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X萧炎】蛇媾(if洞房花烛玩刺激双龙、腿交、尾交)(2 / 7)
的刺激翕张不止,粘腻清液汩汩涌出。在穴口徘徊的果实,很快被浸了个通透。就着青年自身体液,藤蔓一个蓄力,翠绿果实倏然入体。
“唔!”
果实形似心脏,足有一拳大小。即便萧炎并非初经人事,也痛得双耳轰鸣,浑身发抖。这种仿佛把人撕成两半的剧痛,令他恍惚忆起迦南学院地底他跟彩鳞的初次。
温热液体自股间缓缓滑落,腥甜的铁锈味在这片空间弥漫开来。在鲜血的润滑下,粗大藤蔓终于能在甬道中顺畅进出。果实每每碾过体内敏感点,总能激得青年腰肢狂颤。
其他部位的枝条也不甘示弱,铃口中的细枝配合身后节奏,在尿道内同步抽插。双重刺激如浪潮堆叠,冲得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崩毁,羞耻不复,只余追逐情欲的本能。
“哈啊……”
胸膛下意识微微挺起,丝丝缕缕的呻吟自齿间逸出。枝条从善如流卷上肿胀红缨,纤细尖端反复戳弄乳孔。生生把一副干净清朗的好嗓子,逼出甜腻放荡的浪叫。
停在喉口的藤蔓再度抽插起来,每每蹭过敏感上颌,激得头皮发麻。软舌主动绕上藤蔓,与其在口腔中追逐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和汁液自艳红唇角流下,牵出无数淫靡银丝。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菩提古树肆意玩弄,整个人都泛着情欲气息。伴着重重一顶,穴中果实突然光芒大盛。旋即化作一股翠绿汁液,尽数射入灼热甬道。
“唔呃!”
微凉液体重重打在敏感点,随着身躯大幅痉挛,青年双眼翻白,仅靠后穴刺激便攀上高潮……
一切尘埃落定,细枝终于依依不舍自铃口拔出。肿胀欲望乍得解放,激射出大股白浊。又一阵剧烈抽搐,淡黄液体淅淅沥沥溅了一地。
嗡鸣再起,绿光大盛。缠缚在身躯上的藤蔓,将昏迷之人拉向树体。就在二者接触的霎那,树体泛起涟漪波动。青年缓缓融入其中,仿佛一座无知无觉的雕像,盘坐于树心深处,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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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道炎帝大义以身化火,囚魂帝于异火广场。
却无人知晓在淫靡梦境,囚徒身份已然调换。
究竟是谁囚了谁,只怕早就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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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哥哥,药老先前说过,自燃斗帝之体后患无穷,想重修身体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望着神思不属难掩憔悴的青年,古薰儿不由一阵心疼:“此事急不得,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见青年并未反驳,女子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绝色面庞微微一红:“薰儿房里点了安神香,今夜,便去我那儿休息吧……”
话落,不着痕迹挽上男子臂弯。一双秋水剪瞳,带着几分娇羞,期待看向面前的黑衣青年。
然而面对佳人极富暗示意味的邀约,男子却是蓦地一僵。旋即冲其温柔一笑,轻轻拂下缠绕而上的如玉藕臂:“抱歉,薰儿。最近重修身体出了点岔子,我正打算闭关探查,下次吧……”
目送女子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再也维持不住含笑假面。反手一把合上门扉,仿佛一瞬间被抽干所有气力,背靠大门颓然滑下。
双手掩面一声苦笑,不是没注意到薰儿离开时的失落含怨眼神,亦非不想与她巫山云雨共赴良宵。只是如今的自己,根本不敢回应啊……
自暴自弃扯开遮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异火凝出的躯体依旧白皙如瓷。可乳尖针扎似的疼、后穴难以启齿的痛以及全身仿佛被碾碎重组的酸,都在无声昭示他被侵犯的事实。
施暴者未在体表留下丝毫痕迹,却通过神魂交融,将疯狂的肆虐,牢牢烙入身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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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噩梦始于三个月前,彼时的萧炎以自燃斗帝之体为代价,将魂天帝封印于异火广场下。背负多年的重担一朝卸下,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自灵魂深处蔓延而出,令他只想倒头就睡。
将战后扫尾工作一股脑儿扔给古元烛坤,顶着一众艳羡目光,拥着薰儿彩鳞回到房间。清幽香气萦绕鼻间,很快陷入酣甜梦乡。
不知在黑暗中沉溺多久,脖颈处突然传来酥麻痒意,扰得青年蹙了眉头。迷迷糊糊只当薰儿彩鳞在跟自己玩闹,一时也懒得阻止,由着来人细密啃噬。
本以为这场单方面挑逗不会持续太久,不料火热唇舌竟顺着修长脖颈一路向下,猝不及防一口叼住胸前茱萸,甚至还恶意亮出锋利齿尖,狠狠剐蹭敏感樱蕊。
“唔!”
没忍住泄出一丝变了调的闷哼,萧炎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断断续续挤出含糊拒绝,身躯也开始难耐扭动。
“别……不要……”
然而那人却不肯放过他,撕咬力道不减反增。冰凉手掌附上火热胸肌一阵揉捏,胀痛酥麻的奇异快感,逼得后者腰肢狂颤。
似是不满青年的隐忍呜咽,在胸口肆虐的手蓦地一顿,旋即一把握住半抬头的欲望,不管不顾粗暴撸动。血气方刚的身体经不得刺激,茎身瞬间胀大一圈。伴着指甲狠狠一刮,眼前倏然炸开火树银花……
“萧炎、萧炎,萧炎!”
神魂犹在九重天飘荡,直到一迭声急切呼唤将之召回。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入目是松了口气的彩鳞。
“呼,可算醒了。你喘得好厉害,是被魇住了么?”
“我……”尝试组织语言,然而甫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令青年自己都无端心惊。
“萧炎哥哥,没事吧?你脸色好差……”
望着面露忧色的薰儿,萧炎下意识挤出一抹洒脱笑意。装作若无其事,伸手揽住二女,温言安抚:“无妨,许是最近有些累。搅着你们了,安心睡吧。”
话虽如此,经这一遭,萧炎已了无睡意。忍着浑身不适,假寐到天亮。
本以为只是场过于真实的无痕春梦,未曾想此后每每入睡,总会被扯进一个个光怪陆离淫靡难堪的场景中,且尺度也越来越放肆。
这种仿佛被侵犯到灵魂最深处的感觉令萧炎几欲作呕,但与此同时带来的绝顶刺激又无可避免让人沉溺其中。害怕忍不住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再度惹来薰儿彩鳞的警觉,萧炎只得借口要心无旁骛重修身体,与二女分房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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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青年终于能够断定有人在其神魂上动了手脚,但这杀千刀的混账究竟是谁,他却依然毫无头绪。
“该死的!”
愤愤一拳砸在墙上,强迫自己从敏感脆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萧炎起身走向书柜,意欲从浩如烟海的卷帙中,寻求破解眼下困境的办法。
一连翻了几本古籍,都未发现与自己类似情况。那些晦涩难懂的古文,更是看得青年头昏脑胀。加上此前为避梦魇已有半月不曾合眼,此刻倦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就连竹简脱手滑落,都未引起丝毫注意,径直伏案沉沉睡去……
绵长平稳的呼吸催生了隐于暗处的邪恶,一缕几不可察的黑雾自帝炎深处袅袅逸出,驾轻就熟侵入神魂空间。一阵蠕动后现出人形,居高临下望着安然合眸的元神。仇恨欲望交织的扭曲情感,令其瞬间化作择人而噬的凶兽,只想将后者撕得粉碎拆吃入腹。
伴着刺啦一声黑衫四分五裂,白皙身躯顿时赤条条暴露在施暴者眼前。似是被蛊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