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子宫Y电击/窥阴器开X/手术改造G点/G/Y词强迫(12 / 15)
指尖打着转的小挂坠,挂坠的另一头是一枚蓝色克莱门斯logo。
这是许秋风的大厦出入凭证,也是昨晚罗格要他去许秋风口袋里偷的东西。方才一踏进刑房,沈言猝不防看到这东西在罗格手里时,心中猛地一咯噔。
头顶的白炽灯摇摇欲坠,意式的包羊皮橡胶鞋跟慢踱踩踏在大理石上的清悦步子声渐渐逼近。
四面混凝土灰扑扑的阴冷刑房正中,刑椅上的沈言抬起头目光对上罗格的脸,然而今日,男人的脸上却不似昨日般不羁懒散。
“你以为耍点小聪明,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吗?”罗格朝沈言晃了晃手里的大厦出入凭证。不知为何,沈言觉得今日的罗格眼底好像比昨天多了几分怒意。
罗格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沈言心下虽惴惴却也明了。毕竟最首要的,自己作为罗格的奴隶,没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更或者说,这任务沈言甚至是故意选择不完成的。昨晚许秋风的无端索取尽管令他疲惫,却也不至于完不成区区一件偷窃任务。
何况后半夜当许秋风睡得正熟时,沈言还短暂地醒过来片刻。淫脑的淫欲彼时已在前半夜的狂肏猛干里消退了大半,许秋风的大衣就搭在床头,只要沈言想,一张通行证完全唾手可得。
然而头脑清醒过来的沈言必然是要斟酌利弊的,韩悠远的爹要是能救他,早在安德兰德监狱里就该出手了。
至此,沈言已经不对韩悠远带他离开再报以不切实际的希望。故尔剩下的,在利益说服罗格和求助于许秋风之间,沈言认为后者要更靠得住。
多年没联系过许秋风的沈言猜不到许秋风与罗格之间有什么冲突,两人看起来更像是陌生人。可罗格把他扣在这儿钓着许秋风、令他去偷窃许秋风的通行证,重重迹象使沈言无法不相信之前做出的猜测:罗格打算针对的人其实是许秋风。
至于通行证偷到后罗格会拿它做什么,沈言猜不到,但他清楚一定是对许秋风不利的事。
中午离开接待室前,沈言从枕头下无意摸到了一只攒得不成样子的小纸团,上面写着:三天。
那是许秋风的字迹,沈言熟悉。
不利于许秋风,便是不利于他离开这鬼地方。优先依靠谁,沈言心里有了自己眼下的盘算。
沈言知道卧房里同样也有监控,除了暗中提醒许秋风保管好自己的通行证,他还要通过监控向罗格传递一个信息:他尽力了。
然而沈言的小算盘却在看到罗格手里的通行证时,被眼前情形顿时打了个稀烂。
“你昨晚藏在被子下偷偷踢他,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罗格笑里含着阴晦,慢慢凑近沈言的脸,“奴隶沈言——作为我的玩物,你竟敢悄悄帮助一个外人。”
男人单手支撑着沈言肩旁的刑椅背,投下的影子笼罩住沈言一整张脸,让沈言明显感觉一股吐息的气流缓缓拂过鬓边。
甚至还有股淡淡的烟草香信息素,带着顶级alpha所独有的震慑力。
“怎、怎么会……”oga勉强地扯了个笑,可他的脊背却在这扑面而来的血脉压制之下不禁悄然渗出一层冷汗。
“是吗?”男人谑笑着一挑眉,“尝尝这个。”
罗格拍了拍手,侍立于两侧的狱卒旋即左右分别捞起沈言膝窝,架着大腿掰开腿心,其中一人伸出手,从肥厚的肉唇里翻出并揪住沈言还潮湿红肿着的花蒂。
狱卒指腹并不细腻,体外最敏感的小肉豆被手指捏住时,蹿起的尖锐麻痒酥得沈言浑身倏地一激灵。
oga惊慌地望向腿心落入男人蹂躏的蒂肉,却看到另一个狱卒从旁边桌上的医疗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利落地拔掉针帽,把尖锐的针尖对准捏在两只粗糙手指间的肿嫩肉蒂。
那注射器管壁像是透明玻璃的,针筒仅有小指粗长。里面的药物不多,只有大约3毫升。而那药汁的颜色却红得可怖,像静脉血般鲜艳,且色泽清澈通透。
寸余长的尖利注射针,头部已紧密地贴上oga的蒂肉,水盈盈的小肉蒂被针尖顶得压出一道小小的凹陷,使针尖看上去随时都能够刺破黏膜,扎进蒂肉里。
想到那不明作用的鲜红药汁将会注入进自己阴蒂,沈言头皮便不由得怕到发麻。
几乎下意识地,沈言睁大了双眼,慌忙挣扎。
oga绝望地蹬踹着两条架在狱卒臂弯间的小腿,无奈调教营的狱卒们都是力气最上等的beta,沈言早就被他们先行禁锢住了所有的挣扎能力。
“不、不!不要扎,求求你们……哈啊……别、别弄那里……呀!”
上一秒还仰起脸乞求地朝罗格望去的oga,下一秒身体猛地向上一挺,顷刻身陷进刺痛与灭顶酸酥夹杂在一块的尖锐快感当中。
一双乌黑的眼眸只短短一瞬便飞快地盈满了泪,紧蹙的眉头亦慢慢地松缓开,卑微的乞求声在针尖刺入的一刻戛然而止,双性人红润的嘴唇依然还在微微颤抖着,却除了泄了气的无声气流,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罗格眼睑淡淡眯了眯,哗地收起把玩在指尖的通行证。他将那钥匙扣似的小东西随手揣回裤袋里,后腰靠着桌沿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沈言接受阴蒂注射的淫虐画面。
注射器的针扎进花蒂,oga被两个狱卒架着的双腿猝然停下了踢腾,肌肉当即痉挛绷直,每块肌肉都在激烈的刺激下轻微地颤抖着。
“……不、哦不……”
沈言全身肌肉都陷入痛痒过溢的痉挛里,上半身也保持着刚刚挺起的姿势,脖颈向上僵滞地昂着,全身肌紧绷有如被电打得直了筋的青蛙。
半张开的红唇一角,柔嫩的小舌伸出唇边,连带着从口腔里溢出一缕滑腻的涎液。
“这药是能够让你阴蒂变大一些的好东西,”罗格低笑着拇指蹭了蹭沈言的唇角,“等到你刚刚服下的淫脑药发作后,你会明白它的好处。”
男人指尖从沈言嘴角沾染上少许涎液,又借摸下巴的隙机抵至自己唇边悄悄一舔。另一边,待到沈言身体肌肉抽搐得不再那么激烈,狱卒也开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oga眼眶里的泪水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药汁从注射器徐徐注入蒂肉的感觉过于鲜明,起初贴附着针尖的小创口酸涩流窜,随着药汁的注入,那酸涩逐渐转化成了剧烈钝痛。
“唔……嗯、疼……”
沈言阴阜两侧的腿肉松弛又紧绷,痉挛到白皙的大腿根都浮现出粗筋的轮廓,雌穴小尿眼和花穴控制不住地交替潮涌喷汁。
狱卒推针十分缓慢,可短短不到一分钟里,沈言失禁和潮吹加起来竟足足有三次那么多。
oga鲍穴间的两个肉洞都抽搐地张开着,里面的淫肉触电了似地抽搐,直到任何汁水都再喷不出,两个甬道里淫肉的蠕缩也始终没停下来。
“啊、哦……疼、阴、阴蒂……要、要坏……”
凶悍尖锐的酸酥清空了沈言大脑,令他几乎无法呼吸,口鼻本能地向外呼着热气,浑身浮现着窒息的鲜艳潮红。
直到注射结束,针尖从oga的蒂肉里抽了出去,又过好一会儿,沈言的身体才慢慢从僵直的状态软了下去,犹如一汪春水般完全瘫软进刑椅里。
罗格挥了挥手,示意狱卒出去。随后他从刑椅上捞起沈言的身体,挥掉桌上的刑具包,架着沈言将他放坐在桌子上。
“把腿打开,小奴隶,让我试试你够不够淫荡。”男人阴恻恻地俯首在oga耳边,同时挥起巴掌,啪地抽上沈言左边的臀侧。
白嫩的软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