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红烛泪尽(1 / 1)
沈燕归死死地盯着辛玉,看她挽起袖摆,用那双好似凝着霜雪的纤纤素手将鹿角浸在温水里,又用香胰将手反复洗净,泡得热乎乎软绵绵的,再褪下他的亵裤,将双腿推向肩膀。
原本肌肉丰满、修长劲瘦的腿如今死鱼一样苍白无力,搭在身体两侧,一点知觉都没有,像牵线木偶的肢体,被随意地摆弄着。
几月以来,这双残废的腿未皮肤溃烂生出褥疮,筋骨得以留有几分健全时的形态,全靠辛玉每日规律擦洗,细心按摩。
如今也该轮到她享用这份辛劳后的成果。
葱白似的指尖缓缓探进那方窄小的、不见天日的穴口。
青年的腰腹绷得死紧,辛玉刚进入一个指节,就发现自己被紧紧地嘬住了。
“放松,阿徊,放松一点。”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揉弄他的小腹,抚弄两个睾丸,向下揉捏那根慢慢抬头的阳根。
沈燕归仰起头,喉结轻动,要害一览无余,难耐地喘息着,眼角渗出湿意。
辛玉继续往里面深入,指尖像灵活的蛇,一点一点探寻这片从未被人发掘的处子地。
侠客的体内软而紧,顽固的肠肉拒绝被进入,又在反复的刺探中渐渐瘫软下来。很快,辛玉两根手指就没入大半,却还未找到那处快感之地。
女人轻咦,又往里面进了进,才摸索到一块栗子大小的软肉。
沈燕归眼圈倏地红了几分,腰往上挺了挺,半晌才哑声惑道:“……怎么?”
“是这里吗?”
辛玉兴奋起来。她不仅脸上流露出快乐,整个身体也都散发出快乐的信号,软成一滩水,将自己尽可能地贴着沈燕归。她一只手揉他的小腹,一只手按在位置颇深的软肉处,上下一同抵着他的敏感带,施力揉动起来。
“不……啊……!”
沈燕归瘦削的身体一瞬绷紧了,眼尾绯红一片,连蒙着层白翳的左眼都泛出星点迷离水色。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容抗拒的快感自下腹升腾,让他控制不住扭起腰,发出支离破碎又绵软妩媚的呻吟。
他马上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才止住那种丢弃尊严的声音。
“阿徊……阿徊……”
辛玉紧紧盯着他迷惘困惑的表情,又往他体内插入一根手指,用力拓开已彻底放弃抵抗的肠肉,没有一丝犹豫地撞在那块软肉上。
身体深处最陌生又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无情地贯穿……
辛玉进入我体内了。沈燕归想。玉儿在……操我。
放在小腹的手缓缓上移,情色地揉捏着犹显结实的胸肌。沈燕归废掉的双腿被掰成无比羞耻的姿势,整个人陷在床和凌乱的乌发里,因快感和痛楚而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辛玉的四根手指都进去了,在肉穴深处无所顾忌地抠挖着,侵入每一处能被抻开拓宽的褶皱。
异物在肠道里让沈燕归觉得反胃又有点恶心。但因为是辛玉。因为是辛玉。他剧烈地颤抖着,低低地、淫荡地喘息着,被她顶得前后晃动,终于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
原来男人也可以被女人操成这样。沈燕归想。他现在真的、真的好舒服。
辛玉的指尖碰到一点温暖又湿润的触感,那是从沈燕归肠腔深处渗出的液体。
她的凤凰是如此敏感、如此柔软,法、堪称胡来地啃咬韧性极佳的奶肉。摄政王嘶了一声,推她毛茸茸的脑袋,太过软弱无力,又被抽掉腰带,拽下玉佩,劲瘦的腰接着被每一寸摸遍。
陛下……他仰起头,被戏弄得不住颤抖,却必须咽尽粗喘,生怕被过往的侍从发现。
摄政王被压在几支粗壮劲竹中央,玉冠歪斜,乌发凌乱,衣服散了一地。小皇帝又亲又摸,月下看美人,越看越上头,把自己袍子也脱了,胯下的鸟登时跳出来,吓了摄政王一跳。
怎么这么大。摄政王想不出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会生出这么一只驴物。即使是天乾,也不该这么大。顺着司家几代往上摸,起居注都没见过这么粗,又这么粉嘟嘟的东西。
棍子太大了,初姐的小皇帝又虎,两根手指草草往摄政王那里捅了两下就往里顶。刚进一个头,本来还能一声不吭的摄政王受不了,清润如玉的低音哭哼了一声,求她先拿出来。
小皇帝急得要吐血,纤巧的腿脚不住蹬地。皇叔,皇叔,好皇叔,疼疼榛榛。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摄政王只好伸长修韧如竹的指,插进自己那里,用力翻搅着扩张。小皇帝看着他法地搅着,偶尔擦过肉道里面的敏感点,他就会扭动起来,瘦削的蝴蝶骨一紧一舒,穴口死死咬着手指。
江千狠狠吐出一口气,乱翘的短发被汗浸得精湿,心头腾起一股无名亢奋,低下头隔着衬衫咬他赤豆一样的乳尖。
“呃……啊啊,疼,不要咬……不行了!”陆寒舟蜷起脚趾,腰往后拱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眯起眼,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肉缝一阵痉挛,像什么独立的生命体一样裹着江千的手指轻轻震动。他的阴茎喷出一股东西,喷在她的t恤下摆,白色,和粉色,混在一起。陆寒舟像被揉烂在温湿发热的巨大书本里的委顿花朵,眼神涣散着,腿依旧张开,小声地抽噎了一会,才有力气移动。
江千拧了把发梢的汗,从侧面抱住他,舌尖寻找他温软的唇,卷起迟钝的舌。然后她的唇落在他浓密的眉毛上,落在薄薄的鼻翼上,落在线条深刻的锁骨上。
“江千……呜……江千。”少年呻吟了一声,抬起一条腿跨到她腰上,幼蟒一样缠过去。
“猫和狗,是家庭成员。”少女忽然说。
“嗯,嗯?”
“你问我为什么猪和牛可以,猫和狗不行。”
“可是流浪猫……”
“流浪猫也许会在某一天变成谁的家人。”她说。
“青蛙不会吗?”
“反正老鼠肯定不会。”
“有漏洞。”
“啥?”
“你的理由有漏洞。”他有气无力地说。“但我……不杀猫。”
“江千,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不杀猫。”
她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你也不一样,总问很多奇怪问题。”
陆寒舟抬眼看她。又是那种眼神,很疏离的,很冷漠的,江千不太喜欢。
“我不知道的问题,以后一起去寻找答案吧。”她提议。
他的眼睛立刻软了,像是寒冰被煮沸成蒸汽。在麻木的心脏深处,有一颗小小火种发出暖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