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汶大人还不回去歇着跪上瘾了(16 / 17)
归海退后两步,审视片刻,邪邪一笑,倒是秀色可餐。
他拍了拍方汶的脸蛋,问道:“汶大人,真不打算说?”
方汶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沈归海挑了挑眉,把剩下的纱布都塞到方汶嘴里:“那就暂时别说了。”说完,看着有些不安的方汶,扬了扬唇角,道:“放心,死不了。”
方汶:“”
沈归海在那盘子器械里慢慢翻找着,响起一连串冰冷的声音,再加上医院里独特的消毒水味道,方汶看不到,紧张的心跳加速。他有点后悔了,还不如刚才直接说了,也许主人不会很生气呢
这下倒好,主人这是来了兴致,他就算交待,估计也没用了。
没过一会,沈归海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放到检查床的旁边。然后拉了凳子做到床尾的位置,在方汶1的被辣椒刺激的有些红肿的后穴挤了点润滑剂,便把一个扩肛器推了进去。
“唔”阔约肌因为麻木而有些僵硬,扩肛器没张多大,他就疼得有些受不了了。
沈归海没有太勉强他,见他大腿开始发抖,就停了下来。
方汶喘息着躺在床上,他知道主人在透过打开的穴口看着他的里面,大腿下意识的合了合,便被沈归海在大腿根打了一巴掌:“让你动了?”
方汶立刻就不动了,然后,他只觉得肠道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吓了一跳,然后又是一下。他听到主人说道:“别动,辣椒沫得先弄出来。”说完,又调笑道:“这里面的颜色比平时要红很多的。”
“唔”方汶羞耻的闭上眼,主人不知拿什么东西在他后穴里来回刮,时不时很是恶劣的刮过他的前列腺,让他好几次都差点抬起屁股。
沈归海玩了一会,叹了口气,喃喃道:“可惜这里今天不能用了。”
方汶默了默,很是无语。他感到主人似乎在他的肠壁上摸了些什么,有点凉,倒是舒服多了。
沈归海把扩肛器稍微放松了一些,却没有拿出来,刚摸了些药,稍微晾一会更好些。他站起来,走到方汶身旁,将奴隶衬衫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让他的上身也完整的露出来。然后,沈归海拿过一双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慢慢套在手上。一低头,看到方汶少见的慌乱眼神,忍不住笑了:“我记得,你挺怕打针的吧?”
方汶瞳孔突然收缩,使劲的摇头,沈归海故意曲解道:“哦,不怕啊,那是我记错了。”
方汶感到主人的手抓上了他被吓软了的性器上,深深的打了个冷战,隔着层橡胶的感觉怪怪的,可他更怕那双手套所暗示的事情。他忍不住想把嘴里的纱布顶出去,但终究是不敢。
沈归海在方汶的阴茎上揉捏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便放开了。转身从托盘里拿起一包新的针头,撕开塑料袋,放在一旁,又打开酒精,用棉签蘸了一些,目光在方汶的乳头和阴茎上来回看了看,没决定好先玩哪里,却已经看到奴隶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抖动了起来。
沈归海忍不住笑了:“抖什么?你说你,鞭子都不怕,怎么就怕打针呢。”
方汶要是能说话,一定已经开始求饶了。
沈归海用酒精棉逗弄着方汶的两个乳头,看着那两颗果实被冰冷的酒精刺激的起了一层的战栗,刚要说什么,视线一垂,却看到奴隶的阴茎竟然也颤颤的勃起了。
方汶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主人惊讶的目光,难堪的别过头去,自己可真是没救了。
沈归海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失笑道:“汶大人,你抖这么厉害,到底是怕的,还是爽的?”
方汶把眼睛都闭上了。他是真害怕的,但这恐惧如果是来自主人,那似乎就不一样了。
沈归海想了想,将纱布裁成细条,捆在方汶阴茎的根部,又绕过囊袋,将两颗小球分开勒住。
“好不容易硬了,别再软了。”沈归海恶劣的声音让方汶越发紧张,目光忍不住紧紧追随着主人的动作。
沈归海捏了捏方汶的乳尖,缓缓道:“一直都没给你穿环,是怕让侍奴看到,影响汶大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清冷的形象。但是”沈归海目光温柔的看向方汶,手指一点点的点过他的两个乳头和龟头,声音暗哑的道:“你该知道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早晚是要穿上的。环上会刻着我的名字,谁看到都会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方汶呼吸一窒,他知道主人是认真的。这么多年了,主人虽然已经好了太多太多,可他偶尔还是能够感觉到主人的不安。不管他如何顺从,不管他怎么用行动来表示,都没能把主人心底的不安彻底抹去。他的主人总是不断的,不断的,用各种方式反复确认,确认自己的奴隶不会像家母当年一样抛下他的主人。
沈归海目光暗了暗,继续道:“等穿上环,再挂上链子。我办公的时候,就把你拴在旁边,让你哪也去不了。”
方汶红着脸,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不名意味的呻吟,随着主人的描述,胀痛的阴茎抖了抖,竟渗出了一滴前列腺液。
沈归海笑了笑,又用棉签沾了些酒精,抹在方汶左乳乳头上,随即便拿起了一根很细的针头:“不能穿环,倒是也有不能穿环的好处。”沈归海眯眼道:“方便反复的进行穿刺调教,是不是,汶大人?”
沈归海说完,看向被吓得有点发蔫,却因为被勒着不能软下去的阴茎笑道:“看来,喜欢穿环,却还是怕打针啊。”
方汶耐不住的闭上眼,就感到冰冷的针头轻轻抵在他的乳头,脸色有点发白。他晕针,心慌的一塌糊涂。
沈归海难得有点心软,问道:“怕成这样?那就再给汶大人一次机会吧。到底要不要”
方汶连忙睁眼,忙不迭的点头。沈归海见方汶答应的这么痛快,诧异之余,心里反倒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他把纱布从方汶嘴里掏出来,却不把针拿开,没好气的道:“说吧。”既然不是大事,有什么好硬抗的?害他着了半天急。
方汶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不敢看沈归海,犹犹豫豫的道:“方汶,方汶就是觉得”
沈归海皱眉,手下的针往起顶了顶:“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方汶倒吸一口凉气,破罐子破摔的道:“方汶就是觉得,主人明明不喜欢,却老有人想往内宅塞私奴,有些还不能拒绝,太太累了些。”
方汶没说完,沈归海脸就绿了,等方汶结结巴巴说完最后一句,他再也忍不住,捏起那颗早就被他玩硬了的乳尖,另一只手一用力,把针穿了过去。
“啊~~~”方汶低叫一声,眼前的房顶有些打转,身上也浮起一层薄汗。疼是疼,可却不是不能忍,怕的只是对针头的恐惧。
沈归海总算知道这奴隶硬抗什么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看向方汶,冷冷一笑,又拿起一根针。
方汶刚刚缓过来一点劲,看着主人又用棉签蘸了酒精,给他另外一边的乳头消毒,大惊失色的求饶道:“主人,我,我都说了啊。”
沈归海冷哼一声捏起那颗乳头,冷冷问道:“把你主人当牛郎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难道不该罚吗?”
“该,该罚。”他垂下眼看着主人拆针头的动作,睫毛因为下垂而微微颤抖,欲哭无泪,果然,说了比不说还要惨。
沈归海捏了捏方汶的乳头,沉声道:“再穿三针,别动,别躲。”
方汶白着脸,攥紧双拳艰难的挤出一个字:“是”
方汶是那种越怕越要看的类型,他的目光一直跟着主人手里的针头走,却是越看越紧张,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