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监狱大厅被狱霸扒光衣服/当众掰腿JX碾s点(8 / 14)
爱痕迹。
事实上,沈言身体上的皮肉也没好到哪里去,当薄被沿着肩头滑落至身下床榻,布满了情爱痕迹的身体便袒露在朱利斯眼前。
吸得饱满硬挺的奶头,绳痕环绕的胸肉,布满了指痕的腰窝与大腿根。阴茎顶部的软木尿道栓似乎浸透了汁液,昂着头,下面的囊袋饱满得沉甸甸的,还有那肥软的大阴唇和中间重大的蒂肉,蒂肉下的穴口隐约有一团白浊的污秽正悄然往外流。
种种都是昨晚被嫖客狠狠索取过的痕迹,朱利斯稍眯了眯眼。他不清楚罗格作为主人,放任性奴与别人交媾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况且那嫖客显然也完全不与罗格客气,还把精液不留情面地射进了性奴子宫里。
朱利斯尽管好奇,但这些终归都不是该他留心的事,他今天要做的仅仅是把沈言子宫里的精液清除出去。
只是这精液灌得未免也太多了点,想到接下来的清理项目,朱利斯禁不住有些心疼床上这含羞掰着逼穴的双性oga。
可沈言的肚子现在看上去都被精液撑得有些隆凸,oga今天怕是必须受点罪了。
朱利斯叹了口气,打开手提包,从里面例行取出一支鬃毛刷。
“忍着点别动,现在起我要给你洗穴,”他说着坐到离沈言最近的床边,将这根白色底柄的电动鬃毛刷抵上沈言的花穴口,“不必害怕会弄脏床单,你离开以后这里会有人清理。”
乌黑柔韧的鬃毛每一绺都有寸余长,一簇簇支棱在电动刷的顶部。浓密的毛簇聚作一团,让刷顶看起来就像只半个乒乓球大小的黑蘑菇。
毛尖虽不锐利,可对敏感柔嫩的逼穴黏膜来说,实在太过于坚硬粗暴了。
故尔当毛刷抵上穴口一瞬间,一部分尖端轻微地搔到了阴蒂根,尽管只是轻微触碰,沈言的身体却狠狠一颤。
“……轻点!”
沈言身体倏地一哆嗦,鬃毛刷触碰的逼肉也瑟缩地紧绷收绞,仿佛一只开了壳的新鲜嫩鲍触及到温凉空气,含着汁往更温暖安全的穴眼里蠕缩,试图躲开鬃毛搔刮的尖锐刺激。
oga掰着大腿的几根手指不自觉掐紧左右膝窝边的白软嫩肉,大腿内侧肌肉间歇性地紧绷抽动,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理智才勉强没放任腿心并拢。
才仅仅搔了下,双性人腿心便抽搐个不停,根本不可能受住鬃毛的插入。见此情形朱利斯索性又取出上回撑开沈言两只脚踝的束缚杆,但这次,男人拉长坚硬的金属杆,将之架在沈言双膝间。
“你得试着适应,奴隶沈言,这是你昨晚吃了太多精液的结果。”
捆缚好双腿,朱利斯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束带,把沈言的两腕于腰后绑紧。
感受着掌下肉体的温软触觉,朱利斯又捞起沈言双膝,把他放置在床头,让他脊背倚靠着半陷入月白色的柔软床屏,两腿保持着交媾似敞开的姿势,被那量尺长的金属杆撑开合不拢,只能任由别人玩弄腿心器官。
双性人羞得满脸通红,被迫在男人面前暴露着嫩软肥腻的逼肉,再一次被糙涩的鬃毛刷顶上敏感的腿心。
这次男人毫不犹豫地把鬃毛刷插进沈言的阴穴,无视oga骤然紧绷的腰身和尖叫声,迎着甬道内里涌出的淫汁一贯到底径直撞在子宫口上。
身体没经历足够的前戏就一下子抵达了高潮,灭顶的酥麻自甬道深处猛然爆发。
“——啊呀啊啊啊!!”沈言瞳孔紧缩,浑身肌肉骤然僵硬紧绷,被鬃毛刷挤得朝着甬道内凹陷的鲍肉也忽尔痉挛着向外缓缓凸出。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迅速有激烈的性爱刺激,然而朱利斯的手却依旧没停,鬃毛刷继续碾着宫口的敏感肉推进,直至浓密的鬃毛裹挟着酥麻淫痒,把红肿的宫腔口顶得打开一道缝隙。
“轻、轻一点……哈呀……子宫,子宫酸死了……”
鬃毛迎着缝隙持续往里挤压,沈言大口大口地促喘着。大腿根肌肉才从僵直中稍缓,就又泛起了过筛似的抽颤。
“医生,医生……不,不行嗯呀呀……”
“别、轻点、嗯、刷……子宫那、啊那里……哈啊……子宫好像更、呜……酸了嗯……”
沈言的双眼开始上翻,恍惚感觉自己大腿根软得怕是今天连路都不好走了。
科拉肯的淫脑作用始终在他脊髓里,昨晚好不容易才被许秋风肏得舒缓下去的淫欲,在这鬃毛细密密的刺激里又重新有了抬头的趋势。
朱利斯用鬃毛刷顶部挤压着宫口的肉缝,尝试将缝隙拓宽了些,又挤压着缝隙周围的壁肉,从里面一点点挤出含裹在宫囊里的浓郁白浊。
“哪里酸?这里?”男人捏紧软刷底柄,搓动手指顺时针地旋转着甬道里的刷身。
“别……哈啊、不要磨……坏、要坏了……啊啊……”鬃毛刷不断搔磨着甬道内的黏膜,沈言腿心不住地抽搐,快感沿着他的脊髓上升攀爬,尖锐的酸意渐渐填满了知觉。
软刷顶部钻磨在柔嫩的宫腔缝隙处,鬃毛反复搔磨着滑腻的敏感软肉。
激烈的快感冲击着沈言的天灵盖,oga阴唇连带媚洞里的淫肉都一并急遽地搐动着,淫肉徐徐分泌出淫汁,经过软刷与肉道褶皱的翻搅,与宫腔口里溢出的男精混做一流浑浊的汁液,顺着黏膜缝隙流出穴口。
沈言浑身颤抖着,大腿肌肉紧绷,脊背往身后床屏倚靠到整个背部都深深陷入月白色的软皮床屏,徒劳地试图远离腿心过于刺激的快感。
鬃毛刷持续搔磨着甬道内壁,钻磨着开了缝隙的宫口,那又麻又酥的淫爽使oga十只圆润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绞紧宫口阻挡鬃毛刷,却又害怕被朱利斯进一步用力戳弄,带来更激烈的刺激。
朱利斯自然也感受得到沈言的抗拒。
“放松点,奴隶沈言,”男人说着,手头的力道稍减缓了点,“你的子宫已经开始流精液了,如果你想尽快完成今天的清理,就别那么抵触刷洗子宫。”
“不,再、再容我……适应一下……”沈言断断续续地甩着头,握住双膝的手指指尖绷白,浑然没发觉快要掐进他白嫩的腿肉里了。
改造过敏感度的肉穴事实上昨天清理时并不算太敏感,鬃毛刷插入的刺激还勉强能够接受;可经过了一整天抽插黏膜,到现在,内里淫肉的末梢神经已经全部被激发了出来,密密麻麻地潜伏于淫肉黏膜之下,哪怕只伸入一根手指带来的轻微摩擦,都足以轻易让沈言立刻获得高潮。
“你还真是天生比别人受不得弄。”
沈言的子宫内不停流着精水淫汁,宫口却痉挛抽搐着怎么都不愿意放鬃毛刷穿过。朱利斯摇头叹了口气,无奈他只得从沈言腿心抽离鬃毛刷,把淫汁沾得湿漉漉的圆刷放入清理袋,重新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手套。
“……啊嗯嗯……”
随着鬃毛刷的抽离,沈言喉咙里跟着泄出声绵软甜颤的呻吟。那可怖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双性oga内心悄然松了口气,尽管接踵而至的是一股令他禁不住绞紧甬道的空虚。
甬道里的淫肉的相互磋磨着,沈言的喘息也总算绵缓了几分。朱利斯似乎在戴手套,沈言抬头看过去,瞳孔却猛地一缩。
不同于朱利斯手上已有的医用手套,那是一只位于右手、比医用手套不知厚重了多少的硅胶手套。手套掌心一侧布密集满了质地柔韧、约半公分高的软胶凸起,每一颗都形如玫瑰花枝上的刺,纤细又尖锐。
沈言立刻意识到了朱利斯打算做什么,当那只带着可怖手套的手朝着他的阴唇覆过来时,oga扭动着臀腰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