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智库做就要答应其他条件(2 / 5)
说得对,但是星老师确实用的丹恒老师的印章。”
“啊???!!!”
“啊!??!!!”
“啊?!!???”
“姐们细说!!!!!”
周一。
今天丹恒来上课时,总感觉班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在看到他的一刻戛然而止,班里有一瞬间寂静得吓人。
也许是上节课,星又发表了什么炸裂发言。
他没怎么在意,拿出卷子照常讲题。
“根据zx网的统计,我们先看出错率最高的17题……”
……
“好,下课。”
丹恒一向把讲课时长控制得刚刚好。板书的最后一笔落下,下课铃紧接着就打响了。
奇怪的是学生们没有丝毫要下课的意思,都坐在座位上仰着脸看他。
“怎么了?”
丹恒不解地看着讲台下的好奇宝宝们。
“老师,你昨天是不是和星老师一起出去了?”
“就在cl水族馆!”
“有人看到你们了!”
丹恒无奈地推了推眼镜,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告诉他们的好,免得这群心思活跃的小孩子乱猜。
“这么热闹,说什么呢?”
丹恒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另一个当事人就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班级门口。
丹恒明显地感觉到,自从列车停靠仙舟,景元等人到来,星与他相处的时间大幅减少,好几天不见也是常有的情况。
开拓之道就是要与他人建立联结,星花大把时间探索新世界,认识新朋友,无可厚非。
而他对自己的故乡感情复杂,如果不是必要情况,丹恒基本都留在列车上。
星又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丹恒合上书,疲倦地揉揉眼,打开手机。
和星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午10:43,是他问星大约几点回列车,帕姆有事想拜托她做。
而现在已经是晚上10:43了。星没有回复,丹恒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开口。想起三月七说一直自顾自地发消息会打扰到别人,丹恒默默地把手机熄了屏,放在桌子上。
洗漱完,躺在简单的地铺上,丹恒选择性忽略了心底闷闷的钝痛,在书籍安静的陪伴中沉沉睡去。
陪三月七忙碌了一天的星师傅终于得了空闲,结果打开手机就是一条显眼的未读消息。
【特别关心】丹恒:大约几点回来?列车长有事想拜托你。10:43
“完蛋了……”
现在是晚上11点,一向作息规律的丹恒肯定已经睡了。星颤抖着手捧着手机,后悔得想找个超速星槎把自己创死。
借着列车暖黄柔和的灯光,星轻手轻脚地打开智库的门,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进去。
丹恒果然睡着了,背对着靠近门的那侧,蜷缩在床的另一边,看起来莫名的孤单。
星还清楚地记得丹恒说,登上列车后,他就不再孤独了。
真该死啊!!!星愧疚得要抽自己大嘴巴了。
星蹑手蹑脚地进了智库,轻轻关上门,尽力让自己以最小的动静靠近丹恒,但还是被听力敏锐的人捕捉到了。丹恒警惕地睁开眼,却看到了熟悉的灰毛,神情空白了一瞬。
“对不起,我今天一直在大衍穷观阵里,没有看手机……”
星试探着拉住丹恒的手,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认错。
虽然丹恒毫无疑问会原谅她,但是消失一天,连消息都不回确实是她的错。
“……”
丹恒愣了下,没抽回手,也没说什么。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丹恒压住翻腾的情绪,又回到了冷静自持的模样。
“没关系,不必道歉。”
这……是姬子妈咪给她科普过的,虽然表面上并无大碍,但实际上伤心透了的表现!!!丹恒真的不高兴了……怎么办啊!
星在心底无声地尖叫,表现出来的就是颤抖的手,哆哆嗦嗦的道歉,还有急得快要掉泪的表情。
“我保证没有下次!丹、丹恒……别生气了,求求你啦……”
被心上人暖乎乎的手紧紧握着,丹恒那点脾气很快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他知道星是真心待他,本来也没打算和才半岁的星核精置气。
星正可怜巴巴地拼命求原谅,忽然感觉到被温柔地摸了摸头,顿时大喜过望,慌忙抬头,却撞见了丹恒脸颊微红的别扭表情,想来是没怎么使用过摸头这种肢体语言。
星高兴地用发顶蹭蹭丹恒的手,狗狗般整个扑进了丹恒怀里,脸埋在他颈窝处蹭来蹭去。
“别闹……”
丹恒被她蹭的发痒,刚想伸手推开星,又被少女俯身吻上,呼吸交错,满含缠绵的爱意。
丹恒的耳朵又红了几分,抬起一只手遮住脸,小口地喘息。
星嘿嘿一笑,趁丹恒还在害羞,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拱到他怀里,手从睡衣衣摆里探进去乱摸。
“嗯、星!”
作乱的手被抓住,滞了几秒又缓缓松开,星疑惑地抬头,正对上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眸,一副被欺负恨了的样子,却又带着无端的纵容。星看的下腹一热,慌忙移开视线,抱住丹恒劲瘦的腰,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默默回握住星的手,丹恒闭上眼,在恋人怀里安心睡去。
“瓦尔特……先生……”
丹恒已经烧的迷糊了,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一团似像非像的人影。他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软绵绵地靠在墙角,只能努力的用嘶哑的声音挤出那个名字。
“是我,丹恒。我马上带你回列车。”
瓦尔特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可靠。丹恒放下心来,任瓦尔特背起他,越过一地的孽物尸体,赶回列车。
“姬子告诉我丹恒的情况不妙,我就赶紧去看了看。”
瓦尔特推推眼镜,坐在床边,一脸凝重地看着床上脸色潮红,意识模糊的人。
丹恒蜷缩在被子里,湿漉漉的眼睛半睁着,却没有焦距。而他的龙形在外面还能勉强抑制,瓦尔特刚把他背回列车,龙尾巴龙角就通通冒了出来,无力地耷拉着的尾巴还差点绊倒了瓦尔特。
“呃……所以丹恒是发情期紊乱,又正好碰上了丰饶孽物?真幸亏杨叔及时赶到……”
三月七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转头看到不住颤抖的丹恒,又不禁担心起来。
“星赶回来了,我们先离开吧。”
瓦尔特看了看手机消息,示意三月七和自己一起离开房间。三月七还有些担忧,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丹恒的情况,才轻轻关上了门。
“什么发情期?怎么还紊乱?”
星满头问号地匆忙赶回列车,又在一行人催促下满头问号地进了房间。
奇怪的是,星才刚进门,床上的人就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夹紧腿呜咽一声,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丹恒?”
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星伸出手想帮丹恒擦掉眼角的泪,接触到的皮肤却烫得她吃了一惊。而丹恒似是感受到了凉意,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她,张嘴想说什么,声音却嘶哑得让人难以听清。
星也没多废话,按照姬子刚才教给她的办法,拨开丹恒后颈的碎发,安抚地摸了摸他滚烫的腺体,紧接着一口咬了上去。
“嗯啊!”
星感觉到丹恒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