉。”莫郁哼了哼,接住瘫倒在他怀中的男人,就像是一块大型的玩偶落在他怀中。
周围的人影变的模糊旋转,慢慢定格到摩肩擦踵的晚高峰当中。
“我……怎么了?”殊鳕焉揉着额头望着周围拥挤的人群。
莫郁朝他招招手,他低下头,莫郁凑到他耳边,热气蒸腾着薄薄的耳肉,晕成一片绯红。
“你刚才说请我吃饭,但是不太舒服,就准备坐地铁去吃饭~”莫郁说到,当然忽略了可以打车这个选项。
殊鳕焉揉揉发麻的耳朵,点点头,虚虚的揽着稍矮的莫郁,不让他被别人挤到。
“殊先生你好绅士哦~”莫郁笑眯眯的望着他那张在灯下雪白的脸。
殊鳕焉不自在的点点头,只是望着地铁墙壁上闪动的提示灯。
莫郁眯眯眼睛,侧过身,利用人群的挪动,用手背碾过殊鳕焉裤裆里的巨物。
殊鳕焉闷哼一声,面皮上染上淡淡的一点红,身体一僵,往后下意识一挪。
“殊先生怎么了?”莫郁惊讶的望着他。
“没怎么。”殊鳕焉往下看了看,挤挤挨挨的衣服把下面遮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是谁。
殊鳕焉抿了抿唇,攥紧了握把,车厢晃动,对方又把手压在大鸡巴上,他皱着眉往下一抓,捞了个空,等他松开捂着下体的手,对方又摸了过来。
他还是摸了个空。
殊鳕焉喘过气,才发现莫郁望着他,两只秋水剪瞳含着水,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怎么了,莫先生?”殊鳕焉问。
“你蹭到我那个了。”莫郁小声的说。
殊鳕焉身体一僵,确实刚才手一直来回抽离的时候,的确感觉蹭到了什么东西。
“对不起,”殊鳕焉低头,愧疚的道着歉,忽然,人流一个晃动,莫郁倒在他怀中,两根鸡巴隔着裤子蹭到一起,他感觉呼吸一窒,他硬了。
对同性“上下其手”还对人家硬了,实在是不太礼貌。
殊鳕焉扶着莫郁的腰,柔软的皮肉像是穿过衣衫黏在了他的手心,让他不忍抽离。
“殊先生,你是……硬了吗?那我帮帮你吧。”莫郁望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笑,眉眼含情。
殊鳕焉恍惚的点点头,但随即揉揉太阳穴说的:“抱歉,莫先生,是我太失礼了。”
看着对方上下浮动的喉结,莫郁浅笑一声,贴着他的胸膛,用指尖刮着他凸起的喉结说的:“殊鳕焉,让我帮帮你吧。”
殊鳕焉听到自己回答,说:“好。”
他的手穿过下摆摸着滑腻的皮肤,莫郁隔着裤子摸着他的肉棒,从根部逐渐往上滑动,然后指尖一共拉开拉链,大鸡巴支棱棱的顶开内裤,裤腰边缘冒着头。
“殊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啊。”殊鳕焉听到青年惊讶的声音,他低头嗅着对方的发间,周围人群好像变的模糊。
“那你喜欢吗?”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当然喜欢啦。”青年拉开他的内裤,顺着嶙峋的青筋,摸到圆润的柱头,笔直壮硕,青色青筋绕着淡粉的肉柱。
“殊先生的鸡巴颜色好淡,好漂亮,殊先生不会还是初吧。”青年含笑的玩着他的肉棒,细嫩的掌心磨着龟头,他用指尖勾勒着鸡巴的形状,食指对着马眼坏心眼的一戳。
“呼!”殊鳕焉倒吸了一口冷,第一次被扣弄的马眼射出一道浓精,溅在他的小腹上,眼镜上,和青年的发上。
莫郁好脾气的抬头朝他笑笑,食指刮下鼻梁上的精液,放在唇中尝了尝。
“唔,好浓呀,还真是处子精,就是有点腥。”莫郁舔舔粉嫩的指尖,垫脚含着殊鳕焉的下唇,轻咬一口。
半硬的大鸡巴不减分离,青年细白的手把玩着鸡巴,像是在玩核桃一样把玩着两颗装满浓精的卵蛋。
莫郁满意的舔舔唇,两只手拥着大鸡巴,像是挤毛巾从根部往龟头挤压,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莫郁的双手,莫郁蹲下身痴迷的伸出艳红的舌尖舔着龟头,又吸又舔,时不时把舌头往马眼里面钻。
还是初哥的殊鳕焉不自觉的往前挺腰,龟头戳进细嫩的口腔,时不时还被戳进喉咙狠狠一夹,浓精来不及吞咽,喷涌而出,打湿了青年的领口。
“好香啊,”莫郁低头吸舔着巨大的卵蛋,也不放过敏感的龟头,用手心来回搓着。
看到殊鳕焉忍不住抖动着大鸡巴的时候坏心眼的用小拇指戳住马眼不让他射。
殊鳕焉捏着他的腕子,清冷的双眼哀求的望着他。
莫郁朝他甜甜一笑,低头含着龟头,卷着舌尖往马眼一戳,精液大股大股射到莫郁脸上。
“老师,怎么了?”女同学疑惑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殊鳕焉,他一只手扶着额头,指腹轻轻的按压着太阳穴,无框眼镜下薄薄的眼皮颤抖着,睁开又闭上,他恍惚的抬起头。
“没事……报告我先看着,到时候邮件回复你。”殊鳕焉晃晃头,他明明记得上一刻他还在地铁中,被男人握着命根子,怎么下一刻就到了学校里。
同学放下文件走出办公室,墙上的老式时钟还在滴答作响,手机的屏幕点亮,9:25是在早上。
就好像是一场不寻常的梦,在记忆中那个男人捡到他掉落的书签,并加上了联系方式,然后吃过一顿愉悦的晚餐就各自回家了。
可他还是能回忆起地铁中的细节,男人苍白的手指,只在指甲尖透着一层薄薄的粉,指甲不长不短,修地刚刚遮住指尖,骨骼精致纤细,薄薄的皮肉在灯下显的半透明的,蓝紫色的静脉像是一朵静谧的花开在手背,往上是细细的手腕骨带着精巧的转折。
青年伸出这双雪白的手,从黑色的袖子中探出来,嫩生生像是草茎,精准的攀附在他的性器上,顺着丑陋性器的根部慢慢的往上抚摸,黑与白开始交融。
殊鳕焉叹了口气,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耳根却隐隐发红,似乎闭上眼,就是青年那张柔软的笑脸,内裤干爽,但是仅靠回忆就能让阴茎发硬,是自己太久没有疏解了吗?
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