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扭线（1 / 2）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悬停了许久，最终冷静地敲下一行字：
「如果你还想有下次，就别把我逼到绝路。打狗不入穷巷的道理你该懂。我和夏老师的事你少插手。今天不行，改周五放学后。」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立刻震动起来。陈默的回复简短锋利：
「你在威胁我？」
我慢慢勾起嘴角，继续打字：
「是交易。你想要的不过是刺激，把我逼急了谁都没得玩。周五器材室，过时不候。」
消息显示已读，却迟迟没有回复。教室窗外，我看见陈默站在走廊尽头，镜片后的目光穿过玻璃钉在我身上。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忽然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抬手比了个&ot;ok&ot;的手势。
放学铃响起时，我故意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才把领口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一颗，对着小镜子确认锁骨上已经结痂的咬痕——那是夏老师昨晚留下的，比陈默的更深更红。
夏老师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推门进去时，他正在批改作业，听见声响才抬起头。目光相触的瞬间，他手里的红笔&ot;啪嗒&ot;掉在桌上。
&ot;把门锁好。&ot;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
我反锁上门，走到他身边时故意让裙摆擦过他的西装裤。夏老师伸手把我拉到他腿上，鼻尖埋进我颈窝深深吸气：&ot;今天喷香水了？&ot;
&ot;嗯&ot;我仰起脖子让他亲吻，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ot;新买的草莓味。&ot;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嘴唇悬在我锁骨上方：&ot;这里&ot;指尖抚过结痂的伤痕，&ot;昨天有这么深吗？&ot;
我心跳漏了半拍，急忙搂住他的脖子：&ot;你咬的，自己都忘了？&ot;故意用膝盖蹭他的腿间，&ot;老师最近太用力了&ot;
这个称呼总能让他失控。夏老师猛地把我抱上办公桌，试卷散落一地。他扯开领带时，我瞥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陈默站在走廊拐角，镜片反光遮住了表情，只有嘴角那抹冷笑清晰可见。
&ot;专心。&ot;夏老师咬住我的耳垂，手掌探进裙底。我闭上眼，任由快感淹没理智，却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看见窗外那只举起手机的手。
事后整理衣裙时，我偷偷看了眼手机。陈默发来的照片里，我潮红的脸和半裸的肩膀在办公室的百叶窗后若隐若现。附言只有一行字：
「周五见。记得穿这条裙子。」
我靠在夏老师怀里，他的手指正轻轻梳理着我散乱的长发。办公室里还弥漫着情事后的气息，我仰头看着他餍足的神情，咬了咬唇开口：
&ot;夏老师以后在学校我们能不能小心一点？&ot;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ot;怎么了？&ot;
我垂下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的领带：&ot;刚才好像有人经过&ot;
夏老师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刺穿我的伪装：&ot;谁？&ot;
&ot;没、没看清&ot;我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ot;就是觉得最近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ot;
办公室里陷入沉默。夏老师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ot;唰&ot;地拉上百叶窗。转身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但指节在桌面上敲击的节奏暴露了内心的焦躁。
&ot;你说得对。&ot;他最终叹了口气，伸手替我系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ot;是我太不谨慎了。&ot;
我松了口气，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ot;周末我可以去你家。&ot;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ot;到时候随你怎么&ot;
夏老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把我拉进怀里狠狠吻住。这个吻带着不甘心的意味，直到我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ot;周五放学后，&ot;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ot;校门口第三个路灯下等我。&ot;手指暗示性地掐了一下我的腰，&ot;穿校服裙，里面什么都不许穿。&ot;
我红着脸点头，整理好衣裙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又叫住我：&ot;等等。&ot;
夏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银链，吊坠是小小的数学符号∞。
&ot;一直想送你的。&ot;他亲手为我戴上，指尖在颈后流连，&ot;无限就像我对你&ot;
走出办公室时，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颈间的吊坠。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我拽进消防通道。陈默把我按在墙上，手指粗暴地扯开我刚系好的领口。
&ot;∞？&ot;他冷笑，指尖拨弄着那个还带着体温的吊坠，&ot;夏正源还挺浪漫。&ot;
&ot;还给我！&ot;我扑上去抢，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墙上。
&ot;周四。&ot;他在我耳边吐出冰冷的要求，&ot;否则这条链子会出现在下周的教师会议上。&ot;说完松开手，任由项链掉进我的衣领里。
我颤抖着捡起吊坠，金属边缘已经沾上了陈默掌心的汗水。走廊尽头，夏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而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妈妈问我几点到家。
我死死攥着那枚吊坠，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妈妈的来电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深吸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ot;马上到家了。&ot;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哑。
挂掉电话时，消防通道的门缝里还飘来陈默身上的雪松香水味。
回家的地铁上，脖子上的∞吊坠一直在毛衣里发烫。对面玻璃窗倒映出我通红的耳尖和皱巴巴的校服领子，锁骨上隐约露出的咬痕让旁边阿姨多看了好几眼。
妈妈热好的饭菜摆在桌上，我却食不知味。筷子尖在米饭里戳出无数个小坑时，手机在裤袋里震了一下。陈默发来的照片里，是夏老师办公室百叶窗的缝隙——那个角度能清晰看到刚才我躺在办公桌上的样子。
「周五别忘了。」
我猛地扣下手机，汤汁溅到数学作业本上。妈妈皱眉看过来时，我慌忙用袖子去擦，结果把∞符号的墨水印拖出一道长长的污痕。
周三的竞赛辅导课像场酷刑。夏老师讲题时总是不经意地站在我课桌旁，手指在演算纸上轻点，袖口掠过我手背时带着淡淡的檀香。而陈默就坐在斜后方，我能感觉到他镜片后的目光像蛇信子一样舔过后颈。
课间去接水时，陈默突然在饮水机旁拦住我。他假装帮我按开关，手指却顺着我的腰线滑到裙褶深处：&ot;周五&ot;温热的水流突然溅到他手背上，&ot;器材室的门锁坏了，我们去化学准备室。&ot;
&ot;你疯了？那里有监控！&ot;
他低笑着把水杯塞回我手里：&ot;所以更刺激，不是吗？&ot;转身时白衬衫下摆擦过我颤抖的手指，&ot;就像你和夏老师在办公室那样。&ot;
放学时下起了雨。夏老师撑着伞在校门口等我，伞面倾斜的弧度刚好能遮住他搂在我腰上的手。上车后他递来一个保温杯，红茶里飘着两片我喜欢的柠檬。
&ot;寒假前的数学联赛，&ot;他单手打着方向盘，&ot;我帮你报了名。&ot;等红灯时突然凑过来舔掉我唇边的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