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您既想好好伺候主子那就放开些吧(若谷)(8 / 30)
个满是电流的空间,他睁着模糊的视线,看了眼脚上的链子,便颓然的垂下头,费力的用手肘慢慢撑着身体,试图减少一点和水的接触面积。
太累了,太疼了,太酸了,浑身都像被扯碎了一样,他一次一次的爬起来,却又一次次的跌回到水里。被电流啃食的身体,就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这奴隶真是太听话了,即便连声音都疲惫的发不出来了,竟然还在试图执行着他的命令。沈归海的目光渐渐冷静下来,记忆里,方汶似乎很少会被他逼到这样的极限。
沈归海叹了口气,差不多只能到这了。关上了电源。他看到方汶跌在水坑里一动不动,似乎只剩下维持呼吸的力气了。即便关了电击,那具身体却还在一跳一跳的抖动,看着实在有点可怜。
他先是走过去将奴隶的脚镣打开,将那条湿透了的裤子也脱下来,又取了两条浴巾,把满身是水的奴隶用浴巾裹了裹,竟是打横抱了起来,快走两步,将人放在调教室那张黑色的大床上。随后,他也上了床,又帮方汶把口塞拿下来,这才从后面将奴隶搂进自己怀里。
疲惫到了极致,突然被裹进熟悉而温暖的怀抱,方汶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沈归海问他:“为什么不想让我杀江忻?”
方汶听到了声音,可迷迷糊糊的有点理解不了那是什么意思,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才让大脑清醒了一些。而问出这句话后,沈归海连呼吸都似乎停下了,他怕方汶拒绝回答,如果方汶不想说,他可能会忍不住再把这个奴隶扔回到水里,电到他想说为止。
幸好,方汶只沉默了一会,他就听到方汶有些沙哑的嗓音:“您说过,不想变成老家主那样无情,”方汶感到身后的主人身体僵了僵,隐隐觉得主人似乎有些不安,但他太累了,意识开始飘散,顾不得安慰他家主人,只来得及在昏睡过去之前,低声呢喃:“有我在,不会让您变成那样的。”
沈归海没想到会是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奴隶,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是有些发紧,隐隐作痛。方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得寸进尺,想要变本加利的控制你,容不得你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江忻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头疼欲裂,浑身又酸又疼。醒了好一会神,江忻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心里一紧,惊疑不定的打量四周,这是浴室???
为什么,他会睡在浴缸里?他酒量不错的,能让他醉成这样,他有点怀疑那酒里说不定还加了安眠药。这是谁的浴室?昨晚他喝醉后,发生了什么?汶大人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本就胀痛的脑袋更加难受,他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头,刚想起来,浴室门就被推开。
方汶看到他醒了,便把手里的换洗衣服和浴巾放到架子上,笑道:“醒了就先洗洗吧,你昨吐过,身上可能多少有点。”
方汶这么一说,江忻才隐约闻到一些呕吐物残留的味道,脸红了红,尽管他实在想赶紧问清楚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可却也还是选择先洗个澡。
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推开浴室的门,整个人瞬间就紧绷起来。眼前这房间是刑讯室?难道汶大人把他喜欢别人的事情说出去了?还是主人已经查到什么了,准备审问他?
一时间,江忻整个人都充满了戒备和焦躁,只要一点动静,似乎就能让他扑上来跟你打一架似的。然后,他终于在房间里找到靠着刑架站着的方汶,喉结滚动:“汶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方汶叹了口气,站直身体说道:“不是说了,我能帮你。而这,就是能让你不用承宠的办法。”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江忻愣了愣,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这是一间调教室。”方汶压低声音道:“和性事相比,主人对折磨人更感兴趣。但这样的兴趣,一般的私奴是满足不了的。主人也不可能强迫私奴配合他这种事情。所以”方汶看着江忻渐渐褪色的脸颊,慢慢道:“如果你能满足主人在这些方面的需求,我就帮你跟主人说说,免了你的承宠。”
江忻深吸一口气,愤慨的摇头道:“汶大人,江忻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这种不就是性虐待?!那不还是”
“你别误会。你要满足的,是主人一些极端的施虐欲,不涉及性行为。”方汶叹了口气:“若不是你连死都不怕了,我也不会给你出这个主意。”
江忻半信半疑的看着方汶,虽说这屋子是看着挺吓人的,但如果真能以此换来安宁度日,他倒觉得是个不错的交易。就算真被打死了他也无所谓的。他想了想,犹疑道:“真的,不涉及性行为?”
“我保证。”
江忻不信:“这怎么保证?”
方汶耸耸肩:“你可以穿个贞操裤,钥匙你自己藏好。”
江忻脸色涨红:“汶大人!”
方汶看了看江忻,摊手道:“除此以为,我想不到别的。这事,我也只有六七成的把握。也不保证主人会对这个提议感兴趣。但只要主人答应了,就不会碰你。”方汶哭笑不得的看着江忻:“主人要是想要,那自动送上门的人排队都能排到你们那片海里去,什么样的没有,用得着骗你吗?”
江忻一愣,方汶的话确实也是有道理的。可是
方汶知道这事,他说的越多,江忻就会越怀疑,他也不再劝,转而交待道:“昨晚你喝醉了不能承宠,主人交待你今醒了去惩戒所领30戒鞭。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去了。”说完,方汶转身便往外走。
江忻愣了愣,下意识的便喊道:“汶大人”
方汶转头等了江忻一会,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道:“那事,你再考虑考虑,想好了,随时跟我说。”
江忻见方汶真的要走,也有点着急了。昨晚他是喝醉了糊弄过去,可今晚呢?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哪来的时间让他考虑。他快走两步,追上去,又喊了一声:“汶大人!”
方汶叹了口气,转回身道:“到底想说什么?”
江忻问道:“您,为什么要帮我?”
方汶看着江忻,却是讪笑道:“其实,我不是帮你,我是帮主人,也是帮我们大家。”
“什么?”
方汶无可奈何的耸耸肩道:“主人总是这么压抑着,不是办法。主宅重地,又不可能随便找些人进来。若是没人能让主人疏解,那早晚有一天,会有人倒霉。”说到这里,方汶顿了顿,语气有些凉薄的道:“这房间太可怕了,但总要有人进来的。你若是愿意牺牲自己,那也算是帮了大家,各取所需了。”
江忻深吸一口气,方汶这样说,他反倒是放心了。他们这个世界里,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帮别人,各取所需,正好。
回头看了眼调教室里那一墙的鞭子,还有房顶和四周冰冷的锁链和刑架,江忻握了握拳,点头道:“我答应,还请汶大人斡旋。”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点头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去惩戒所领那不疼不痒的戒鞭了。就在调教室里等着吧。”
江忻一愣,虽说这有点太快了,可既然是自己的决定,那就没什么好后悔的。齐俨然,我答应过你,这辈子不会再让第二个人碰,我会做到的。
整整一天,除了送饭和送水的侍奴,都没人再来调教室。江忻紧张了一阵子,渐渐也就放松下来了。宿醉的反应还在折磨着他,但他不敢躺到床上,只裹了条浴巾,躺到床边厚实的地毯上眯了一会。
吃过晚饭,头痛才总算是好了一些。他在军队习惯了运动,这会有了些精神,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