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首席跪着叼鞭子叫我主人我速度跑路(5 / 18)
郁阙之面色绯红,生理性的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紫色尽数躲进了眼睑下。
郁阙之的脸无力的贴在桌面上,弯起的脊背微微颤抖,活像是真的被人奸烂了骚穴。
魏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易感期的躁动随着情欲的散去一并消失,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郁阙之高高肿起的臀肉。
完了。
真的弯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弯了的那一刻,魏婪在想什么呢?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黑发alpha拿着湿毛巾给郁阙之擦了擦满身的精液和淫水。
温热的毛巾覆盖在红肿的臀肉上时郁阙之喟叹了一声,上半身直接软倒在魏婪怀里。
眯起的紫色瞳孔微微泛着水光,郁阙之像是一条蛇似得攀住魏婪的手臂,仰起脖子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嘴角含笑:“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啊?
刚意识到自己弯了就和学长接吻会不会不太好?
魏婪在内心权衡了一瞬,低头含住了郁阙之的舌尖大力吮吸,郁阙之舌尖发麻,涎水流个不停,勾住魏婪手臂的双手逐渐上移,最后环在了魏婪的后颈处。
他们的上半身紧紧相贴,魏婪血气方刚,舌头像是一条饿昏了的野狗一样在郁阙之地口腔里到处搜刮,郁阙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低低的闷哼。
“唔嗯、别咬哈啊啊…再舔舔好孩子…嗯哈学得真快…”
魏婪还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感,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足了对接吻的好奇心,勉强放过了学长被吸到刺痛的舌。
“学长,我可以走了吗?”
魏婪怀里还抱着郁阙之的腰,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快点逃出盘丝洞了。
郁阙之和他差不多高,即使靠在魏婪怀里,也看不出半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饭还没吃,急着去哪?”郁阙之轻轻笑起来,牵住魏婪的手问:“戚氏旗下有家酒店很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有钱人就是可以随便挑酒店,魏婪一边嫉妒一边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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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彦闻眯着鎏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下了魏婪和郁阙之共同用餐的照片,包括但不限于郁阙之多次在桌下偷偷用脚撩拨魏婪。
他的哥哥一定没想到,小保镖和郁家的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戚彦闻看着他们两一个主动一个躲避,有些好奇,小保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魏婪吃到一半尿遁了,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了,但是郁阙之的攻势也太猛了,再不跑魏婪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酒店里进入易感期。
用水洗了洗脸后,魏婪抬起头,一边擦一边问:“有事吗?”
躲在拐角处的戚彦闻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踱步走到魏婪身后问:“还记得我吗,小保镖?”
小保镖这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戚彦闻年长魏婪十一岁,叫他小孩都够格。
魏婪当然记得他,戚家家主的亲弟弟,当初他给戚家家主当保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戚彦闻每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魏婪拱了他们家的大白菜一样。
“你不是我哥的情人吗?怎么和郁家的小辈混到一起了?”
魏婪手一抖,啪得一下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刚擦干的脸又泼了一下。
顶着满脸水珠,魏婪深吸一口气说:“我和戚家主只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知道吗!
戚彦闻眉毛一挑,鎏金色的眼眨了眨,抬手抓住魏婪的衣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魏婪几乎能闻出戚彦闻刚才吃了什么。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啊!
戚彦闻自顾自的贴近魏婪的脸,低声说:“要不要背着哥哥和我偷情?”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对着十九岁的学生抛出了第一颗禁果。
你也是a同?
魏婪下意识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直a了,没必要害怕。
在戚家做保镖的那段时间,魏婪面对戚彦闻时a同雷达并没有响起,说明戚彦闻对他没有想法,为什么现在改变了主意?
是因为他知道魏婪和戚家家主不是情人关系,还是他在故意挑衅郁阙之?
魏婪隐蔽的翻了个白眼,郁阙之到底和多少人不对付,之前简胥明为了膈应他,连口交都做了。
“你出多少,我考虑一下。”魏婪重新擦干脸上的水珠,让自己看着更值钱一点。
戚彦闻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魏婪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五百万!这么多?”
这是要把他骗去打黑工然后拆成一块一块卖了吧。
戚彦闻失笑,现在的小年轻真敢想,“五十万,包你一年。”
这个好像有点少。
开价太高魏婪怕被割腰子,开价太低他又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魏婪想了想出手大方的郁阙之,坚定的摇了摇头,侧身从戚彦闻和墙壁中间挤了出去。
戚彦闻笑容一僵,拽住他的手腕说:“你先别急着走,我们可以谈谈。”
魏婪担心郁阙之等得不耐烦,直接出来找他,被他撞见就遭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魏婪现在面对郁阙之莫名心虚。
“玩笑开到这差不多行了,不管你是想刺激你哥还是刺激郁阙之,别找我!”
我是什么a同天菜吗!
戚彦闻收起了笑,小保镖比他想得要聪明些,他确实是打算借着魏婪刺激一下他那个整天挑他毛病的哥哥,至于郁阙之——
顺便膈应一下也不亏。
“别激动啊,我也不是a同。”戚彦闻对着他眨了眨鎏金色的眸子,抬手在魏婪的肩上拍了拍:“快回去吧,郁阙之恐怕要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
心思好歹毒的alpha!
魏婪一偏头就能从自己的肩上闻到戚彦闻的信息素,味道不不浓,但绝对不容忽视。
要是被郁阙之闻到,这顿饭就别想继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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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延的正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男人一板一眼的向他汇报戚氏旗下所有企业的盈利情况。
最后提了一嘴戚彦闻负责的酒店是本月唯一亏损的项目。
“给他发送通讯申请,看看他又在做什么蠢事。”
戚延和戚彦闻虽然是亲兄弟,长相却只有六分相像,性格更是截然不同。
戚延黑发红瞳,气质阴鸷,昳丽的五官相较一般alpha多了一分艳色,一双上挑的眼看人格外有压迫力,禁欲又古板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反而似一条蛰伏的蛇。
作为备受瞩目的戚氏掌权人,三十多年来身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oga的身影,外界一直有戚延不能人道的传闻。
这些传闻也有戚彦闻的大力推动。
通讯很快拨通。
戚彦闻的脸出现在屏幕中,在戚延吐出毒液之前,他笑着将终端一转,露出对面穿着军装的魏婪。
“魏婪?”
戚延红瞳里闪过异色,敲着桌面的手指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戚先生,好久不见。”
魏婪硬着头皮打招呼,和戚彦闻不同,魏婪实实在在的从戚延身上感受到了a同的气息,并且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