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了壶“尿”就是尿壶啦:爬行/体态/吞咽(非尿)/憋尿(4 / 12)
巴。
但是怎么能小瞧它呢?这可是晟煦亲自备下的一柜子宝贝之一。
那看似无害不显眼的兔子绒球尾巴,背后是狰狞的、充满不规则凸起的圆柱形玉器,大概有半个小臂长、三四个手指粗。
起义军刚建国时,这等器具曾风靡一时,一般都统称为“淫具”,往往用来管束帝国的一代、二代、三代男性。
这乐器本体已经软的无力抗衡,用手肘抵着地面,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眼尾、面颊、耳后都是妍丽的色彩,唇齿也有些合不拢,留下一道透明的靡乱涎水。
趁着战况尚好,指挥官阁下将主角兔子请了出来,上面的口水已经干涸,为了防止甬道撕裂,就将柱体的顶端在膏体里滚了一圈。半透明的晶莹膏体泛着油脂的光芒,把不规则凸起的颗粒紧紧包裹住。
之后就是乘胜追击、攻城略地。
“啊……啊啊…不行的……太大了!嗯啊……要被捅穿了……啊啊啊……裂开了要裂开了……”
季弦的脖颈高高地扬起来,狰狞的玉势勉强进了个开头,不规则分布的凸起被一腔软弱地糜烂嫩肉裹着,吮吸着期间沾染的晶莹油脂,给甬道又添了一汪春水,让这先锋玉柱得了机会溯游而上,又狠狠攻下了小半,逼的敌人不顾形象地放声尖叫起来。
但碍于生理的限制,哪怕辗转着用那凸起狠狠警示着这些贴身肉搏的防卫者,完全进入敌营仍是很困难的事情。
指挥官阁下毫无忧虑,她将另一只手覆到洞口旁,熟练的手法开拓着附近的柔软,趁着季弦放松的那一瞬,另一只手握住玉柱趁虚而入,稍稍用力就将兔尾先锋营怼了大半进去,再碾着嫩蕊一往无前地撞到无法再进入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
这健壮英勇的先锋营直击得敌人溃不成军,伴随着迸发的半透明精液横冲直撞地怼到浴缸侧面,他发出高声的喊叫后就没了生息。
而在晟煦视角看去,一只瑟缩的红皮健美兔子正屁股朝天,背对着自己爬伏在地,后庭花间正半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莹白玉体,连着之后蓬松的毛茸茸兔尾,一派可怜可欺的模样。
只是怎么这么淫荡,汁液乱溅都把浴缸外壁弄脏了。
她刻意作出正义的姿态,指责道,“淫荡的兔子先生,你的精液污染了公共空间呢,快点清理掉。”
季弦沉静良久,好像刚恢复过来听力一般才有了动作。
他勉强地抬起高潮过后无力的肢体,试图用手掌抹去淫靡的银痕,却被叫停斥责道:“这样是擦不干净的,偷懒的兔子!还是请舔干净你的脏水吧。”
他凑到冰凉的陶瓷外壁附近,腥气弥漫到鼻腔,怎么也张不开口。
被要求舔净自己的精液可是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穴。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
晟煦没什么藕断丝连的软心肠,动动脚趾点上他紧绷的臀肉,低声诱惑道:“自己起来,将它排出来。”
季弦早已软了双腿,在荡漾的春情里化作一汪春水,但听见这话只能顺从。
他浑身酥软着用双臂抵住地面,弓起背缓缓地向上抬臀。晟煦默契地使力踩住那可怜的绒尾,与他通力合作。
刹那间,卷住那狰狞淫物的软肉在颗粒的碰撞下勃发着大量的淫汁,汹涌地向外席卷;最深处因为失去了相伴一夜的熟稔伙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空虚的涟漪。
但无法忤逆主体上移的意志,内壁只能无力地收缩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柄玉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吐露出来,失去了温柔的包裹,无力地跌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印了一滩水迹。
而刚刚吐出这狰狞巨物的小嘴并不能完全地合拢,微微张着扇动着,渴求着新物的疼宠。
完成这项巨大工程的季弦已经精疲力尽。
那张扇动的小嘴并没有在晟煦的视线里停留太久,就因着主人无力地跪坐落到了地上,紧紧贴上刚刚排出来分离的淫物,一张一合地含起那玉柱上面狰狞的凸出,看不见完全的模样了。
玩性大发差点忘了时间。
晟煦抬手看离登机已经时间紧迫了,就收了亵玩的兴致,匆忙忙收尾后迈出门去。
想到还有尚未嘱托的事,又从门外探出头,向他补充了一句:“后庭肿了记得自己上药。对了,药膏给易栕也送一份去。”
季弦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应和了一声。
晟煦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他在易栕卧室里软弱可欺的样子,含着东西竟说坐就坐,也不知道推搡几句,甚至找她撑腰都不敢。
好像白比易栕长了那几岁,怎么能不让人担忧呢。
于是不忍心地又走回来,弯下腰,捧起他的下合,望进那眸子的深处,诚恳地说:“别不把自己当回事,季弦。你是家里最可靠的一个,家里的责任要担起来,可以吗?”
季弦懵懂地点头,应声说是。
“周末我出差回来,这些可是要检查的。你和他,任谁不上药,责任都算你头上,唯你是问哈。”晟煦满意地松开手,撇下句轻飘飘的威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