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2)
中的还要多。
仅是手落在身前,就已叫她难以承受,若再用“别的更柔和的法子”,甚至用在别处,简直难以想象……
阿姒不由将襟口拢得更紧。
晏书珩同穿云来到方才的厢房。房中血迹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熏香将一切气息都掩盖住,整间屋子和眼前的青年一样,都是干净雅致的模样。
要商议的是回京之事。
此前他借遇刺受伤及受洪水耽搁为由,多逗留了些日子,一为所筹谋之事,二是有意在局势初定时让建康城中那些权贵相互撕咬,他好置身之外甚至收取渔翁之利。眼下时机已然合适,也该回了。吩咐穿云料理回程事宜后,晏书珩留在厢房内,打算给各郡望的人去信安排一些事情。
刚取出笔筒中的狼毫笔,笔端顶部顶在手心,青年倏地怔住。
他带着笔墨纸砚上了楼。回房时,阿姒已然平复下来,听到他回来,从容唤他:“夫君,你回来了?”
竹香气息侵近,他在榻边落座:“我有些公文要处理,忙完陪你。”
阿姒体贴地点头,不无遗憾道:“可惜我瞎了,不然还能给夫君研墨擦汗,让你也体会体会红袖添香的乐趣。”
晏书珩听出她是在哄人,他在桌案前坐下,笔尖沾了墨水,取出只写了几个字的信笺,头也不抬道:“不必红袖添香,温香软玉在怀便已足矣。”
本只是一句戏言,可话音方落,他自己的思绪先四散开来。
游弋的笔尖悬停,一滴墨水顺着
忆樺
滴落,晕入纸中,墨色不断扩大,一如风动时水面不断散开的涟漪。
但眼前无水,窗外更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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