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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待这些食材还挺有研究的。”王瑾之打断了她的注视。
“也不算什么研究，就是吃得多了，自然就摸索出一些窍门。”她似乎因为王瑾之的夸讚，开心了几分，蹦蹦跳跳跑到王瑾之身边。
丧尸迷情
“你吃过很多狗？”王瑾之挑眉看她。
“嗯， 最初的时候我是偷偷吃，被爸爸发现后，就变成了他带给我吃。”小女孩声音有些委屈。
“其实第一次他可生气了， 说我不该吃这些没有经过他筛选过的次品， 所以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那隻狗处理掉了。”
小女孩皱起了眉，显然还在为此事生气着。“那隻狗狗我才吃了一半。”
“我怎么感觉你每天都需要吃很多隻狗狗？你吃得完吗？”
王瑾之与女孩面对面站着，目光与对方那漆黑无光的眸子对视。
她觉得自己之前可能猜错了一点， 就是对方说的“妈妈的味道”真就是表面意思——她把她妈妈吃了。
“我也不想吃那么多， 可它们总是在叫。如果它们能乖巧些，我就能慢慢品尝美味了。”
女孩俏皮地摸了摸她圆鼓鼓的肚皮，看向一旁的程晚吟，声音渐渐变得低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们怕我， 总想逃？我那么爱它们，可人吃动物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要是它们能像你一般与我亲近，该多好啊！”
亲近？
王瑾之觉得，就算是猎人表现得再仁慈，也不会有猎物喜欢猎人吧？
而且孤儿院里明文规定不得饲养犬类。那么，这个小女孩口中的“狗狗”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你对吃食真有品位，想必你爸爸也是如此，那些狗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王瑾之仿佛没听到对方的最后一句话似的，带着和煦的微笑，轻柔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
小女孩被王瑾之夸奖后，现在已经不将注意力投射在程晚吟身上了。
她开心地说。“当然有！”
“爸爸说过会专门训练它们的智商！待它们成年后，就会选择几隻最优秀的狗狗给我吃掉！”
“至于其余的， 便会被带到月季丛那边，给爸爸享用。”
她双手环绕着王瑾之的腰身， 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如果是槿之姐姐，我可以破例选择你哦！”
显然因为程晚吟刚刚叫了她的名字，使得小女孩牢牢记住了王瑾之。
[不，我可一点都不感到荣幸。]王瑾之脸一黑，嘴角抽搐地拉开小女孩的手。
她目光真挚地看着对方，说。“不行哦，姐姐不够聪明，你吃坏东西会被你爸爸骂的……”
即使听到对方想吃掉自己，王槿之依旧面不改色地拉开会议桌前的椅子，坐了上去。
她轻轻地摩挲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绪。“小妹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特别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似乎从来没有狗狗问过她的名字，小女孩有些惊讶，眨了眨眼睛。
她开心地看向王瑾之。“我叫孙萱雅呀！”
听到这个名字，王瑾之先是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对方会觉得熟悉了。
因为她穿的，就是孙明泽手中那个洋娃娃的装扮。
“真是个美丽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很漂亮。”王瑾之夸讚了一句，顺势问道。
“萱雅，你爸爸不是秦老师吗？为什么你姓孙呐？”
小女孩眨巴眨巴大眼睛，歪了歪头。“不知道呀。”她显然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哦，那可能是你爸爸跟你妈妈离婚之后，你就跟着你妈妈姓了吧。”
王瑾之胡诌了一句，看着小女孩单纯无害的模样，心中却在冷笑。
那位前院长的秘书可不姓孙，她可不认为“孙萱雅姓孙”会是因为秦老师……
这个小女孩认为别人是狗，恐怕她在秦老师的眼里也是狗。
只不过是一条他用美味佳肴养大的最聪明的狗，一餐对方等候已久的美食……
王瑾之觉得自己的想法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但这时候，她就产生了另外一个疑点，如果孙萱雅并没有出生后就夭折的话，那孙明泽的鬼娃娃里寄居的那位姐姐是谁？
她不可能是孙萱雅呀！
那既然不是，为什么两个孙萱雅的装扮又一模一样？！
系统惊喜的声音也在这时候传来，显然是王槿之分析有一部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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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之一听也是更加振奋，继续问她。“萱雅，你爸爸平时不打骂你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没有啊，我爸爸对我很好。爸爸只是不让我离开会议室而已……他会带给我很多很多好吃的，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宝宝！”
“当然你最聪明了。”
程晚吟目光呆滞地站在一旁。
王瑾之拚命给她使眼色，努力勾着嘴角，想要结束与小女孩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