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哭(23 / 27)
酒吧的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灯光炫彩耀眼。
沉厉好不容易将林尔幼哄进怀里,可她在看到从卫生间回来的常妤,再次把他推开,摇摇晃晃的向常妤走去。
林尔幼今晚所接受到的信息量太多,她小小的脑袋无法容纳,莫名的悲伤难过,所以才喝多了些。
“妤妤!”
她差一点就摔倒,好在常妤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沉厉大步而来。
常妤把林尔幼交到沉厉怀里。
“不好意思,是我带她来的。”
沉厉把人横抱起:“没事,你自己也早点回。”
……
凌晨三点多,
常妤微醺,源源不断的有人过来向她搭讪。
她笑着拒绝。
人群中,她是闪亮的、明艳动人。
“好久不见,常小姐。”
灯光太暗,常妤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看清了,也根本想不起来。
她秀眉微蹙:“你是?”
“亚洛,看来你已经将我忘干净了。”
亚洛笑容浅淡,注视着眼前这个曾让他一眼心动的女人。
尽管他现在已有了准备结婚的未婚妻,但在看见常妤的瞬间,他还是无法克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再也挪不开。
或许,这就是华人所谓的“一眼万年。”
能怎么办呢。
他也没办法。
只能顺心而来,来到她的身旁,看一看,这样让他魂牵梦绕的脸。
看看她是否风韵依旧。
她,比以前更耐人寻味,更美。
怎么办呢。
跟一个离异生过孩子的女人结婚的话,家族可能会不允许,可是,着并不妨碍他想要得到她。
常妤似乎才想起亚洛这个名字,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好久不见。”
“你一个人么?”亚洛问。
常妤微抿杯中的酒:“嗯。”
“这么晚了,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
常妤在思考。
“不用。”
声音出自一个成熟男性。
来者眸光冷厉,眼中充斥敌意,不给亚洛多余的说话机会,直接拉着常妤往出走。
常妤脚底踩着八公分的黑高跟,本身醉了些,走起路来重心不稳,这下被人拽着前行。
一路跌跌撞撞地。
只是看着侧脸,她便微微勾唇。
走出夜店,微凉的风是她头脑清醒了些,手腕被捏的很疼,挣又挣不开。
“你长得很像我的前夫。”
话落,费锦止住脚步。
俊美的面庞表情略显狰狞,额角的青筋在跳。
“常妤。”很冷漠的声音。
她微微挑眉,仰头望着他,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一身酒味儿,漂亮灵动的狐狸眼半眯:“嗯?”
费锦深深吸了口气:“你那天说的话,玩我?”
常妤这会儿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他所知为何。
“什么话?”
费锦冷笑:“忘了是吧?”
“到底什么话?”
“行。”
距离酒店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套房床帘禁闭,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沙发里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毫无遮挡的躯体上下交叠在一起。
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地吻在她的唇角。
女人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沙发边缘,衬着柔软洁白的抱枕,两者越发地黑白分明,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
两人的交合处糜淫不堪。
太久未被采摘的花穴,猛然间被贯穿到底。
积攒四年的空虚、思念、爱意终于在这一刻双双得到满足。
他将她折叠成可容纳自己的姿势,掰开双腿,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对着那脆弱柔软的蜜穴狠狠撞击。
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痉挛,内壁紧缩。
大叫。
“不行了……唔……嗯啊……”
性器不断的顶磨着她,在她体内肆虐狂冲。
就连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整个人快要被操出沙发,却又被掐着腰拽了回来,狠狠地插在肉棒上凌虐。
“嗯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停下……”
常妤惊恐的睁开美眸,入目是那根粗大的东西,极速的、恐怖的、不停地来回抽插她发红发肿阴户。
费锦嗓音沉冷,眼里没有一丝怜惜,俯身压下,单手捏着她的脖颈,虎口抵在她的下颚:“记起来了?”
“嗯啊……别……”
女人娇艳的花穴被操的汁水横流,淫水一汩又一汩地被带出,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之上,穴口艰苦的吞吐庞大肉柱,穴道边红里透白的仿佛要别撑裂开一样。
脆弱的子宫口连绵不断的遭受撞击,从一开始的酸痛、胀痛、紧缩难受,变成现在的爽麻。
快乐大过痛苦,
常妤感觉自己要疯了。
被疯子干疯。
他咬住她的乳肉,发泄似的大力吮吸,粗糙的舌苔抵着乳头舔弄。
吸奶的声音滋滋作响,常妤被咬的生疼,乳头无论如何都分泌不出奶水。
她哭着被干,心里咒骂变态……
费锦下半身的撞击不停。
费锦掐托着常妤的屁股,性器又快又凶的顶操娇弱的花穴,龟头无情的撞开宫口,捻磨几下,顺着内壁带出一汪淫水,又再狠力插进。
“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常妤几乎是抽搐的撑着胳膊,将花穴从他的性器上挪开,失禁尿液喷涌而出。
“嗯啊……”
迷离的美眸被水雾弥漫,浪叫着放声哭泣。
被操开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往出吐水,颤颤巍巍的甚至能看到正在痉挛的媚肉。
费锦将软绵绵的女人揽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跨上,不顾她还未走出高潮,便握着硬挺的性器,对准她湿哒哒的花穴插入。
高潮余韵未散,穴道内壁敏感至极,刚一进去,酸爽感填满,常妤下体再次抽动。
耐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哭着摇头。
“不要了……费锦……”
他捏着她臀上的软肉缓缓抽动:“酒醒了?”
常妤身子上下起伏,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
嗯哼着哽咽:“醒……醒了。”
“那记起来要跟我重新开始的话了么?”
“嗯……啊太深了……”
“还没记起?”
“才几天就把我忘了?”
“你主动约的亚洛?怎么看上他了?”
“啊啊啊……没有……嗯啊……”
常妤痛苦摇头,呻吟断断续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结实的腰部耸动起来,凶狠的将硬到极限的巨物挤在她窄小的阴道里抽动。
穴口可怜兮兮的咬着着巨物,瞧着都快被撑破,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感觉他开始用力。
下一刻,
她就被按倒在桌案上,滚烫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