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教室(微)(1 / 2)
季清歌的心情并不好,但还是在午休后回到教室,他胡思乱想了一中午要怎么应对“秘密又被人发现了,有可能还是三个人”的境况,连觉都没睡,却发现下午穆青晚根本就没来。
下午没有观月盈的课,有个老师见季清歌两边都空着,还对他投去了怜悯的目光,看来是以为季清歌被孤立了,虽然实际情况也差不多。
季清歌无心理会,难得穆青晚不在,尽管内心的忧虑还没有解决,仍然顺利地投入到知识的殿堂中,很快便度过了一下午的时光,但放学铃响起后,他慢悠悠收拾好东西往回走,却看到穆青晚从门口走了进来。
班内人已经走光了,就剩下季清歌一个,他看到穆青晚的瞬间瞳孔缩小,几乎下意识想跑,但最终对被发现秘密的顾忌还是让他停在了原地。
穆青晚对此很满意,径直向他走过来,季清歌虽然强装淡定地同对方对视,手指却随着他的接近有些颤抖,而穆青晚走到他身边后,自然地拉起他的手,眯起的双眼像一只吃饱后惬意晒着阳光的狐狸,舒适而满足。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在门口等你好久了,都没看见你出来。”
语气中的亲昵和掺杂的小小抱怨好像他们是关系多亲密的朋友,听得季清歌毛骨悚然,一个激灵把穆青晚的手甩开。
他一连警惕得“噔噔”后退了两步,像被陌生的人类撸了一把后炸毛的猫,再对上穆青晚的视线时,对方已经不笑了。
穆青晚长了一张既可爱又无害的俊脸,两只眼睛圆润无辜,很像网上流传的狗狗眼,两颊上还有点未褪的婴儿肥。但结合穆青晚堪称暴烈的脾气,季清歌丝毫不愿意将对方和贴心又忠诚的狗狗联系到一起,何况对方现在身上的气势,顶多是一条凶恶的幼狼。
对视间季清歌又被他眼底的凶戾吓得一颤,穆青晚看到以后心情更差了,边威胁着边走近,
“你再敢躲一个试试。”
穆青晚这次没再去拉他的手,而是整个人贴上季清歌的身子将他整个环住,季清歌的身高在同龄人中只有中等水平,穆青晚却比他还矮了点,毛绒绒的头发在季清歌眼下乱晃,他掀开季清歌的衣服,手绕着腰际抚摸了一圈,绕到季清歌身前,感受着相贴合着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忽地笑了一下,手指钻进季清歌的下半身。
季清歌转动了一下身子,两人得以从背抱转为面对面,更方便了穆青晚的动作,他心情刚转好了一点,就被人拉住他的手腕,
“这里……有监控。”
语气中的小小哀求听得穆青晚心里舒坦,但动作却更加强势,带着嘲笑的音色飘到季清歌耳朵里,
“怕什么,哪有人会特地看你?”季清歌身体抖得更厉害,自暴自弃一样趴到穆青晚肩膀上,抓紧他的衣服,穆青晚感受到身上有点刺痛的力度皱了眉,
“行了,放松点,就摸一下,我保证不告诉别人还不行吗?”
季清歌没再说话,与此同时穆青晚的手指终于钻进他的内裤,恶意地捏了一下对方软趴趴的阴茎后迫不及待地向下钻过去,柔软细腻的肉感在指尖一滑而过,微凹的细缝中带着点湿滑的触感,穆青晚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还想再探得深入点,忽然感觉肩膀上有些温热。
季清歌无声地哭了。
“哭什么??”
穆青晚语气中的情绪异常暴躁,手上恶狠狠地捏了一把季清歌穴间软肉,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手抽出来了。季清歌没说话,泪水悬在眼眶里,被穆青晚按着肩膀,但不肯同他对视,穆青晚看着他的脸,难得地烦躁起来,他不得不承认季清歌很漂亮,他的容貌恰到好处地结合了明艳和清俊两种,比寻常男生更像少女,却也绝不会叫人错认他的性别。
季清歌哭起来并不算楚楚可怜,但仍然让穆青晚忍不住想要擦去他的眼泪,察觉到时他手都抬起来一半,僵了僵又重新按下去,他看着那双眼睛里的泪珠无声且源源不断地坠落,心里的烦躁也随之一点一滴不断累加,声音却不由得柔和了一点,
“别哭了,我带你换个地方还不行吗?”
季清歌的心登时凉了半截,用尚且带着泪意的眼睛看向他,
“这也是校园欺凌的一部分吗?”
穆青晚只和他对视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他并非是对此感到心软,只是不知为何看不得季清歌略带红肿的眼眶和其中氤氲的泪意,他皱眉思索着其中缘由,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当然。”
季清歌没问“为什么是我”那种蠢问题,想也知道是因为他无权无势,特招生的名声却传遍了整个班级,他看着穆青晚刻意躲避他视线的动作,眼睛一眨,眼泪便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声音也染上凄哀,
“放过我……行不行?”
穆青晚却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用衣袖给他擦眼泪,季清歌的眼泪自然擦不完,一会儿便晕湿了他一大片衣袖,穆青晚干脆放弃了,想了想把人拥在怀里,季清歌比他身量高了一点,做这个动作其实有点费劲,但仍然简单配合了一下,直到穆青晚说,
“当然不行,这所学校里除了你可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季清歌那双眼睛又眨了眨,刚刚还如同断了线一样的泪珠一下子一颗也流不出来了。
他开始厌烦自己从入校就开始的莫名其妙的被动,趁穆青晚没防备一把推开他,拎起书包就要走人,穆青晚拽住他的手腕,
“喂,你不担心你的秘密了?”
声音里的倨傲听得季清歌一阵恶心。
他转过头,看着穆青晚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
“随便你。”反正已经被这所学校里不止一个的神经病知道了。
他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风格激怒了穆青晚,对方又露出被罚站时面对观月盈的那个笑,讥讽道,
“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男,原来也就是个表子,说吧,你这身体被几个野男人看过摸过了?”
季清歌懒得跟他多说,干脆利落给了他一拳,打空了,但穆青晚手上拿着一块白布又向他捂了过来,季清歌在挣扎之中给了穆青晚一巴掌,这下中了,醒来时却在厕所。
贵族学校的厕所修得堂皇富丽,周围的瓷砖擦得比穆青晚脸还白净,他手再次被反绑在后面,看到穆青晚脸上未消的盛怒和十分明显的有些红肿的巴掌印,轻哼了声骂了句“活该”。
穆青晚更生气,一把将他的裤子拉下来半截,反正最大的秘密已经被对方知道了,季清歌连反抗都懒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裤子被拉下去以后,穆青晚没急着动他内裤,反而摸了几下季清歌的大腿,边摸边嘀咕“确实好摸。”声音小得季清歌都没听清,当然他也懒得管穆青晚在说什么。
对方还掐了几把季清歌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又白又嫩,被使了狠劲一掐立刻红了一片,在季清歌的吃痛声中,他的内裤被穆青晚一把扯下。
季清歌立刻就条件反射地想给穆青晚一脚,但穆青晚有了防备,动作幅度颇大地向旁边一躲,但在空间狭小的隔间内,他肩膀反而撞上木门,发出“咚”的一声。
季清歌没笑,只是冷脸看着他。
穆青晚却笑了,他一笑起来不显得可爱,反而显得阴沉,眼里带着点凶狠,季清歌小幅度向后缩了缩,大腿赤裸地贴着马桶盖子让他觉得有些凉,清棱棱的双眼带着十足的警惕盯着穆青晚,威胁道,
“穆青晚,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一定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