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的易感期②(1 / 1)
封砚仿佛听进去了秋遥的话,他真的慢下动作,顶撞的力度也变得温柔起来。
秋遥松了口气,那根鸡巴硬起来跟铁棍似的,动作一快就让他感觉自己生殖腔都要被顶破了。
但是秋遥这股气也没松多久,毕竟封砚在床上哪里听过他的话,都是怎么尽兴怎么来。
秋遥发现封砚又在使坏。
粗硬的鸡巴每每操进生殖腔口那一圈肉环之后,就只堪堪顶进一个龟头,动作精准地卡在那儿,绝不进到生殖腔里面。
次次作出一副要一贯而入的姿态,又在临门一脚堪堪停下,不肖多时,生殖腔的淫肉就开始蠕动发痒了,他生殖腔里积了一堆液体,逼心却不知廉耻地空虚起来,明明受不了粗暴的操干,却又渴望被鸡巴大力肏弄。
秋遥深吸两口气,手指忍不住在封砚胳膊上抓挠了两下,力度都没留下印,封砚却故意叫唤起来,“嘶……老婆你抓疼我了!”
秋遥咬着唇瓣无助地呜咽两声,闻言,连忙把手收回来,脑子里太乱了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声音也颤颤巍巍的,“对……对不起……呜……好难受……”
封砚大力揉着他的奶子,力度比秋遥抓人的那两下不知道大了多少,白腻的乳肉上全是可怖的指痕,乳头被用牙齿咬过、被手指拽过,肿成老大两颗烂核桃,秋遥感觉乳房都要被他捏烂了,疼得直掉泪,可是逼里面却源源不断地出着水,封砚看着他那股骚劲儿,腿都绞在一起夹鸡巴了,心知他就是越粗暴越爽得不行的货色。
果不其然,秋遥没撑过几分钟就丢盔卸甲了,他呜咽着求饶,主动去吻封砚的嘴唇,挺腰用奶子去蹭封砚的掌心,一副发情母狗的模样,“别……别玩了……封砚……”
“叫我什么?”
“呜……老公……疼……进来……”秋遥快说不出话了。
封砚哼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疼还让我进来?这么贱?”他说完就惩罚似的狠狠掐了一把那肿大的奶头,秋遥发出一声饱含痛意的呻吟,可逼里面却抽搐地夹得更紧,差点儿给封砚吸了出来。
封砚暗骂了一句,他用龟头勾着逼里那圈软肉往外拖拽,秋遥的呻吟声立刻就转了个凄厉的弯儿,“呜啊!不……不要……会烂的……”
“到底要还是不要?”alpha停下来,语气故作不耐,声音都变得冷酷起来,似乎受够了这个婊子的拿乔。
秋遥难受死了,还得求着封砚插进去,“不要出去……呜……别……别折腾我了……”
封砚不紧不慢地捅进去,龟头抵住生殖腔的内壁,慢吞吞地剐蹭着,秋遥被他弄得腰抖得不行,奶子屁股都在晃,他强撑着用双腿夹上封砚劲瘦的腰身,将鸡巴直直吃到底。
“我错了……封砚……给我……”秋遥还反过来低声下气地认错。
“想吃精液了?”
“嗯……哈……想……想吃精液……”
“操,真是母狗……那你自己夹出来。”封砚闻言,反而彻底停下了动作,鸡巴硬得都流水了,也亏他还有这个控制力能忍着不操逼。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更浓了,肯定是封砚故意的,秋遥被他逼得眼泪都快哭干了,女穴里淫痒难耐,他努力收缩女逼,却只动了两下就没力气了,腿也从封砚的腰上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秋遥不说话了,委屈地咬着唇瓣掉眼泪,这次他哭得凶,一行泪还没滴完另一行就下来了。
封砚见状也知道把人逼恼了,他不仅不慌,还笑得可恶,“操你的时候嫌太难受,一不操你就哭成这样,怎么这么难伺候?”
说完他捞起秋遥的腿弯,将双腿分得更开,挺腰操进去,这次他没有故意去顶其他地方,次次撞在生殖腔最深处的骚心上,秋遥的眼泪被他的动作撞得不成行,他也彻底没了脾气,任由封砚怎么干他都不敢说不要了。
肉棒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每一寸嫩肉都被这根凶器鞭挞、驯服,摩擦得仿佛都快破皮了……最后那生殖腔也成了个含精的小肉壶,裹着男人的鸡巴吸附吞吐,封砚在里面冲刺了百十下,舒舒服服地在生殖腔最深处射了一炮浓精。
成结的阴茎把生殖腔撑到了极限,秋遥的手指死死攥着床单,又无力地松开,他无意识地尖叫着,被男人射了满腔的精种,女逼彻底成了鸡巴套子,成了alpha蹂躏过后的精壶,混着他自己高潮的淫水,秋遥感觉肚子都鼓了起来。
秋遥嘴唇微张,眼神涣散到无法转动眼珠,一副被干得缓不过劲儿来的模样,直到女逼里那刚射完精的半软鸡巴又动了动。
alpha的恶劣往往是不断刷新秋遥的底线的,封砚的话语被秋遥迟钝的大脑接收的时候,那股冲击力极强的、滚烫的、大量的水柱,已经浇透了他的女穴。
“感觉脏死了,全是我这两天射进去的。”
“诶,要不给你洗洗吧老婆,小逼肯定吸收不完,把东西冲出来要不要?”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不要……要怀孕……秋遥还没来得及说这句话,大脑就彻底宕机了,他感觉眼前的空间扭曲成一团,天花板也变型了,视线渐渐灰暗下去。
他大概是又高潮了,但是他的呻吟还来不及叫出来,就卡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不成句破碎泣音。
他控制不住地晕死了过去。
封砚把鸡巴拔出来之后,那艳红肿烂的小口也合不拢了,精和尿混在一起汩汩流出来,真的很脏,也很漂亮。
被他操透了,操烂了的一口熟妇逼。
封砚用手指勾了勾那合不拢的肉唇,那热尿仿佛把逼肉烫烂了,吐精尿的时候里面也抽搐不已,害得秋遥的大腿根都跟着抖。
秋遥不光腿间一片泥泞不堪,浑身也湿淋淋的,那额前的头发都汗湿了,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上的伤口也有好几处,被封砚啃的,被他自己咬的,出的血都干了,潮红的脸上除了泪痕,还有浓浓的疲倦。
封砚看他晕得不省人事,得,还是先清理一下吧,小可怜儿似的。
他按了按秋遥的小腹,昏迷中的oga痛苦的嘤咛两声,女逼喷出一股精尿混合物,封砚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弄进去的东西。
怎么说,射的时候感觉把脑髓都快射进去了,爽是挺爽的,但清理的时候真挺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