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哄骗帮忙纾解(1 / 2)
第二日沈玉起来吃早饭时,沈觉早就坐在那,拿着勺子心不在焉的搅着粥。
看见沈玉来了,忙站起身,低低唤道:“阿玉。”
说完脸就红了,不知道是回想起什么。
沈玉淡淡嗯了一声便坐下。沈觉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只要自己还是他弟弟,还是国公府的二公子,昨晚就是沈觉能做的极限了。
不过,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很快就能打破了。算算时间,那位侯府真公子也该拿着玉佩上京了,戳破自己冒牌货的身份了。真期待那时候自己这位便宜哥哥的表现,沈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好哥哥。
沈觉习惯沈玉的冷淡,正是因为这冷淡,才更让他想将这人从神坛上拉下来,狠狠玷污。让他浑身都如昨晚那般,染上自己的脏东西,陷在里面,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被迫吞咽、承受。
“哥,太子殿下有急事唤我,我先走了。”
沈觉从自己的幻想中回神,有些心虚,温柔地说:“去吧。”
沈玉是真想快点赶去太子那,太子可是他绿色健康的世界里唯一的不健康老色匹。不过路上出了点小意外,让他遇见了更好玩的事。
左安被推到地上,玉佩从袖中跌落,他顾不得疼,想捡起玉佩。
推到他的人见他狼狈的动作,哈哈大笑,捡起玉佩仔细端详:“看你那穷酸样,哪来这么好的玉佩,不知道是从哪里偷的。”
左安红着眼睛,小声辩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少废话。”那人将重新站起来的左安踹倒在地,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你撞到我,这块玉佩就当是你给我的赔礼了。”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左安近乎哭泣般哀求,“这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他死死地攥住那人的衣裳,不肯放开。
那人,也就是王三本想捡个便宜,见踹了好几脚都不撒手,气恼得扯住左安的头发往外扯:“识相点就放手,知道我主家是谁吗?昌国公府,当朝一品国公府,你若不想找死,赶紧放开。”
“你倒是大胆,敢打着昌国公府的名号欺压百姓,”
王三听到这声音,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
头上的力气消失,左安逃过一劫,他没有注意害他遭受屈辱的罪魁祸首如何害怕,没听仔细王三的告饶声,只注意到一声“二公子”
左安仿佛傻了一样望着马车帘后露出的半张脸,淡色的唇,尖尖的下巴,还有那惊鸿一瞥的眼神,冷冷的,如山尖的一点雪。
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动的声音,他呆呆的望着马车远去,才回过神。昌国公府的二公子,左安的眼神转为晦暗,那不就是
沈玉满意的放下帘子,可算把这位真公子盼来了,而且他竟然也是系统判定的需要收集精液的对象,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到时候三人一起岂不是更有趣。
沈玉一路想着,便到了东宫。这位太子殿下就是最后一位收集对象,不过他要比沈觉好搞多了,觊觎沈玉多时,有贼心也有贼胆,虽然现在只是太子,还没有大权在握,还想借着国公府的势力上位,不敢强迫沈玉,但以他的道行,骗骗设定上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沈玉,暂时爽爽还是绰绰有余的。
“殿下。”
听到沈玉的声音,陈元则从公文中抬起头,望见沈玉恭谨地跪地低头,露出毫无防备的脖颈,纤细而无攻击性。
陈元则愉悦的眯起双眼:“二公子无需多礼。”
他欣慰地看着沈玉自觉坐到自己身旁,深感自己的成功:“昨晚孤被父皇叫去处理政务,并非不想去参加你的晚宴。”
沈玉乖顺的答道:“臣知道殿下待臣诚心,不会有隔阂。”
陈元则爱极了他在旁人面前冷淡在自己面前乖顺的模样,不自觉的拉上沈玉的手:“二公子明白孤的意思便好。”
陈元则自然如往常一般,留沈玉在宫中侍读,宫人也见怪不怪,自觉退下去。
刚开始,陈元则自然是正正经经在看书,瞧着快到午膳时间,他也自然的放下书本。
沈玉以为他想要传午膳,起身准备为他传唤。
陈元则一把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沈玉疑惑地看向他。
陈元则耷拉着眼尾,作出一幅可怜相:“我得了一种怪病。”
沈玉一惊:“太医”
“不能告诉太医,不能告诉任何人!”陈元则着急的说,“父皇本就厌恶我,喜欢三弟,若我还被他知道得了这种怪病,这太子之位恐怕不保。”
“微臣敢问是何病?”沈玉安抚太子,“臣定不会辜负殿下信任。”
太子暗笑,站起来,将鸡巴的位置对准跪坐着的沈玉嘴前:“这里,总是莫名胀疼,不知是何缘故。”
沈玉配合他演出,露出担忧的表情:“微臣可否看看?”
太子难为情:“孤怕会吓到你。”
“臣不弃君,哪有臣子会被君主的病吓到。”
太子作出一副君臣相宜的样子,褪去裤子,露出一根紫红色的龙根,婴儿手臂大小,尾端微微弯起,龟头上沁出一点白色的液体。
沈玉看到这一幕,后穴有点痒,太久没有巨物来填充那里了,以至于一看到这一幕,后穴就湿润了。
“殿下?”沈玉懵懂的看向太子,“似乎是太大了。”
太子被他无知无觉的话刺激得吊更胀大了一圈:“二公子,孤愈发疼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玉抚上那根巨物,玉葱般的手指,带着丝丝凉意,太子忍耐不住往前挺了两下,舒服得几乎喟叹出声。
不过他忍住了,他压着声音说:“二公子,孤该怎么办。”
沈玉握着那根龙根,仔细端详:“殿下较之旁人,要更热些兴许拿些冰块来降温有用。”
太子几乎要被他主动走入陷阱的蠢模样逗笑了,看着冷淡,调教一番又别有情趣,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任自己哄骗,真是一个乖巧尤物阿。
“孤试过,冰块太冷,要孤更加疼苦。”
“那该如何是好?”
沈玉皱着眉,手中无意识的抓紧龙根。
太子欣赏了一番美人蹙眉的风味,才说道:“孤觉得被二公子握着冰冰凉凉,倒是能缓解疼痛。”
沈玉本着为君主着想的想法,直接应道:“臣以后每日为殿下解疼。”
太子故作犹豫:“这会不会太麻烦二公子了。”
“为殿下解忧是臣子的本分。”
沈玉说完这话,能清晰感觉道肉棒在他手中变得更热。他害怕殿下受疼,赶忙双手握住肉棒。然而那肉棒太大了,沈玉十指纤长,竟环不住肉棒一圈。他感到有些棘手,不禁收紧想环握住肉棒,又怕弄疼太子,连忙松手。
这一松一紧,终于是让太子舒服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殿下。”沈玉有些慌乱。
“你做得很好,孤没从前疼了。”太子忍不住向前两步,将肉棒送得离沈玉更近。
肉棒都快贴到沈玉脸上了,他闻到熟悉的腥味,很淡,混合着太子身上的龙涎香,沈玉能感觉到,自己后穴开始自觉的蠕动,如果太子能下手摸一摸沈玉的下体,他就能发现他心中那位人前谪仙般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伴读已经湿透了。
可惜太子不会这么做。
他只顾的将肉棒又往前送,看伴读慌乱的模样,笨拙地用手来回抚摸。
“用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