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有的2(1 / 4)
秦淮惊醒了。
夜色深沉,军帐中一片漆黑,他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淮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即使身在四周守备森严的大帐中,他也从未睡沉过,任何可能有威胁的风吹草动都能唤醒他。
秦淮一手去摸枕边的枪,就要翻身坐起。
然而他的手却摸了个空。
秦淮脑中蓦的一紧,立即张嘴喊道:“来……”
“人”字还没出口,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手就牢牢捂在了他嘴上。
“嘘。”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在他耳后响起。
秦淮寒毛直竖,一边去掰他手腕,一边挥手向身后打。
那人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反手将块布粗暴地塞进他嘴里,这才去捉他的手。来人武功高强,秦淮被他逼得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拆招,两人从帐中扭打到帐边,秦淮心中暗自得意计谋得逞,就要一个翻滚撞出帐门,腹部忽的叫那人狠狠揍了一拳。
剧痛瞬间炸开,秦淮反射性地弓起腰想蜷缩起来,脚腕被男人拽住,又将他拖回帐里。
那人一身怪力,秦淮疼得手脚发软,被他死死禁锢在身下,将手腕捆在一处,按在胸前。
那人缓了口气,低笑道:“秦将军好生薄情,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百日还没过,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叶——叶沾衣!
“哎,别乱动。”那人又加了几分力。秦淮瞪圆了眼,抑制不住地发抖,而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出于愤怒还是惧怕。
那天后,他自然是找了这家伙许久。他急于、急需……揪出这罪魁祸首,发泄自己的情绪,然而叶沾衣就仿佛一滴融入江湖的水,自此销声匿迹。
他就像是秦淮混沌间做的一场噩梦。
即使帐内昏暗,叶沾衣也能看清秦淮骤然惨白的脸色。藏剑上翘的嘴角敛了敛,沉默半晌,重又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我说过,会再回来找你的吧?”
他似乎是看出了天策的疑问,从怀里掏出块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收回怀里:“谁会怀疑一个柔弱的、带着将军信物的漂亮姑娘呢?”
秦淮气得脑子都懵了,他的玉佩莫名其妙不见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路上掉了,没想到落在这家伙手里。
怪不得刚才他们打斗的动静这么大,还没人进来查看,这帮人怕不是将叶沾衣当成了他的又一个相好……等他揪出是哪几个轻信的家伙放叶沾衣进来的,必要军法处置。
叶沾衣忽然轻笑出了声,他笑得停不下来,索性笑倒在秦淮肩头。
秦淮趁机挣动手腕,可叶沾衣不知拿什么捆的他,秦将军能拉得动重达一石的战弓,却挣不开绳索。
叶沾衣终于笑够了,抬起头,装模作样地揩了揩眼角,眉眼弯弯地道:“好了,不逗你了。进入正题吧。”
秦淮心口猛地一跳。
叶沾衣总是这么——这么——跳脱而直截了当,下一秒,他就扒了秦淮的裤子。
秦淮还未来得及躲,藏剑的手就已经从上衫下摆探了进去,轻轻握在他阳具上。
正是深秋,叶沾衣方才从帐外进来,皮手套上犹带露水与凉气。秦淮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嘴里的布团忽的被扯出,他被迫仰起头与他接吻。
吻一触即分,秦淮张开嘴就要喊,叶沾衣却没有丝毫阻止他的意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难道有诈?秦淮尴尬地张着嘴,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藏剑戴着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抚上他侧脸,柔声道:“秦将军喊人进来,不怕你的同袍们看到……这里么?”
说着,他的手指就离开阳具向后滑,浅浅点在囊袋后的一条狭缝上。叶沾衣眯起眼:“或许,你更想让他们也加入?”
秦淮涨红了脸,张口结舌。那只抚在他侧脸的手顺势就滑进了天策嘴里,冰凉的皮革刮过齿尖,摸索过指尖与上颚,灵活地探向更深处。
叶沾衣轻声道:“所以……你要乖一点,千万不要发出太大动静哦。”
秦淮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狠狠往下一咬。叶沾衣冷笑一声,竟然硬生生撑开了天策的獠牙。秦淮的牙自然没有尖利到能咬破上好的皮革让叶沾衣见点血,他颇有些泄气,仰着头想躲。
可叶沾衣在身下作乱的手却在此时,捏住了他的阴蒂。秦淮那地方格外敏感,几乎是立时就软了腰,嘴上也失了力气,牙尖轻轻磕在叶沾衣手指上,倒像是撒娇了。
叶沾衣毕竟操过他一次,没用多久,秦淮的阳具不经抚慰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畸形的女穴含着叶沾衣两根手指,随着抽插碾弄溅出透明水液。
叶沾衣慢条斯理地摘下自个儿的手套,甩到秦淮头侧,那白色的皮革上满是晶亮的水光,臊得秦淮匆忙别开头。
藏剑低下头,再一次吻他。他的口中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桂花香味,秦淮又想起那泼尽数洒在他脸上的桂花酒。
他颧骨酡红,鬓角散乱,费力地躲避着叶沾衣的唇舌,自暴自弃道:“要做就……做!少干这些磨磨唧唧的事。”
“啊,”叶沾衣咏诗一般感叹道,“原来你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呀。”
秦淮又气又羞,正要反驳,叶沾衣已经抬起他一条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秦淮的尖叫只发出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自己堵回了肚子里。天策抬起胳膊,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叶沾衣的长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扫在他手心。
可是藏剑的动作太剧烈,每一次都顶在深处,带来一阵阵足以让人发疯的快感,秦淮还是不自禁地哼出了细碎的呻吟,憋得眼周通红。
叶沾衣忽然暂停了动作,抬手将散落的鬓发挽到耳后。紧接着,他俯下身,微微侧过脸亲了亲秦淮湿润的手心。
秦淮没有察觉到这个吻。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已经让他自顾不暇,叶沾衣的操弄又让他重拾了那天不愿回想的记忆和……快欲。
那一阵阵的情潮,烘得人两颊发热的喘息,有力而沉重的律动,心余力绌的挣扎——似曾相识的记忆伴随着梦魇席卷而来,与现实重叠,宛若一张粘稠而巨大的网,让他陷得更深、更深。
叶沾衣拿开他的胳膊,忽然愣了愣,大约是没想到他会将自己咬出血痕。
叶沾衣上次与秦淮相处,只觉得他怂得特别快,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负隅顽抗的一面。
这矛盾之处实在是非常有趣,诱得他禁不住想与他再见第三面、第四面……好多发掘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将自己更深地沉进秦淮身体里,在天策绷紧了身子痉挛时,装似亲昵地在他耳边道:“上次说了不许你再找女人,秦将军有没有听话?”
正沉湎于高潮快感中的人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叶沾衣不怀好意地笑了,将他的沉默当做回答:“看来还没把你操出记性。”
他摸了一把秦淮赤裸紧实的腹部,将手指上的白浊蹭在天策脸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你和女人做的时候,也是这么快吗?”
秦淮发泄过一次,好歹找回些理智,咬着牙低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呀,”叶沾衣笑眯眯地凑近他,鼻尖几乎要挨住秦淮的鼻尖,“怎么就欺负了?叶某可还没有开始呢。”
他的语气让秦淮止不住发颤,上一次的羞辱还历历在目,拜叶沾衣所赐,他出恭都不敢与人一起,生怕被人发现他光裸无毛的下身。
下意识缩紧的穴道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