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送N(1 / 4)
湖泊边布满秋霜,寒气逼人,两人在水里飞快地洗漱,洗漱完后整理衣物探索上去的出路。
中途,祝生寻得一处小径。
山路陡峭,雨后稀泥略显滑溜。李敏全神贯注地看着脚下的路。他与心上人颠鸾倒凤在前,被他肏地欲仙欲死,快活至极,面对当下险境,腿脚却由于后遗症不甚利落,中途分神时不小心向后跌倒。祝生特意跟在李敏身后观察他的状态,见他跌倒的姿态不似做假,嫌弃地把他接住,一掌推了回去。
两人顺着小径走了许久,现下各寻了一处宽扁平坦的石头休整,距离相隔不远。
“你本是打算去何处。”祝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问的是掉入悬崖之前的事情。
“良庆镇宫口村有一位友人,他有要事相托,我需要前去赴约。”李敏话落,顿时感觉分别将至,心中不舍的情绪抵达巅峰。祝生行踪向来隐匿,不易探寻,这次一别两人也不知何时能够再此相见。就算相见也不知会是合种光景,是否已成家立业,佳人在坏。
若是上场风流艳事没能令祝生忘怀,被其放于心上……
念及此处,李敏起身,抬脚走至祝生休息的石头处。
祝生正在思索上去之后的事,听见脚步声,抬眼猛然看见李敏逼近,正欲开口厉声驱逐,却见此人衣领散开,双臂环胸弯腰凑近,嘴里轻声诱哄,“昨日风流过后,不知为何此处发闷,似乎肿胀异常,与往日迥然不同,实在令人恐慌,淮安能否帮我医治一二”,随着话落祝生的脸被迫埋入了肥嫩的乳里。
李敏曾经习武,胸乳饱满,因为近年怠慢,硬实的胸部却变得松软,两臂环胸尚且可以挤出一道沟壑。当下祝生的鼻息喷打在皮肉上,薄唇滑过乳头微抿,他顿时腿脚发软,跌坐在其腿上,被肏地肿胀的后穴闷热发痒,极速皱缩,分泌的淫液沁湿了亵裤。
祝生被袭击地措不及防,手慌乱中抓在了李敏肥臀处,摸得一手淫水,眼皮直跳,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不舒服,而是这狐媚东西欠肏了。他发泄般咬住嘴边艳红的乳头,用力之大似要将其咬碎,口中转悠一圈后吐出,见其颤巍巍挺立如哺乳之妇般大小,改用手揪住,任意地搓扁揉圆,直把李敏揉地原形毕露,靠在他身上娇喘不止,“祝生,再吸一吸我的奶头,我的奶头好痒,快吸一吸”。
“真是厚颜无耻之徒,未有一丝一毫奶水竟还谄媚地送上来浪声叫唤,我吸你这双废乳有何用处。”
“有,啊,有用,淮安你再舔一舔,再多舔一舔就出来了”,李敏见祝生脸色,信以为真,怕自己弄巧成拙反被嫌弃,不厌其烦地捧住胸乳送至祝生嘴边,见其最终勉为其难凑合地含入嘴中舔舐吸吮,双颊顿时酡红。
李敏骚气的狐媚样直接骚进了祝生心里。掉落悬崖时身上的蛊虫不翼而飞,许是坠入湖中沉入湖底,此时此刻竟然不在手边,当真是可惜至极。若仍在手中,他定让这孟浪之人尝尝心想事成的滋味。
他吐出李敏的肥奶,愤愤道,“若出生于南东莞,你这般孟浪,怕是其中最难管教之人,无人光顾,也无人赎身,得亏我心生怜悯,要了你这淫荡的身子”。
李敏顺着祝生的言语幻想了一下自己被祝生买回家后的情形,当即被刺激地呼吸急促,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他原本是侧坐,现下抬臀跨坐于他的腿上,压于其脸部的胸乳开始轻蹭。
随着硬挺肿大的乳头滑过祝生坚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李敏身前的阳具哆嗦着吐露出精液,“祝生开苞之恩没齿难忘,把我带回房做祝生的乳奴,给祝生吃奶如何”。
祝生现下才算看破了李敏真正的心思。原来是趁机想搬进他的后院与他同床共枕。当真是受的嘲讽不够多,艳阳高照却做尽了美梦。
“之前是不是于你说过数遍,李敏,你这般小人不配,你如今连我寝房的门槛都别妄想踏进一步”,祝生把住腿上扭动的腰身,张嘴发狠地咬住眼前晃动的乳头抵在牙尖碾磨。
“淮安,啊啊——”,李敏被咬地灵魂一颤,回应的言语被涌上嗓子眼的尖叫当即打断。他的头猛然后仰,阳具随着话落射出精液,尽数喷溅在了祝生的腹部。
*静候佳音
与友人重逢后,我做了和他相关的春梦。
*1
庆安漠在城墙附近找到了向柳生。离去那夜两人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堪堪不足一年,武林事变,心心相惜的故人却成了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路过的游人令向柳生神魂不定,庆安漠见状抱住他,足尖点地越过城墙,抵达偏远破旧的寺庙后方才把人放下。
向柳生在离开怀抱时猛然抓住眼前的衣袖,目光哀伤。庆安漠摇头。多年知己,把酒言谈,他知晓向柳生欲说出口的话,但是二人之间不必多言。那件事必然有蹊跷。
向柳生,字明礼。知礼明德,是他父母对于他的期许,他将此深深地烙印在心底,从幼时至弱冠至如今被全面通缉,虽然衣着褴褛不堪,面上举止却也未有半分失态。
庆安漠与向柳生是竹马之交,他绝不会相信向柳生会做出偷窃秘籍的罪事。他双臂张开把向柳生抱在怀里,感受胸前的布料渐渐湿润,叹了口气,像之前一样轻拍他的背部。“此地不宜久留。我在怀溪镇有处住所,你换身衣物先与我将就,此事不能着急。”
庆安漠知向柳生面子薄,当人换衣这种事着实是有辱斯文,说完后便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衣物随着双手解开一件一件放在地上。向柳生痴爱花草毒株,早年间以身试药落下病根,肤白胜雪,从此不喜出门。初见时庆安漠观他面色红润,只以为是江湖传言,后来才发现是用胭脂遮掩。
向柳生换完后发现庆安漠毫无所动地背对着他,心中不免增添丝丝缕缕的怅然,他出声道,“松泠我换好了,我们出发吧”。
怀溪镇距此地遥远,两人见天色不早,便在前头不远处的客栈住下休整。
向柳生被通缉东躲西藏受了惊,庆安漠便跟他同住一屋。他吩咐小二烧好水送上来,倒进木桶,对向柳生说,“我在门口守着,不必担惊受怕,过来洗吧”,说罢向门走去,却被一条手臂拉住。
“松岭与旁人不同,怎能如此生疏。且我路过中口巷被人伏击,背后似是受了伤,看不见摸不着”,向柳生背对着庆安漠褪下衣物,屈膝,细腻白净的臀随着动作轻微向后翘起。他将背后的墨发拨至胸前,轻声问,“可是有……”
“啊!”
庆安漠是习武之人,常年手握长刀,指腹处有一层粗茧,现下向柳生被指腹擦过腰间,温热的糙感令他颤巍地惊叫出了声。
庆安漠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不妥,就是友人皮肉松散,白花花一片,身体过于发虚。他正准备回话,却见背后的墨发被友人拨开,露出了些许红色的印记,以为是针伤,便伸手摸了上去,没想到唐突了,当即歉意地收回手,关心问道,“明礼,腰间是为何物”?
这是向柳生早年试药遗留的痕迹,形成了三粒红痣大小的印记,却也是敏感之处。他用衣物盖住起反应的阳具,摇头,“不是什么大事,松岭不必道歉,既然无事我便先行沐浴了,还望松岭陪伴”。
庆安漠点头。他等向柳生洗完澡后方才离开,追查向柳生冤案的卷宗,深夜才回归。向柳生睡得正熟。他在回来路上洗了澡,便直接在他身边合衣而睡。
没想到睡到一半儿,他遇见了麻烦。
庆安漠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的场景几乎与客房一模一样,只不过里面唯有他一人,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诡异的红床,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