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 / 1)
“您没事吧?”乔棉扑倒了司祀怀里,她微蹙着眉紧张道,“抱歉,我家的——”
“你身上好香。”
乔棉“啊”了声,她话被止住,也被司祀这句话弄得楞在原地,她稍微抬起头瞧着司祀:“我们用得应该是同一款的沐浴露的。”
她轻轻靠近司祀,闻了闻:“一样的味道呀。”
司祀“嗯”了声,十分坦然承认失误:“那大概是我闻错了。”
乔棉点头,她退开半步,不太好意思对着司祀扬了下唇:“吓到您了吧,实在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我没受伤。”司祀淡淡扫了眼瑟缩起来的猫,她哼笑一声,“今天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回头我请你吃饭吧。”
乔棉眨了下眼,唇抿成一条直线,在思考着上司这句话到底有没有深层含义。
“还是我请您吧,毕竟我家小猫攻击您了。”乔棉把德芙抱起来,轻轻撸着她的毛发,她有些歉意,“如果您愿意的话。”
司祀“啊”了声,绿色瞳孔落在乔棉身上,像是在宣告着什么,她语调微微上挑:“好啊。”
说完她就很自然切换了话题:“就你一个人住吗?”
乔棉往后退了两步,她稍稍偏开头,总觉得脖颈有些寒意,像是被人盯上了一般,但她又觉得不对视不礼貌,还是小心转过头,她眼眸往上瞧着司祀:“对,我朋友不多,没什么活动,我就喜欢宅在家里。”
司祀又问她:“那父母呢?”
“关系不算很亲密。”乔棉没什么太大感触,“我和父母很少会联系。”
她本身家境不算差,但奈何家中还有其他孩子,她又不太顺从家里安排,就被打上了叛逆的标签,久而久之她就疏远了家庭,一个人出来打拚了。
也有人在宴会上问过她就真的这么淡了?
乔棉当时静静瞥了她一眼,端起酒一饮而尽,她轻笑下:“不然呢?给自己添堵吗?”
她本身就不太注重这些,更在意今天吃什么。
司祀听完后也没再问,反而像是满意般点了下头:“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扰了。”
她转过身,主动把换下来的鞋放在一边摆放整齐,关上门时看了乔棉最后一眼,绿色瞳孔如同生森林中具有诱惑性的水潭般,美得动人心魄。
乔棉站在原地等了几秒,她挑了下眉梢,转身回头房间,关掉了所有的灯。
整个房子瞬间就被黑暗吞噬,只有窗外闪烁的闪电轻轻照亮了一角,但很快就被泯灭。
乔棉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意识也清晰无比,她缓缓坐起来,警惕地看向靠阳台的那一侧,那双绿色的竖瞳静静在俯视着她。
不……
蛇信子不断吞吐着,蛇尾慢慢从床沿边往上爬,顺着勾住了乔棉的双腿,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拉到了床边,她的腰被蛇尾环绕起,被迫抬起了腰。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蛇尾很冰很湿滑,缠绕的很紧,乔棉深吸着气,她的手缓缓碰到蛇身,眼眸微微带着害怕,她舔了下发涩的唇,刚抬起头就含住了蛇信子。
她瞪大了眼睛,支吾发不出声,手只能抓在蛇尾身上,下一秒她就痛出声——
乔棉整个身体被腾空,她侧过头,脖颈传来剧痛,蛇咬住了她的脖颈,蛇尾顺着她的腿部线条绕住她的脚踝,蛇尖蹭着她的小腿,鳞片很冰也很滑,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围起来,死死不愿放走。
她悬挂在空中,手无力垂落在两侧,眼神有些迷茫,下一刻她就被无耻的蛇注入了蛇液——
“疼!”
“不要!”
乔棉猛地坐起来,她缓了缓才从梦境中抽离出来,有些恍惚地摸了下自己的脖颈,又看向床边,只有她的小猫。
她下床拉开窗帘,哪里还有昨日的倾盆大雨,早就变成了朗朗晴天。
乔棉吐出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冷静地去洗漱,然后给自己准备了早餐,她今天起的早,一点不害怕迟到。
“德芙,吃饭了哦。”乔棉给德芙准备了粮,“妈妈去上班了啊,要记得想我。”
但德芙只是蹲在她面前,也不靠近,只是歪了歪头看着她。
乔棉来不及多想,拿起包就走了出去,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白皙的脖颈上露出了蛇的符文。
在衣料的掩盖下,那符文缠绕着她整个上身,从腰到胸膛,在她身上浮现出来。
直接将乔棉圈入了自己的地盘。
打下了无法磨灭的标记。
乔棉对此一无所知,到了工作后就被安排了不少工作,她本身是有一定工作经验了,今年25岁了,从18岁就出去打工了,她看着本不属于的她的工作微微蹙起眉。
“小乔啊。”身边的同事转过头,她笑起来,像是随口一提,“昨天见你和总监一起走的,你们认识啊。”
乔棉像是才记起这件事情,她语气淡淡:“我们是邻居。”
她打开电脑,不轻不重扫了对方一眼,开始处理本该自己做的事情。
同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吭声。乔棉也不在意,反正要传达的信息到位就行了。
省得下次又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她。
乔棉一上午都在工作,中午的时候才把准备好的午餐拿出来,同事点了外卖,就坐在她旁边和网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