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逃日记17:戒断反应(1 / 2)
“信都寄过去了?”
上位有男人传出的声音。
“寄了,也确定姑娘收到了。”
下位管事的站一边,回复。
“她既然收到了?怎么不给我回信呢?”
没人回答。
“唉,”简呈低叹一声,他不是告诉她时间了,也不见她回封信,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人百般焦灼难熬?
这可不公平,他当然也要云雀跟他一样内心火烧煎熬才好,这刚好就是时候了。
所以他g脆不写信了,到时候给她来个surprise好了,他还给她准备了礼物。
“飞机准备好了?”
今天刚好就是见面的时间,人呢他也准备好了,就是那天那个被打得一摊烂泥的保安。
叫什么记不得,叫姜保安好了,跟云雀一个姓,他就希望到时候姜云雀看到他了,心里能多几分挂念。
姜保安被人从医院带了出来,简呈穿着西装,脚上是双尖头皮鞋,他双手差k兜,看到人终于来了,嘴角g起:“终于舍得好了是吧?你说你让我在这里g等你这么久,我有什么好处?”
姜保安佝偻着背,左右两边分别跟着两个人,只要他敢逃,随时就让他上天去。
他见到简呈了,那日的恐惧萦绕在心头,简呈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尸r0u,他张口就是求饶:“简哥!简哥!!我不敢了,我!我真的错了!!”
太yan刚挂上天上没多久,来去间都是微风轻拂,鼻尖淌过的都是清新的空气。
而这太yan让简呈感觉都要下山了,他实在没闲工夫听姜保安在这里聒噪,嘴里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就先上飞机了。
姜保安哪里有资格跟他求饶,早该si的东西,到时候就安安稳稳发挥完自己的作用入土就行了。
简呈现在是浑身兴奋,随着时间越来越近,他兴奋得肌r0u充血,浑身有些控制不住的微颤。
这种程度的兴奋他十三岁独自一人扛着抢g掉一个窝点的时候就有了,随后手上的血越多,玩枪杀人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小,他走私过一批纯度极高的毒品,他自己尝过,等染上之后再强迫自己戒掉。
戒毒的前两日也让他浑身发痒,心脏兴奋得阵疼,结果才第三天,他就失去了兴趣。
直到云雀,云雀是他的小鸟,渴望小鸟的yuwang一天b一天深,他有时候在想,戒断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放鸟儿走了才一天,他就难受得想杀人,杀人不起作用,心里就是焦灼发疼,于是他想,要不还是抓回来,一直关在自己身边也不是不行,何必一下子就戒掉?
等玩腻了再扔掉不就好了?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巧家县,他下车,身后跟着姜保安。
等到达刘家门口时,刚好下午两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哈──”男人仰头深呼x1,西装外套解开,里头穿着白se的衬衫,在他深呼x1的同时,x肌跟着起伏。
他就要见到他的小鸟了──
“云雀!我来找你了──”
男人放声大喊,嘴角g起巨大的弧度。
伴随着“吱呀”一声,木房被推开。
院子里空荡荡的,但是水龙头下有洗好的菜,正整齐码在篮子里。
这是有人,只是人去哪了?
“人去哪了?”简呈嘴角笑容放大,他盯着前面的一间屋子。
他转头问姜保安:“你知道人去哪了吗?”
姜保安双腿打颤,他感觉简呈就是个疯子,早已吓得说不了话,只能拼命摇头。
简呈斜眼粹他一口“没出息”,转头盯着那本应该是阿西沙哈的屋子。
他能感受到,那里散发出小鸟的味道。
罢了罢了,就多走几步好了,多走几步也不算他输。
简呈走到阿西沙哈的屋子门前,门上了锁,他神se不虞,扭头让姜保安来撬门。
姜保安抖着腿走过去,双手拿着锁环,锁是老式的锁,他抖着手半天没打开。
他不是打不开,是内心压抑着巨大的恐惧,身t已经先一步发出惊醒意识。
简呈原本笑意盈盈,看他低着头,身t像离水的鱼打摆,他收起笑意,面无表情。
“哈──”他要无语si了,仰头看着头顶上瓦片盖的屋檐。
“姜保安呐,”简呈拖着尾音,眼里都是y翳,他说:“你是想去si了吗?连个锁都打不开?”
姜保安腿脚打晃,他抖着手抢先说:“开了,开了开了!!”
他低着头,简呈没有看他,压着他的头,手上用力狠狠砸向锁扣。
“哐当”一声,锁扣沾着血掉地上,木门也缓缓打开。
“这不就能打开么?”简呈收回手,环视了一圈屋子。
屋子里就一张床,一个桌子,旁边有个衣柜。
但是人呢?
简呈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口,声音放大:“云雀,我来了啊。”
“我带着你的姜保安一起过来了。”
等了片刻,没人应。
他才想起云雀应该不知道姜保安是谁,不然怎么会躲着不出来?
他解释:“就是那个,当初给你药的,你忘了?”
还是没人应。
那是不是需要断手断脚,来点叫声,云雀才会相信?
对了,大概就是这样。
简呈嘴角重新g起弧度,他看着姜保安,朝他招手。
姜保安头上流着血,模糊了双眼,还是走了过去。
简呈捏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向后撇。
“啊啊啊啊──”姜保安失声大呼。
简呈盯着衣柜,没动静。
他随手扔开姜保安的手,手臂被折断,软趴趴的掉在身侧。
“云雀,这可是帮助你逃跑的人,你忍心看他这样吗?”
y的不成,那就来软的,他享受这种逗弄猎物的刺激。
“你再不出来,他马上就要断腿了。”
“断手断脚的,成了废人,就因为帮了你,你还要躲着?”
简呈抬手,手腕上是上星期刚拍下的百达翡丽,表盘是sao包的绿se。
指针才跑了三下,他抬脚狠狠踹上旁边男人的膝盖,只听得“咔擦”一声,膝盖似乎被踹碎了。
“啊啊啊啊──”姜保安只感觉腿一下子跟ch0u了腿骨似的,突兀地摔在地上。
突然传来的剧痛他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再不找到姜云雀,他今天就要在这穷乡僻廊烧冥币了。
他跪在地上,嗓子嘶吼:“姜!姜姑娘!!求你,求你救救我!!!”
简呈特意留了时间给他,但是屋子里始终不见云雀的身影。
她真有这么绝情?要真的人心能y成这样,当初就不会入他圈套了。
“唉,”简呈叹口气,从身后掏出手枪,屋子里总算安静了。
他迈过姜保安的尸t,走向衣柜──果然,里面没人。
“我的小鸟,这是又先一步跑了。”
老挝,琅b0拉邦,一辆“突突”在街上疾驰。
开车的是个皮肤黝黑的本地人,他说的是老挝话,车里的云雀没听懂半分。
她对面坐着阿西沙哈。
沙哈穿着汗衫,露出臂膀,他斜靠在一边,挑眉看着对面犹如惊弓之鸟的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