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和现任的对峙(10 / 17)
10年前的自己。
“照片是我让保姆拍的。”张宇笑着说:“没想到真的是你,照片上都有我们的名字,我才敢叫你的。”
“哈哈,真巧啊。”王征意外收获。
他虽然笑着,但对眼前的同班级的同学了解很少,甚至是陌生人也不为过。这次见面相互认出来,已经是10年后。
此时正是注重事业的年纪,而张宇则是眼睛打量王征衣服的档次,眼里放着光热情说:“你现在是做什么项目的?”
“啊。”王征被问的尴尬住了,面对这一屋子至少是开公司,有头脸的大老板,他心虚的讪讪一笑说:“我不做项目,我是打工的,我跟着我们老板参加宴会的。”
“打工的?”张宇很明显不相信一笑说:“你这身衣服可不像是打工能买的起的,你老板是谁?”
“这个”王征并不想过多让其他人知道他跟阙正扬的关系。他更多的是想要保护阙正扬。因为阙正扬的面子价值是要比他大的。
“不方便说么?”张宇从王征的犹豫中知道了态度,他不再追问,反而是以校友的身份拉近关系说:“我们那一届招收的外地学生很多,大家各奔东西,组织的校友会三个人都凑不齐”
“这样么?我都没收到过通知。”王征想了想说。
至少他的校友群一直都是没人发言的。大家似乎都有在其他的地方忙碌。同学时光每个人都有,但好哥们儿的同学情谊,并不是谁都有的,更何况王征他还是个gay了,他其实有对学校的一个高个子男生喜欢的,但奈何基于校友的关系,要是表白,他也不用在学校混了。
还是找社会人士交朋友风险低一些。
“是我组织的。”张宇笑了笑说:“我没给你发过邀请,因为好像我们都没说过几句话,那时候老师也说你家里人在医院,你总是很少来学校。后来你家里人身体回复了么?”
“没,我奶奶是那年没的。”王征悲伤回答道。
“啊,抱歉。”张宇为自己嘴瓢祈求王征原谅。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王征笑笑表明自己并不在意说:“你不用道歉。”
“我现在是做物流运输的。”张宇很适当的转移话题,递给王征一个名片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不定以后会有合作机会。”
“好的好的。”王征接过来一张卡片大小的名片。这时候他应该是要从兜里掏出名片回应张宇的,结果他才意识到,他作为阙正扬的助理,连对外的名片都没有配置,只能是尴尬的用嘴解释说:“我忘记带名片了,我回去会联系你的。”
“好的呀。”张宇笑着说道:“下次我约你出来,回学校参加校友会么?”
“什么时候?”
“今年6月底。”张宇说:“我们学弟学妹会毕业,我要去那里招聘。”
“哦哦。我会去的。”王征点点头说,重游母校的建议让他心痒痒,尤其是在他当了文职之后,一天天在办公室里对着文件的电脑的厌烦,他记得他们学校有个池塘,那有一对天鹅,风景很不错。
“那就约好了呀,我们电话联系。”
送走了同学,王征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客人,心中不免打鼓,不会还有他的同学在这里吧。
“刚才你在跟谁说话?”冷不丁的声音想起来。
王征被吓得一抖,扭头一看,阙正扬冷着半张脸质问自己。
“一个同学。”王征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半句假话都不敢说道。
“同学?”
“我体校毕业的。”王征也很意外说:“叫张宇,但我对他没多大的记忆,因为上学的时候奶奶住院,我也陪着住院,那个人会认出来我,是因为他都拿毕业的照片比对了。”
“那倒是很巧合。”阙正扬默念道:“他做什么的。”
“这是他给我的名片。”男人将名片上交boss道:“写着飞腾集团华东区经理。”
“小人物一个。”阙正扬撇嘴说:“他跟你套近乎,估计是想从你身上捞点什么。最好是离这种人远点。”
“我知道。”男人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作为你的助理,不会随意插手公司的事物的,他们也从我身上捞不到好处。”
“你倒是无欲无求。”阙正扬一笑:“刚才我被那几个难缠的女生围住,转头你人就不见了。你是吃醋了还是丝毫不在乎我?”
“那几个姑娘都挺漂亮的。”王征声音不大说:“她们老爸好像都是功成名就的公司创始人,你挑一个你满意的,指不定你就不用这么幸苦的为了一个标的去加班了。你作为优秀的女婿,他们肯定愿意拿出资源人脉帮你。”
“你倒是看的挺明白。”少年冷哼。
“少走十年弯路嘛,网络上都有经验呢。”男人无奈一笑。
“网络上真真假假的虚假故事和段子,少当作宝典。”阙正扬训斥王征说:“我想要的资源绝对不是靠着娶对方女儿获得的。你就算是劝我,那我倒是可以让你尝一尝,寄人篱下是什么滋味。”
“有得有失。”王征有些顶嘴的说:“我不想看你现在这么辛苦。”
“你为我考虑,我心领了。”阙正扬态度十分坚决说:“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主动权交给任何一个人。”
“”
有决心的人做事儿都不会有最坏的结果,这似乎是书中写的真理。
体育生所要持有的就是忍受高强度锻炼造成的肌肉拉伤依旧不放弃,王征完全体会到阙正扬想要独立自主靠个人力量的决心。
但他年纪比阙正扬要大,知道有些时候对社会服软的好处比坚持反抗要多。他作为助理的工作,可能以后还会多一项缓冲矛盾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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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宴会都是香槟酒不醉人。
王征和少年喝完出来甚至都是美滋滋的。
回去的叫了代价,他们则一起坐在后排椅子上。
期间阙正扬一个劲儿要搂着他。
王征脸红瞧这司机的动静,压低声音制止说:“回去再让你弄。”
声音虽然很低,但车里三个人都能听见。
那司机尴尬的咳嗽了一生表明自己听不到两位老板暧昧的关系,反而王征更觉得无地自容。
“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臊。”阙正扬在好酒的加持下有些飘飘然说:“我们现在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也是情侣的关系,我都不害怕,为什么你不敢在外人面前大方的承认呢?”
“你喝醉了。”王征抱住阙正扬的脑袋,让他安静的在自己怀里闭嘴别再说丢人的话道:“闭眼睡觉,睡醒了就到家里了。”
“好,我听你的话。”阙正扬还真像个乖宝宝一样安静了下来。
虽然没有在说话。
但王征能和那双闪亮亮的眼睛对视。
眼前少年直白的爱表达让他心颤,甚至开始心猿意马,但他从小的记忆是跟老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无形中,他要突破那成自我压抑的爱就更难。
原本这个时候他吻一吻少年的脸蛋,是最好的告白,但在一个陌生的司机面前,他是只能手抚摸着那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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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后座积累的爱欲在两人进屋的时候就开始勃发了出来。
熟悉的玄关处。
客厅的灯光还是昏暗没有灯光的。
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舌齿相碰,交换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