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玫瑰art 3(6 / 9)
靠在阿贝多身上,任凭体内的触手从各个角度侵犯他的身体。
阴茎内部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因此再次有触手钻入时竟带来了一丝凉爽,因饱受折磨而垂软的性器因此略微起了反应,于是那根触手很高兴似的迅速顺着竖直的管道钻了进去,入侵到最深处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但紧接着口腔内的触手就不满地深撞几下,空被它顶得不得不半仰着脸,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与无意识的求饶声被它撞的支离破碎,唾液与触手顶端冒出的透明粘液混合在一起,被抽插的动作带出口腔,滴落在空与阿贝多紧挨的胸膛上。
阿贝多便始终静静地注视着空,他的眼眸蔚蓝清透,如同这片被冰封住的湖泊。视线沉静而冰凉,仿佛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单看他本身,似乎连时间都是静止的。
但当他一寸寸凝望过空被泪水打湿的眼睫、似痛似泣的神情后,身躯便变得像隐藏了一个蓄势待发的怪物。
躲藏在阴影中的无数根透蓝色小触手压抑不住般向着空的方向探出,而已经埋在空身体里的更是变本加厉地抽插着。
不知空是否感受到了什么,他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找寻了一下阿贝多的方向,刚粗略看了一眼,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唔……阿贝…………多,”三个字吐出来的过程中一连咕噜了两声,是嘴里的触手逼迫他吞了什么东西进去,空还想再说话,却完全开不了口,连睁开眼的动作都很勉强,只能不断小幅度地摇头。
阿贝多一只手抚在空背上帮他顺气,
“没事的,别怕。”
他刚说完,就又有几根触手环绕上空的身体,在全身上下游走了一圈后,试图钻进已经被阿贝多性器填满的空的后穴里。
肉穴与阿贝多的性器原本已经贴合得很紧密,即使空经历过连续高潮的身体柔软松懈很多,触手们挤进去的动作仍然漫长又艰难。
空的指甲轻划过阿贝多的后背,似求助又似失神自语,
“阿贝多,好胀……”
阿贝多抚摸着他的脊柱以示安慰,好在此时旋转着钻入后穴的触手们在到达一定深度后便开始融化,仿佛是在为了什么做准备似的,最终变为一滩微凉又略带粘性的液体。
不知是否是空的错觉,他总觉得被液体沾染后的穴肉变得格外敏感又滚烫,而阿贝多的性器又始终温凉,即使没有进行丝毫抽动也令空头皮发麻。
阿贝多侧过脸,耳侧软滑的鳍与坚硬的鳞片一齐贴上空的额头,他并没有开口说话,但轻柔而略带冷淡的低沉声音却轻轻震动着拂过空混沌的思绪。
“要开始了,不要怕,我会尽量克制的。”
那之后的一切都像梦一样,阿贝多没有再说过话,空却始终都能感受到对方轻柔又珍视的气息,与之相反的是他周身的动作,泛着幽蓝色冷光的触手们毫不留情地缠裹住空的周身,将他捆了个结实,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横吊在半空中。
阿贝多俯身下来握住空的腰,触手跟随他的心意,配合着将空的两条大腿拉开,鱼尾便从那之间插入,倒卷着环过空的上半身。
埋在空体内的性器开始缓慢又深重地抽动,空紧闭着眼,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粘在眼睑上,阿贝多想用手指触碰它们,但才刚一凑近,空就如同受惊一般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阿贝多挨得极近的脸,看到那双天青色的被烟雨洗过一样的眼睛,也看到对方脸颊两侧舒展着延伸开的两片耳鳍。
墨蓝色的耳鳍比鱼尾更显得幽邃神秘,空向着它们伸了伸手指,阿贝多会意地向他侧头,以便空被网状触手捆缚住的手臂能够触碰到它。
指尖刚一轻触上耳鳍,它就立刻敏感地抖了抖,半透明的薄膜划动时如同翻飞的蝴蝶。
空仿佛被它吸引了一样仔细摸了摸,直到阿贝多受不住般向旁边稍躲了点,空才问,
“是什么感觉?”
阿贝多并没有因此转头,耳鳍尖端像轻纱一样搭在空指尖,空感受到绮丽的音符与细微地震动从指尖慢慢传到心间。
阿贝多说,“有些痒。”
“只是有些吗?”
空好奇地捏了捏那片结构,刚刚还梦幻如轻纱一般的耳鳍边缘立刻化作坚硬锋利的鳞片,在空的手指上留下一道不小的伤口。
阿贝多转过头,慢条斯理地将空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滑过确认伤口愈合后,才开口说话,
“被捏的时候很痒,还有点麻,回去以后我可以研究一下。”
空点点头,收回手指时脸色有些微红,阿贝多示意他抱紧自己的肩,空便很自觉地扑了上去,两条手臂被从大网上放下,但上面仍然分别缠着一根触手,从肩峰环绕到手腕。
空直接抱住了阿贝多的脖子,因此呼吸又离其中一片绮丽的耳鳍很近了,他正准备吹它一下,便听到阿贝多无奈的声音,
“空,你这样我没办法动。”
空浑身一僵,放开阿贝多的脖颈,转而两只手把住阿贝多的肩膀,指尖抓握的力道宛如英勇就义。
那根埋进他体内的凶器又再次动作起来,肉穴内部早就被阿贝多的性器和触手融化后留下的水液填满,很快就有液体随着阿贝多的动作溢出,滑落在鱼尾上又被剐蹭到空的会阴与大腿夹缝,将肌肤弄得黏糊糊一片,空刚不适地动了动腿,就感受到腿上缠绕的触手又缩紧了一圈,像一同兴奋起来了一样。
那果然不是空的错觉,当胸前两点乳头被什么凉滑的东西缠裹住的时候,空忍不住惊慌失措地看向阿贝多,阿贝多低头看了一眼,亲了亲空的嘴唇,
他并没有解释,反而是性器开始猛撞起来,柱头一下下碾过空的敏感点,瞬间便让空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并很快缴械投降。
高潮如同海浪一样席卷过空的全身,却在出口处被堵住。空被逼得稍稍清醒了些,意识到是阿贝多的触手留在他阴茎里的液体堵住了他的发泄渠道。
他再次抱紧阿贝多,牙齿泄愤似的咬上左侧耳鳍,舌尖胡乱地在上面舔弄,下侧的鳍并不会像上侧一样变成锋利的鳞片,反而触感很好。
但阿贝多的情况可称不上好,耳骨被空含咬住的一瞬间,他的身躯忽然剧烈地一抖,尾巴开始控制不住地游弋甩动。
仿佛是突然被激发了属于原始古生物的天性,阿贝多的眼瞳变为锋利的星芒形状,如同捕食者般迅速挟持住空的肩膀,按着他狠狠操弄了几十下。
空发出的痛呼声也被对方低头咬住他喉结的动作切断,捕食者的行动迅捷而猛烈,一击得手后便叼起猎物的脖颈,空仰着头勉强看过去,喉结因吞咽唾液而不断颤动。
空感受到人鱼的尖齿扎进他的肌肤,因此渗出的一点鲜血更加刺激了阿贝多的感官,但不知祂是否还保有一丝理智,空分明看到对方眯起的眼眸已经染上猩红,却只是对那处被他咬破的地方舔弄和轻咬。
但很快,下半身传来的波动便让空连命脉被人掌控的感觉也顾不上了。
数十下机械而狠重的操弄之后是堪称漫长的浇灌,人鱼的体液是温凉的,浇灌在空被高速摩擦操弄得红肿滚烫的穴肉上,让空忍不住一阵阵地发着抖。
人鱼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咬着他喉结的力道又重了一点。
高潮带来的眩晕和略微的窒息感令空陷入了似梦非梦的昏厥,但又听到好似欢愉的哭叫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浮到半空中。身体被快感的海浪一阵阵冲刷而过,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意识也被拖拽着溺于欲望的深海,完全无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