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B掰开我看看(3 / 5)
了,更何况我记得渔小树业务能力很好,功夫数一数二啊?
我还在沉沉思考,那边皇帝却没抽出性器,暂时疲软下去的性器就着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磨着我的逼。
我警铃大作,连忙苦着脸喊了一句,“皇上!”
这要再做一次,我这老腰也别想要了。
正当我悲哀的感受体内的凶器一点点复苏时,外面突然有人禀告。
我急忙拉过被子埋在头上,皇帝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小太监得到准许后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床边不远处。
“皇皇上,婧贵妃她、婧贵妃薨了。”
空气安静得流动,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良久,皇帝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似是悠悠叹了口气,轻不可闻。
我在脑海里感知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咬了咬牙。
感情主控第一天晚上没刷侍寝是他妈刀人去了。
事业型女强人!
在下实在佩服。
察觉到皇帝没了做那事的心思,我劫后余生的一骨碌爬起来,胡乱穿好衣服收拾一下。
皇帝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漫不经心地吩咐我。
“明早儿去掖庭,你来查。”
啊?
我跪在地上愣愣地眨了眨眼,接收了但是没消化皇帝的指令。
你让我一个打杂的太监去查后宫命案?
在皇帝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中,我及时喳了一声。终于得到点头,逃也似的退出大殿。
发抖的腿根还有黏腻的液体随着动作留下,一路蜿蜒在衣服内里。我扶着酸痛的腰边走边骂,又为查案的事犯起了难。
养心殿内,皇帝端坐之上,龙涎香的味道充盈在内,却掩盖不住性爱过后的淫靡气味。
皇帝冷冷地抬眼看向屋顶的横木,大手一挥拍落了桌子上的杯盏,霹雳扒拉的清脆声响碎了一地。
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凉薄的声音透露着一股阴狠。
“滚。”
明黄的蜡烛拉长,迅速晃了一下,之后又归于平静。
我一晚上没睡好。
昨天回去之后腰疼腿疼鸡巴疼,迷迷糊糊的半夜不知道醒几次。做梦也朦朦胧胧的,总梦到和狗皇帝做那档子事,有时又梦到以前。
梦到我还没觉醒意识的时候。
梦到我还不是397而是顾思湫的时候。直到最后我揽一个女孩入怀,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烟花落幕,留下一个end。
我被惊醒了。
一看时间尚早,睡也睡不着,还是认命地往掖庭走去。一路上,还有小宫女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顾公公早。
按理说我职位比她们大,不过这也没别人我又一向待人随和,便随她们去了。
我是真不想接这个苦差事,先不提查命案我没经验,这可是主控下得手,我等npc怎么可能赢过大礼包玩家。就算查出来了,怕也是读档重来难度ps。
等我到掖庭已经是人头攒动,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分贝很大的哭啼女声。一粉衣女子团扇掩面,明眸皓齿哭得梨花带雨,香肩一耸一耸,叫人好不怜惜。
我急忙迎上去连连安慰。
“玉昭仪这是作甚!早些休息可别伤了身子。”
玉昭仪一抹眼泪,双手攥着我,哭着让我给她姐姐做主。
我连连答应,实则心里腹诽,这烂摊子谁爱查谁查,期限一到,百分百是个悬案。
跟着指引揭开白布,我突然不这么想了。
尖利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捂着胸口,也感到有些反胃。
原本光鲜亮丽的婧贵妃,此刻面色青白躺在案板上,死不瞑目。一手死死掐着脖颈,另一只手竟是抠着自己眼睛,仔细看似乎已抠下一个眼珠子出来,舌头也大张着自己用牙齿磨着。脸上全是未处理的血迹,看来是极痛苦之状。
我脑海嗡地一声炸开。
婧贵妃温良贤德,是镇国大将军严铮嫡女。如今父亲南下平反,皇帝初登基,入宫不过一天就中毒含冤而死。
我大概明白主控为什么第一个找她下手。宫中无后,婧贵妃出身名门望族,位份高初始宠爱也高,第一个除她合情合理。
正当我看着尸体呆愣得快干呕时,一双修长白玉的手伸过来盖上了白布,同时一股沁人的清香安抚了我的心情。
我急忙回神,只见屋内所有活人除了我皆已行礼,我赶紧附身双手向前,喊了一声拜见国师大人。
萧净还是身着紫衣眉色淡淡,看也没看我们一眼。腕见系了一根紫色发绳,缀几点玉珠其间在我眼前晃啊晃。
不对啊,他怎么来了?
大召国师其实职位也和神官差不多了,去大理寺都是卑躬屈膝,皇帝老儿也要敬他三分,怎么会来掖庭?
不过国师一向神出鬼没,大人的心思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揣测的。
萧净站立片刻,默默看了尸体一会儿,低头说到,“枯破散。”
枯破散,剧毒。中毒之人神志不清,全身瘙痒剧痛难耐,缓慢极刑的死法。
我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看萧净。不过他说完这句之后就没别的表示了,仿佛只是来旁观的。
此时,侍卫压着婧贵妃的贴身侍女进来了。不止,还有后厨乌泱泱一众人。是常见的食物下毒。
“奴婢对主子忠心耿耿,绝不会做下毒枉害之事!”侍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突然尖叫发难,指着厨娘。“是你们!是你们在食物里下毒害死娘娘!”
厨娘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哆哆嗦嗦地反复为自己辩解。突然,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一拍大腿,“一定是那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他半夜总是进后厨偷吃的,一定是他趁机下的毒!”
逆敛巡。
我额头一跳。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纷纷说亲眼看见他昨天晚上又进了后厨偷吃,就差说看见他往食物里面下毒了。
“造孽啊!”玉昭仪又开始大哭,“五皇子亲族谋反,就是严将军带兵镇压的!他生母也由严将军处死,他这是想报仇啊!”
……还有这层关系?
此言一出,大家又是义愤填膺,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留那孽种一条命。
我看了看国师大人,还是安安静静的,好像自动与这吵闹隔开了屏障。又想起严铮大将军与国师大人好像关系不错,此次前来说不定也是为了好友讨个说法。人言可畏,我不得不让他们把人押过来。
侍卫气冲冲地领命前去,不多时便拖了个人影过来。
才过去一天,感觉这小崽子混得更狼狈了。乌黑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还有不少印子和血污,只是一双眼睛没变,恶狠狠得瞪着我。
押的路上他约莫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掖庭掌事问他话他也不出声,连辩驳都不说一句。
我有点急了,他要是解释一下我还能努努力保他,默不作声算怎么回事?
掌事愤愤的转过身来向我请示。
“顾公公,这孽种如何不知好歹,得用刑撬开他的嘴!”
我心里一跳,刚才审侍女厨娘都是心平气和的,这么到逆敛巡就要用刑了。
可掖庭查案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皇上虽说让我来查,也就是个打辅助的。如今几位掌事都说要用刑,我这拦着也没用。
而且其实,我是有点怀疑五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