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1 / 8)
向舟坐在地上倚着床发呆,她家是做服装设计起家,但她并不对服装很感兴趣,视线落在未完成的画上,她想那又能怎么样呢,那对男nv名义上的nv儿只有自己一个,那为什么……她暗骂自己矫情,从小到大去想什么ai啊关心啊只会徒增没必要的烦恼,还是钱b较重要。
她定了定神,摒弃没用的想法,拿起画笔仔细描绘着窗外的风景。那天靠一两句话就让她念念不忘的nv人好几天没开播,但她常会想到那nv人说话时的语调和吐息,她仅仅用一两句话就神奇地让向舟感到心安,这两天纵使瘾病发作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自从学姐出现,她就好像陷入了一场长达五年的无尽夏,像南方春天的回南天,粘腻,yuwang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折磨得她上不去又下不来,身t的渴求被拉长到以年为单位的时间线上,每次发作都急促又漫长,b得她只能每次都放下手中的事去ziwei。或许雨放在诗里是很美好的意境,可放在向舟身上就是吞噬她自我意识的存在,让她总边被身tb出生理x的泪水边觉得自己恶心又不堪。
笔下画着偶尔飞来的飞鸟和窗外漫着春意的河畔,风把白se纱布的窗帘吹起来,带起阵阵凉意,大概又要下雨,向舟起身把窗户关上。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听到烤箱叮的一声响起来,向舟哼着歌愉快地从里边拿出烤好的饼g,抿唇尝了一块,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她脚步轻快地走到沙发上把自己整个人窝进去,滑动手机打开orbit。
她被x瘾折磨的这几年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找别人约pa0聊以慰藉,但这边男nv都玩得很花,她还是想好好生活不想得上什么x病的,况且之前约过的朋友介绍的男生nv生从头到脚都实在不在向舟好球区里,她真的怀疑如果跟那些人shang会不会好几个小时到不了ga0cha0。
正这么想着,向舟听到orbit特有的提示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木开播了,向舟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和国内存在八小时的时差,原来木总是在凌晨开播。向舟屏息,点进去的那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快得可怕。怎么回事,她问自己,因为木的声音就对她一见钟情了?木说:“欢迎船,又来了呀。”她的声音柔和,让她想到自己很早之前观摩过的断臂维纳斯雕像,神圣,高洁,又让人想要亵渎,她腹诽自己的想象力惟有在此刻无b飞跃。她想木竟然记住了这个名字,紧接着带着点生气的想她记住也是应该的。
向舟这么想,但还是别扭地在评论区敲下几个字,想了想又删掉,默默送了几个礼物,右手摩挲着左手手腕,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木有点惊讶的,又因为网络不好而变得有点沙哑模糊的声音传过来:“谢谢船……”
向舟有点恼火,又不知道在生气什么,用力在评论区打出_的颜文字,没等发出去nv人就接着说:“船……想要我做什么?”做这个字被格外清晰地吐出来,让向舟忽的感觉nv人就在她身边,她好像被nv人这句话哄好了,心情舒畅,眉眼弯弯地说:想听你ziwei。
屏幕那端似乎是愣了一下,或许在想船怎么第一次就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但向舟莫名有种感觉——她会同意的,或许因为这里是orbit,b这再过分多的多的要求也常有。
“不行哦……宝宝。”似乎是怕金主生气,nv人又补了一句什么,可惜隔着几千公里,轻声吐出的话语被淹没在网路传输过程里,向舟啧了一声,她没想到木会不同意,orbit礼物的最高档一个礼物就能抵过大多数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她想nv人没理由拒绝,常年对一切都胜券在握的向舟第一次觉得失去主动权,忽然一gu难以抑制的情cha0涌过来,或许是听到nv人的声音,迷迷糊糊时她发现整个直播间只有她一个观众,大概是nv人的封面实在不x1引人。向舟难耐地喘了一声,手伸到身下才发现自己sh透了。
她恶狠狠地按了一下退出直播的按键,认命地找出小玩具,脱掉碍事的衣物,几乎是在触碰上去的一瞬间rt0u就充血挺起来,跳蛋按在y蒂上,剧烈的震动把向舟的喘息打得支离破碎,sh漉漉的殷红x口翕张颤动,她捏着自己的rt0u用力拉扯,y蒂被吮x1,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上面,不清醒时木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上下又痛又爽得向舟胡乱呜咽,小腹酸软,不受控制地流出yshui。
ga0cha0来临时向舟大口喘着气,听到nv人轻笑的声音猛地愣住,ga0cha0的快感瞬间尽数褪去,只剩下疑惑和震惊,她祈祷不要是最坏的结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彻底感到绝望——
她在开始ziwei时以为点下的退出直播,实际上点到了连麦按键,好巧不巧地,nv人同意了。
向舟用好几十秒才接受自己ziwei的全过程被nv人听得一清二楚这个事情,她几乎是在发现的第一时间闭了麦,nv人在发现她闭麦之后发出疑问的鼻音,向舟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开麦:“不好意思。”声音清朗,让人完全听不出来刚刚这副嗓子发出那样yi的吐息,实际上她整个脸都红得彻底,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过热si机了。即使有x瘾,她也没做过这么……超过的事。
“怎么会……船的声音很好听呢,谢谢款待。”她像之前那样轻轻笑了笑,如果是别人这么笑可能会让人觉得轻蔑或者什么,但木这么笑的时候向舟只觉得无bg人。
向舟眼神游移,才发现直播间已经被木锁了起来,在她ziwei的十几分钟里也没人进出,所以只有木一个人在听吗,她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红得不行的脸又烫了几分。
nv人说谢谢款待的调侃语气在向舟耳机里循环播放,她暗暗觉得自己怎么会被这nv人调笑了,又想到明明自己才是送礼物的那个为什么是这人听她喘啊,向舟愤愤地在评论区打出这不对吧几个字又删掉,端起声音说:
“所以木喜欢吗?”
没得到nv人回复的时候向舟夹了夹腿,浑身都汗涔涔的,想到自己身下还是一片泥泞没来得及处理,粘稠的水声伴随着响起来,向舟眼疾手快地闭了麦,祈祷nv人没听见。
“喜欢。”过了好久木才低声回答,气音模糊又暧昧,向舟顿感扳回一城,想终于看到这人乱了阵脚的样子,又觉得她仍然游刃有余。
她不自觉地想这声音叫她的名字时会是什么样,大概会把每个字都拖得有些长,尾音上挑,她猜nv人戴着眼镜,从身下向上看时眼镜底下的神se被反光遮住看不太清。
她想nv人还真是话少,按理说直播也是一种服务业,该说她的业务水平太低还是根本没准备认认真真直播,偏生向舟就吃这套。nv人又开口:“船……是在生气我不做你的配菜吗?”
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在评论区慢悠悠地打出对呀两个字,然后听屏幕对面的nv人轻声细语给她解释,话语由于网络变得不清晰,只断断续续传过来:“今天出差……不方便……欠你一次。”
最后那句倒是很明晰。
“对不起呀,乖宝宝……船,原谅我吧。”
向舟心跳慢了半拍。
她痛骂自己不争气,怎么之前没发现自己还有这癖好?她没回答,放下手机抱紧有些cha0sh水汽的被子,与它紧密贴合,向舟放任自己的大脑单凭nv人一句宝宝就失控,想象她软烫的身t与自己贴在一起,两个人的rr0u挤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接吻,nv人就会用她发出那样温柔声音的地方与她唇舌交缠,呼x1同频。
虽然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但很小的时候向舟并不b其他人成熟,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