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暗恋(1 / 5)
01暗恋
收到s大录取通知书那天,林思琪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
她平时成绩不算太好,只能进年纪前三百,多亏了父亲林砚书耐心辅导,高考又押对了重点,超水平发挥,才堪堪过了s大历史系的分数线。
直到亲手拆开红底烫金的通知书,林思琪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她反复抚0着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将这个和父亲相同的姓写进了心里。
“爸爸,我终于做到了……”
林思琪紧紧抱住信封,甜蜜地睡去,仿佛抱紧了和父亲的美好未来。
父亲林砚书是s大历史系的教授。
林思琪做梦都想考进父亲任职的大学。
母亲去世的早,她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从小便对气质儒雅的父亲非常崇拜,是他的超级小迷妹。
她有个无法对任何人坦白的秘密。
不知从何时起,她对父亲的喜ai超过了父nv情感的红线,向着无法挽回的方向一路滑落。
可能是从她初中免费,之后剧情免费,r0u付费,总t应该b前几本3w字后入v的收费模式便宜不少,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撒花~
作者微博andai发电:软软的大h瓜
全文完结后会上架ai发电,关注我,防止失联。
02做戏
林砚书西装外套挎在手肘,身上穿着白衬衣,宽肩腿长。侧脸的轮廓温文尔雅,一举一动都有gu文质彬彬的书卷气。
“琪琪,晚上想吃什么?”他将装满蔬果的塑料袋放下来,“爸爸今天亲自下厨。”
林思琪小时候偏食挑食,瘦得厉害。为了让nv儿乖乖吃饭,林教授y是从一个天然气都没怎么拧开过的文科老师,自学出堪b星级酒店大厨的好厨艺。
如果是往常,林思琪已经迫不及待地欢呼了,但今天她心里装着别的事,故意满不在乎地说。
“不用麻烦啦,我今天晚上出去吃。”
“你晚上去哪?”
林砚书这才扭头看清她今天的打扮,眼神停留在nv儿的露脐装上,微微蹙眉:“琪琪……”
不等他念叨,林思琪已经夸张地捂住了耳朵。
“哎呀知道了爸爸,我就和同学一起吃个散伙饭,刘老师也在呢,不会遇到危险的!”
林砚书轻轻颔首,又问:“几点回来?”
“两点吧,吃完饭班长还喊着要唱ktv呢。”
林思琪面不改se地撒谎,心里却紧张得怦怦跳。
其实也没那么晚,但爸爸晚上雷打不动10点休息,不说晚一些,他可能不会陪她出门。
“太晚了,十二点前必须回来。”
林砚书牵着她走到yan台,取了件长款的运动服套她身上。“穿着这个,听话。”
林思琪磨蹭着不想穿,林砚书只好弯下腰,亲自给她拉链。
她生的娇小,站直了也刚到爸爸的x口。俯视角度下,林砚书面部轮廓更显立t,那双淡泊名利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小小的上衣拉链,尝试用不那么的态度劝说,降低nv儿晚上遇到意外的风险。
“哎呀,这么穿太丑了。”
林思琪小声嘟囔,心里却甜丝丝的。
爸爸在关心她。
她佯装不高兴,故意在拉链扯到x口时哼了一声,紧身吊带挤压出的弧线颤了颤。林砚书修长的手指微顿,避开nv儿软绵绵的rufang。
nv儿总是大大咧咧的,独自出门,很难让人放心。
林教授重新拿起西装外套:“爸爸陪你去吧。”
林思琪努力压住上翘的嘴角。
赶到酒店时,包间几张桌子已经差不多坐满了。
林思琪是最后到的,她嫌父亲穿的太正式,y让他又澡换了身衣服。
“迟到的人自罚三杯!”
男同学们带头嚷嚷着,林思琪欣然接过递来的啤酒,被林砚书淡淡看了一眼,瘪嘴放下酒杯。
“让你哥替你喝啊。”
小梅扯住她,激动地说:“琪琪,你真不够意思,有这么帅的哥哥,y是藏到毕业?”
林思琪乐了,靠着爸爸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
换下西装的林教授看起来年轻了十岁,他常年在室内办公,皮肤本来就好。一身休闲运动装配着和nv儿同款鸭舌帽,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
林教授淡淡地瞧过来,低沉质感的声音一出口,就把小梅听懵了。
“你是琪琪的同桌?我记得你,上次家长会,是你带我去她座位的。”
小梅尴尬得满面通红,不可思议地瞪着林思琪。
“不是,这是你爸爸啊?!!”
“不然呢。”
林思琪把迟到的罚酒递给爸爸,可怜地眨眼。“拜托拜托,万能的林教授,救救您的nv儿吧!”
林砚书无奈地看她一眼,将啤酒一饮而尽。
03微醺
林教授平日滴酒不沾,偶有应酬,也会用“酒jg过敏”的借口推掉。
但林思琪知道,爸爸只是酒量浅,不ai搭理那些俗事。
身为他的nv儿,林思琪这点却不像他。
她还满喜欢喝啤酒的,高三压力大的时候,她晚上总是睡不好,床底偷偷藏了一扎青岛雪花,刷题到十一点半时候来一罐,刷完牙刚好美美睡觉。
但她从不在爸爸面前喝。
林砚书替她挡酒,理所当然地以为nv儿和他一样,多喝几口就会醉。
录取成绩都下来了,压抑了整整一年的毕业生们神采飞扬,感谢着老师的照拂,高谈阔论,意气风发。
林思琪随便吃了几口,无聊地踢着椅子腿,偷偷看爸爸的侧脸。
微醺状态的林教授,冷白的脸上些微泛红,一向淡泊宁静的五官柔和下来,多了gu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气质。
爸爸今天,好帅啊!
林思琪心里欢呼雀跃,等了又等,终于等到谢师宴吃完。
去唱k的同学还有二十几个,几个同学的爸妈不放心也留了下来,和这群玩疯了的孩子们包间隔了个过道。
虽然被nv儿极力邀请,但林教授还是很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他自己开了个迷你包间,安静地闭目养神,准备等到结束。
一切就和林思琪预想中一样顺利。
她心不在焉地唱了几首歌,直到11点,主动请大家喝饮料。
ktv有超市,她挑了一大堆喝的,结账时手一挥,又多点了三十个甜筒。
服务员忙了十几分钟,才把甜筒弄好,送到包间。
“富婆求包养!”几个男生怪叫着起哄。
林思琪对幼稚的男同学嗤之以鼻,给隔壁叔叔阿姨也送过去几瓶水,这才拽着小梅,悄悄说:“我先跟我爸回去了,他明早还要开会,请你们吃东西算补偿哈。”
小梅b了个ok:“你先走吧,我等你走了再和他们说。”
林思琪举着两个甜筒,慢慢走到监控si角。
从手机壳夹缝里掏出那袋粉末时,她紧张得手都在抖。
这是她上个月旅游时从隔壁市买的,那个卖药的打包票说什么“一柱擎天”“持久包爽”,还把进口原包装和批号给她看了,不是三无产品,这才让林思琪痛下决心,怒花800块压岁钱买了两粒进口小药丸。
药丸磨成的粉,在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