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健身(1 / 6)
写完一百遍,安陶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他发誓李今呈三个字一定会被他从屁股记到脑子再刻进灵魂里,就算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都不会忘。
腰疼,屁股不疼,但屁股上一定被水笔戳了几下,安陶洗了半天,揉的穴口泛红,可对着镜子看,仍旧有几个小黑点儿。
“主人,老板,呈哥,阿呈,”他爬过去抱着老板的腿诉苦,“我屁股洗不干净了。”
老板答非所问:“到底叫我什么。”
安陶打蛇随棍上,连着叫了三遍:“阿呈,阿呈,阿呈。”
李今呈眸色一暗,把人推进浴室:“我帮你洗。”
安陶感觉自己的菊花凉飕飕的。
涂了甘油和免洗的洗手液,李今呈把人压在洗手台上,两根手指在后穴边缘来回按揉,揉着揉着就探了进去。
安陶哼哼:“阿呈,我腰疼。”
“是谁说只要是被操多久都不够的。”李今呈凉凉打断安陶的求饶,“才一下午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主人……”
“今天可以不叫主人。”
不叫主人的下场就是,安陶去驾校练车的时候差点踩不动油门。
科一科二他都低分飘过,今天是科目三的模拟考试,安陶没带眼镜和口罩,肉痛的买了瓶防晒霜。
教练从他身边路过,又走回来:“嗯?你谁啊?”
“安陶啊。”
教练一脸稀奇地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整天捂这么严实,我都快忘了你长啥样了,不过你脸色好多了啊,刚来那天就跟张纸似的,我都不敢骂你,怕你倒下去讹我。”
安陶心想那后来也没耽误你骂我只有悲欢没有离合。
他敏感的问:“你是说我胖了吗?”
教练一巴掌拍他肩上:“夸你呢,长得跟大明星似的。”
安陶本来就腿软,教练手劲大,差点被他拍地上去。
模拟成绩负785,教练唾沫横飞指着他鼻子骂人:“你以后上路别说是我教的,别人问就说隔壁学的车听见没?我这半辈子招牌都要砸你手上了……”
安陶不信邪地又在场地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一个负1150的。
教练脸都绿了,但安陶很开心,他嬉皮笑脸地和教练挥手告别:“明天见啊教练。”
教练看起来想和他再也不见。
回家之后的安陶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胖了?没有吧,脸色到确实是好了不少,毕竟天天吃阿姨做的营养餐,不像以前那么面黄肌瘦了。
他明明就是个唇红齿白腰细腿长一米八二的帅气小伙子,跟胖完全不搭边。
十分钟后,安陶出现在了小区一楼的健身室。
人得有忧患意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胖是迟早的事。
但作为一条合格的狗,除了得摇着尾巴讨主人开心,还得保持自己皮毛顺滑外表可爱,没人会对一坨肥肉感兴趣。
而且万一、万一老板就喜欢瘦了吧唧风一吹就倒的类型呢。
……所以这些玩意儿怎么用?为什么没有说明书?安陶对着一溜黑色的健身器材傻眼。
跑步机和动感单车他还能操作一下,史密斯架龙门架罗马椅这种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安陶拉了两下划船机,又试试下拉机蝴蝶机,差点被引体向上机闪了腰。
专属铃声响起时,安陶简直长舒一口气,扔下那堆用不明白的器材火急火燎地回家了。
阿姨在厨房做饭,李今呈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着,问他跑哪儿野去了。
安陶简明扼要地说了健身的事,李今呈听得直皱眉,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你bi还没到十八,都营养不良了还减肥?”
前半句没听懂,但后半句还是明白的,安陶被捏了痒痒肉笑个不停:“教练说我胖了。”
“不胖。”李今呈托着他的屁股掂了掂,“还是得多吃点。”
安陶嗯嗯地应着,心里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就是男人他可太知道男人的话没一句能当真了,他要真是个胖子老板才不会管他在工地打架是为了什么,只会让人把他轰出去。
所以该减肥还是得减肥。
李今呈也看出来他没听进去,晚饭盯着安陶把饭吃完,才道,“书房也有健身区,不用去楼下。”
安陶有点迟疑:“不好吧,毕竟是书房。”
除了上次送文件,安陶还没进过书房,这种比较私人的地方他一向知道分寸,不过李今呈说没事,重要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
安陶还是不愿意离那些比他命都值钱的东西太近,他手搭着李今呈的肩晃:“楼下的健身器材我都不会用,主人你教我好不好。”
说完又改口:“求求阿呈了,拜托拜托。”
阿呈两个字一出,李今呈的眼神明显变了,安陶想起昨天的惨状,手慢慢松开,转而捂住了屁股。
捂住了,又没完全捂住。
阿姨不住家,打扫完就离开了,安陶在浴室里拿着根假阳具往后面塞,阳具后面有两根固定杆,尾端分别用皮带固定在大腿上。
如果不动的话,其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一走起路,两根固定杆分开就会把假阳具拉出一段,腿合拢又会顶回去。
运动裤是宽松款的,就算走路也看不出异常,但安陶不放心地看了好几遍,还是觉得紧张。
他磨磨蹭蹭地出去,走一步被假阳具顶一下,肉体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心理上的刺激无可言说,“阿呈……主人,我们真的要这样出去吗?”
李今呈让他走了几步,仔细看了两遍,点头,“看不出来,放心。”
安陶不是很放心,不过他早做好了室外调教的准备,没多说什么,同手同脚地下楼了。
住的是六楼,李今呈干脆带着安陶走了楼梯。
小区是一梯一户的设计,又位于市中心,能住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住户很少,楼梯更是个摆设。
安陶挪着小碎步下楼,都快忘了要怎么走路。
步子大了阳具拉出的部分就会变长,顶回去的时候感觉就格外明显,步子小了又显得很扭捏,自己也不习惯。
稍微快点阳具抽插的速度也会变快,那感觉就像一边被操一边走路一样,安陶又紧张又兴奋,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但性器还是硬了,又被贞操锁箍着不得伸展。
他抓着李今呈的袖子,指节都泛了白:“主人……”
李今呈明知故问:“怎么?”
安陶脑子一抽,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上。
难得见安陶主动,李今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衫用力拧了一下。
安陶疼的差点叫出来,但那点痛感很快就散了,变成麻麻的快感,他感觉自己要完,不会真被调教出受虐倾向了吧。
但转念一想那也挺好,玩的更开,自己多配合那老板的新鲜感兴许还能保持久一点。
一侧被刺激,被冷落的另一侧就透出不满足来,安陶勾着李今呈的手心,又叫了声主人。
可惜李今呈就像是没听懂一样,只捏着那一侧又拧又捏,每一下都疼得厉害,偏偏乳珠不争气,硬的像粒小石子,另一侧缺只能软软的趴着,安陶哼哼:“主人……”
李今呈收了手,“不是说健身,不去了?”
安陶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不去了想回去挨操,话到嘴边又刹住了车,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