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刑警严峫彻底沦为狗奴穿着黑丝袜C肥男定时献精(1 / 17)
曾经和国际毒贩作战的男人现在像动物发情一样操着身下的微胖男,全身健壮的肌肉光裸着,仅剩双脚上的一双黑色丝袜。脚掌正对着镜头,长时间的操干让他一双大脚出了一层脚汗,把不知道穿了多久的黑色丝袜浸润地油光发亮。
场外突然吹响一连串急促的哨声,严峫听了浑身肌肉一颤,接着两只脚掌撑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两只大手扣住微胖男的腰,嘴里嘶吼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不多时,严峫就在微胖男尖锐的呻吟声中重重挺动几下,硕大的卵蛋抽动着射出了精液。强健的腰肌不停地撞击在微胖男虚脱的肥臀上,精液的飞沫像被打开的花洒一般从二人的结合处溅散,无论是操的那一方还是被操的那一方都双膝跪趴在垫子上,那样子像极了两只交配中的狗。
嗞—外场的门被打开,两名同他一样魁梧高大的男人闯入这场性交的尾声,他们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对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其中一人强行将还在激烈冲撞种的两人拉开,架起还在叫春中的微胖男抬了出去。
【浪费了。】
望着微胖男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淌了一地,剩下的那个男人冰冷地说道,那声音出奇的低沉且性感。他取出一个透明犹如避孕套形状的容器,托起严峫那还在抽动中不停喷泻着精液的粗屌罩了进去,咔嚓一声,仿佛被上了锁一般,精液被潺潺吸入在容器的内胆里,沿着红色的刻度条不停上扬。
【换袜子。】
他一拍严峫跪趴中上翘的屁股,就像是在调教一只畜生。可不是吗,那个曾经让毒贩们闻风丧胆的刑警队长此刻真就如同一只被完全驯化的畜生一样对男人的指令言听计从,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趾前一秒还揪着垫子上的床单紧紧不放,下一秒就已经松开,并像一只撒尿的狗一样抬起他肌肉虬结成块的大腿,翻身,抬起腰,弯起膝盖,双手握着自己的小腿举着脚,仰面躺在了垫子上。
男人将严峫脚上的黑色丝袜脱下。
【穿了三天,才这点味儿,操的不够卖力啊,现在操人都不出汗了吗?】他摸着被锁在管套里的肉棒,白色的精液已经没过龟头的底座,只能偶尔看见红色的顶端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乳白色淫液。他又把手伸向后臀的内侧,才用手指按了按后穴的入口,媚肉就把指甲盖给吸了进去。【看来这身体,现在更喜欢被人压着操了。】
他揉着手里的黑色丝袜,明显是严峫脚汗的液体分了好几股从指缝间滑落在手背突起的青筋上,如果这也叫少,不敢想象被操时的刑警大脚会是个什么湿糜的模样。
【这是主人给你新挑的,深蓝色的素面,好久没穿这款,等会好好谢谢主人。】男人打量着严峫的脚趾,皮肉明显比他那满身鞭痕的身体细嫩,拇指和脚背上还有几疏黑色的雄毛,他的足弓特别漂亮,弯折起来像一道拱桥,就像现在,套上丝袜以后,尤其的透。【这双要穿5天,5天以后还不粘脚,可就只能罚你吃低级狗粮了。】
【这么对老哥,会不会太生分了点,好歹你们也是在同一张床上一起艹过b的兄弟呀。】
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年轻明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主人。】
男人放下手中刚给严峫穿好的丝袜脚,两步并成一步快步向前,恭敬地单膝跪在一个青年人的面前。
【想想你当初,可比他难调教多了,将心比心的,啊,对你宝贝老哥好点,毕竟还是你带他上的道儿,你给他破的处呢。】
【是,主人说的对。】
【先站门口去吧,我得给严狗狗喂粮了。】
【是。】
就在男人走像青年人的同时,严峫也条件反射般的翻起了身,用双手和膝盖像条狗一样的跪在垫子上,喘着粗气仿佛兴奋地等待着什么。
【很好,在军哨声5秒内成功完成射精,这还是你表弟的主意,果真好用啊,不愧是严大刑警,用熟悉的声音调教果然是事半功倍。】
一只被黑皮手套包裹的手握住了严峫的下巴,一日未剃的胡子给那坚毅的弧度上镀上了一层青绿色的渣晕。
【谢。。谢谢主人赏赐的丝袜,狗奴最喜欢这个颜色了。】
【好久没穿了吧,知道你惦记着这款,来,乖狗,说主人对你好不好。】
【主人对严奴最好,严奴永远是主人的狗,什么,什么都听主人的。】
【嗯~真假不说,这小甜嘴儿是训出来了,来,这是你完成任务的奖励。嗯?乖狗,喝下去,喝下去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什么。。。烦恼。。。都。。。没了。。。】
严峫的眼里泛起渴望的涟漪,他已经闻到那个东西的香味儿了。
【嗯,不仅什么烦恼都没了,想射多久就能射多久。】
【谢。。。谢谢。。。主人。。。。】
还未等皮质的指套拨开干裂的唇扉,严峫早已张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幼犬,等待着主人将试管里的好东西再一次灌入他的身体。。。
【唔。。哼啊。。。不。停。。啊】
斑驳的吻痕从柔韧的脖颈窝里一路延伸至脊柱的中央,像烧红的烙铁印刻般刻在细润的皮肤上,背肩上的刺青随着急促的喘息声上下颠簸,仿佛像是一只活鸟扇动着它灵巧的翅膀企图挣脱此刻束缚着自己的。。。
【吴雩。。。不要停是吗。。。。】
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环上吴雩的胸腔,将那只妄图飞离的”鸟”死死地攥进自己的心窝里。
【艹。。。步重华你个骗子。。。。鬼td。。。今晚早睡。。。啊。。。啊。。】
【哦?那是谁骗我今天只抽最后一根,却又偷藏两根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干坏事的?嗯?】
步重华那洁白整齐的皓齿含起身下人红到发紫的耳垂,那只会在床地间的耳鬓厮磨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对,就是着该死的能把人轰晕过去的低音炮像小棉棒一样搔挠着耳道和更深处的鼓膜,而在看不见的口腔内侧里,灵活的舌尖正用那颗粒饱满的舌蕾舔刷着吴雩耳朵上最敏感的部位一遍又一遍,丝毫不觉得疲倦。
别看他白天一副洁身自好的精英范,一到床上鬼知道他哪学来的损招天天逼着自己求饶,求他快点进。。。
【我。。。我明天给你做饭还不成吗?别。。别舔了。再舔就。。啊啊——!】
【等不到明天了。。。今天就得还。。。唔嗯。。。】
步重华刚松开嘴里的耳后根子,立马又吻上了吴雩那喷薄着细蜜汗珠肩头,他贪恋着这具身体的热度,环抱在胸口的双臂又往里缩了缩,瞬间,靠着自律到极致练就的宽阔背脊上,那如群峰般削凿成块的肌肉跟着他们一浅一粗的气息山峦叠动。
【艹。。别乱摸。。。昨天就是乱摸。。。。唔。。呼。。没爽。。就射了。。。。】
【。。那你摸摸这儿。。。它已经忍了一天了。。。你知道。。。只要你一句话。。马上就能满足你。。。好吗。。吴雩。。。】
是那只熟悉的右手,步重华的手掌温热又干燥,上面结着常年一线行动磨出来的茧,同为持枪之人!】
【哈。。。哈哈哈。。。所以你就趁现在好好琢磨琢磨我留你们到现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时间可剩不多了呢?】
【你什么意思?!】
【方才的问题,你猜对了一半,是,他们是都吃了特制的春药,不立马艹人或者被人艹就会像那些蘸了粉的蠢货一样满地打滚,生不如死。可他们可是不会在大街上敞开腿披头散发喊着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