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禽兽在草你(2 / 15)
键。
常妤起初对眼前的男模不感兴趣,可他一遍遍的给她倒酒,乖巧的站在一边,比起其他几个刻意来讨好,展露拙劣才艺获得眼球的男模看起来顺眼的多。
再加上他倒的酒,很符合她的口味,在离开时,常妤给了这个男模二十万块的小费。
男模看着二后面的个零,震惊激动的以为被富婆看上了,带着手机拦住常妤的去路,腼腆开口,试图加个富婆的微信,不料富婆上下睨了他一眼,美艳的狐狸眼中透出一抹寒意。
说了句:“你也觉的我眼瞎?”
常妤回到云川湾,随意的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走上楼梯,栽倒在床卷起被子就睡。
今晚喝点有些多,头疼,肚子也疼。
常妤睡着后不久费锦就回来了,脸色不大好的来到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没看到她的身影。
费锦走出去,来到三楼推开客房的门。
白色被褥上沾染血迹,常妤蜷缩在一团,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脸色煞白。
费锦瞳孔微惊,大步向前来将人抱起去往医院,走到门口时,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二十四号,她来月经了。
手掌托着她的屁股,温热的血水流在掌心,血腥味缓缓飘来。
男人紧绷的面容上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常妤的脸上,冰冷的神色中掺杂着些许无奈。
在给常妤换衣物的同时,看着她因不适而紧皱的小脸,微微颤动的身体,费锦心里的怒火渐渐化为乌有如同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般无力。
快到凌晨五点时,费锦把常妤抱在怀里给她喂熬好的红糖姜水,喂完后又给她换了新的热水袋放在腹部。
睡觉时,费锦从常妤的背后抱着她,拿掉热水袋,大手探进睡衣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腹。
上午十点,
常妤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个,眼睛望着和临睡前不同的卧室墙壁,身上的睡衣,以及包裹着下体的月经裤,猜到是费锦弄的。
难得见他这么好心。
常妤又睡了会儿,直到中午十二点。
洗漱好之后准备先去公司再叫外卖,刚走到客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费锦提着餐厅买的饭菜回来,是常妤爱吃的那一家。
他看了常妤一眼,走过来牵起手把人带到桌边。
常妤本想甩开,但念在昨晚他照顾自己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任其牵着。
费锦拿出四菜一汤,嗓音清淡的说道:“吃了再去。”
两人坐在餐桌上各吃各的,相对无言。
肚子不是很舒服,常妤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筷,抽纸擦了擦嘴角。
她很少直呼费锦的名字,声音平静。
“费锦,我想要不我们还是提前离了吧。”
他眉头蹙了一下,缄默几秒,黑色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目光停留在常妤的脸上,不知道要看出些什么来。
他说:“还有六个月。”
六个月后,他们三年合约婚姻到期。
常妤盯着费锦因过度用力捏筷泛白的指尖,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思绪回到两年前。
常妤的奶奶是个传统封建的事业型女人,曾给常妤定了娃娃亲,在一次意外中为了救年幼的常妤滚下山崖,得救后落下了病根,在那之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老太太突然病倒在地,医生告诉时日不多了,让家属提前准备。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交代后事,说她想在离世前看到常妤幸福,寓意明确,就是想让常妤履行当年的口头定亲。
常妤觉得荒谬又可笑。
经过商讨,长辈们都来让常妤去跟那个人领证,如了老太太的愿。
面对他们一句又一句的施压劝说,常妤独自躲到一处哭泣。
半夜三更,天台的风很大,是费锦手插兜慢慢悠悠地走来。
给她递纸,被她一把打开。
他居高临下的说。
“哭什么,要不我牺牲一下娶了你?”
常妤闷声道:“别烦我。”
“嘁,随你。”
费锦轻笑了声转身离开。
他一走,常妤放声大哭。
走了的人又折了回来,百般无奈。
“你到底要怎样啊,大小姐。”
常妤想了很久,抽抽噎噎地说了句,结婚。
翌日一早,两人办理完结婚证去了医院。
老太太看着常妤跟费锦手牵手,并将结婚证递了上来,眼眸慈祥地叹了口气,对费锦说要好好对常妤。
当天晚上,老太太走了。
下葬之时,所有人都哭的撕心裂肺,只有常妤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心中毫无波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妤渐渐意识到她是个极度冷血的人。
“常妤。”
常妤回神:“嗯?”
费锦盯着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划过寒冷的暗流,比往日还要深沉浓郁。
恶劣的问:“是不是任意一个男人都能和你结婚?像我一样操你,是不是?”
是吗?不知道,常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感觉到她此刻处于下位者的神态。
常妤站起来俯视,明媚的眼目含着笑意,具有挑衅意味的反问:“难道你不也是一样吗?”
话落,转身离开。
常妤从不认为费锦会喜欢自己,她更倾向于,费锦对自己,只有征服欲。
而她,也不会喜欢他,更不会爱上他。
出了云川湾,常妤没有第一时间去公司。
她到了林尔幼约的咖啡厅,坐在林尔幼对面,颇有耐心的听林尔幼吐槽家里的那个禽兽哥哥,偶尔递一张纸巾过去。
林尔幼擦了一把鼻涕,眼尾通红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他欺负起人来有多狠,我昨晚差点折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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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尔幼的哭诉常妤习以为常,神情自若的端起咖啡喝了口:“你叫我来,就是来说这事?”
林尔幼点了下头,又摇头:“不是的,昨晚你对面坐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还有印象吗?”
白裙子瓜子脸大眼睛,没什么辨识度,不过在场的就她穿的最纯,常妤记得。
“怎么了?”
“听我哥说,这个女的叫商渝,是费锦的初恋白月光。”
初恋白月光?
常妤听着眸色深了深,从初中到现在没听说过费锦谈过什么女朋友,就连她和他结婚都是越过恋爱直接领证。
常妤稍有兴趣地问:“哪个时候的初恋?”
林尔幼摇摇头:“不知道。”
“然后呢?”
林尔幼托腮,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常妤,撒娇般的说道:“她问我要费锦的联系方式,我这不没有嘛,我又不敢问我哥要,你和费锦不是一起长大的吗,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有。”
“那你推给她吧,商渝先前帮过我一个小忙,人还挺好的,就当是替我报个恩情。”
“好啊,你先让她加我。”
给丈夫找妻子这种事,常妤倒是头一次干。
如果真如林尔幼所说,商渝跟费锦有过一段关系,那她帮助商渝靠近费锦,进而拿下他。
离婚的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