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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不肯让季温睡。季温恼羞成怒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还没睡着就感觉有液体一直留个不停。
季榆白一本正经的旁边说射被射进去没有及时清洗的坏处,季温将枕头猛的砸向季榆白,“谁让你不带套的?”
季榆白委屈巴巴的说,“我一个人住,没有套”
季榆白转身去放热洗澡水,顺便又把饭去热了一遍。季温稀里糊涂吃了几口就被抱着去泡浴。温暖的水浸没肌肤的瞬间,季温舒服的直哼声。洗着洗着又睡了过去。季榆白用手指伸入通道,用水流缓缓引出。
两人又洗了将近快一小时,后面季榆白将季温用浴袍裹得像个小粽子,又吹头发,又帮忙穿衣服,才肯抱着季温去客卧睡觉。
季温被季榆白抱的紧紧的,两个人相拥而眠。
季温醒来时,已临近中午,季榆白早早备好了饭。
简单洗漱完后,两人心平气和坐在桌前,季温发现季榆白手艺见长。
季榆白依旧和季温腻歪在一起,季温问季榆白,“每天待在家里,没有什么其他事要忙?”季榆白总是歪着头看着他笑。季温只觉得鸡皮疙瘩浑身都是。
如此日子反复好几天,季温和季榆白每天除了做爱就是睡觉吃饭。季温受不住季榆白每天黏黏糊糊的样子,有点后悔那天没有制止季榆白的行为。
季温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看向季榆白,季榆白敏锐的抓住季温的目光甜甜一笑。季温愣了一下,又怕季榆白捕捉他内心的想法,慌忙别过头装作玩手机。
顾欣发的消息已经很久没回了,季温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当初近乎决裂的语气。季温满脸愁容。p里也有朋友的问候,本来也只是为了爷爷的葬礼而来,是不是早已该离去?
季温轻轻走进侧卧,拨通顾欣的电话,两人相默无言,季温主动服软,“母亲,可以帮我买一张回曼彻斯特的机票吗?”
顾欣听到后并无诧异,这些年季家内部争权夺利,她已分心乏术,季温从一开始就是她的垫脚石,作为母亲也许她确实不合格,但是血缘终究无法斩断,“明天的可以吗?”
“谢谢母亲。”季温低声道谢,寒暄几句后掐断电话,自然走回客厅。
今天季榆白烧的是排骨面,季温碗里的排骨快要堆成小山。季温哭笑不得,转而对季榆白说自己吃不下这么多。
季榆白转而亲了季温一口宠溺的说:“多吃点肉才能长胖点。”
季温感到莫名的烦躁,随意吃了几口便撂下筷子,借口想喝果汁,转身下楼。季榆白说春夜里风大,将玄关衣架上的大衣顺手递给季温。
季温在临近的便利店随手买了一盒煊赫门和几瓶青柠汁。走出便利店才发现没有打火机,又折回去买了。
在屋檐下随手点燃一支,醇厚的烟通过鼻腔呼出,烦躁的内心有几分舒爽开来,便一路走回公寓。上楼前,季温将手中的烟丢入门口的垃圾桶。拧开瓶盖,清爽的青柠汁将口中的甜腻感压下。又抖了抖风衣转身上楼。
季温上楼后,将另一瓶青柠汁顺手递给季榆白。季榆白又顺势将季温身上的风衣揽下。等衣服在季榆白手中,季温才意识到打火机还在外套的口袋里。季温的表情有一丝别扭,但未完全表达出来。
季榆白敏锐的抓住季温的表情,假装无事发生,将衣服重新挂回衣架,随后催着季温去洗澡。
季温进主卧后,季榆白摸向口袋,摸出一个打火机。外壳很新,里面的丁烷很多,估计是刚买的。
季榆白将头埋进风衣中呼吸,他闻到淡淡的烟味。很难想象季温吞云吐雾的样子。等季温洗完澡,季榆白凑上去亲季温,季温刷完牙,嘴巴里只有清新的牙膏味。
季榆白挑起季温的下巴。季温侧过头挣脱季榆白的双指。季榆白说:“等下做吗?”
季温想要拒绝,但是一看见季榆白泪水涔涔的眼睛便无法出口。
季榆白迅速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出了浴室。看见季温正在看他拼的乐高模型,便走进一一讲解起来分别是什么时候的新品,拼了多久。
季榆白缓缓开口,“哥哥喜欢吗?”
季温并无回答。
季榆白继续说,“只要哥哥留下来,不仅是这些,以后的我也会给哥哥拼,好不好?”说着便拉住季温的手十指相扣。
季温始终未回答。
季榆白很失落。季温见状只好捏了捏季榆白的手。虽然特立独行的季榆白不讨他喜欢,但是他温顺乖巧的样子倒是爽心悦目。
季温躺在床上玩手机,思考如何找机会去机场,同时感慨几天前不应该意气用事以至于让事情发酵成这样。
季温盯着手机上的19:40愣神。季榆白抽走了季温的手机,说:“哥哥该睡觉了。”
季温:“???现在会不会太早了?”
季榆白又是一副委屈脸。季温只好服软,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季榆白像只八爪鱼绑在季温的身上,亲啄季温的后脑勺。季温嫌季榆白热,越推被季榆白抱的越紧。难以忍受的灼热感将季温闷出了一身汗。季温猛的将被子蹬开,费力挣脱季榆白的怀抱,刚一下床,季榆白又贴上来。季温解释要冲个澡,季榆白开口:“一起去。”
季温心想,就算拒绝了也没有用吧,便开口:“随便你。”
两人一起去冲澡,微凉的水冲刷在肌肤上的一刻,季温猛的打了个寒颤,季榆白靠近,搂住季温,伸手将水温调高。
两人就维持这个姿势,季榆白打破沉默,“哥哥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和我说的。”
季温本想装傻充愣,坦白道,“我刚刚去便利店买烟了。”
季榆白很平静的哦了一声。
“那烟呢?”
“丢了。”
“为什么要丢掉?哥哥。”
季温脸都憋红了,硬说出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几个大字。
季榆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身拿起洗发乳,抹在季温的头发上,季温打了个激灵,“我洗过了。”
“那就再洗一遍。”季榆白将季温的头发搓出了泡泡,细细按摩头顶。随后幼稚的玩弄季温头顶的泡沫。季温刚想回头,就被满是泡泡的手捂住的眼睛,为了不让泡沫进入眼睛,季温只能闭着眼睛。
不知不觉间,季温被抵在墙壁,季榆白一手遮掩季温的眼,另一只手拦住季温的腰,“哥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季温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泡沫细腻的触感在眼皮上,季温不敢睁眼,也没有回答。
季榆白将满是泡沫的腰间的下移至穴口,滑腻的手指借着细腻的泡沫轻而易举进入一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季温不适,贴着墙壁要滑落下来。
季榆白收回捂住季温眼睛的手,继而扶住季温的腰,用身体抵住季温不让其滑落。
这几天频繁的做??让季温的甬道轻而易举被扩张开来。季温借着花洒喷落的水冲洗掉了眼前的泡沫,刚要睁眼又被季榆白轻轻捂住。季温又急又气,伸手去掰季榆白的手。季榆白的?器对准穴口,只进去半个??头,季温就扭得厉害。
季榆白便将季温按压在磨砂的玻璃门前,?器逐步深入,经过前列腺点时,季温娇喘一声,差点滑落。
等季温被全部填满两人早已气喘吁吁。季榆白保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挺动腰肢,季温没了力气只好抓着季榆白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季榆白伏在季温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问:“哥哥真的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季温浑身绵软,强烈的委屈感涌上,季榆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