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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猝不及防的被男生重重的,深深的一下子肏到了底。
肉棍碾过穴肉,龟头抵着肉花磨到了更深的地方。
叶鱼无力的啜泣,舒服的无处可躲。柔软的后臀被坚硬的胯顶得啪啪作响,腰被握住大力的反复进出,肏弄间腥甜的汁液四溅,将男生的衣裤染得一片狼藉。
粗长的性器凿得又深又凶,将白腻的外部软肉撞得发红发麻。叶鱼飘飘乎乎的想,裴济川或许本来就是这样,即便不吃药做起来的时候也是一条刹不住车的疯狗。
她爽得眼泪流了满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被撞出了唇角,和腿心悬挂的银丝一样勾勾缠缠的向下淌。
裴济川温柔的亲着她的脖颈和肩膀,手牢牢的固定着少女不让她往下倒,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哑了些柔了些:“还痒吗?”
他笑了笑,感觉到少女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着,绞紧他的性器,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水,呜呜咽咽的呻吟都变得有些沙哑时,终于将还未射的性器慢慢抽了出来。
身上应该带上套的。
裴济川皱着眉思考,或者,等到年龄了去做结扎。
&esp;收拾干净了才能走(裴济川&esp;h)
叶鱼失力的倚靠在男生温暖宽阔的胸膛上,任由裴济川摸了摸她的发顶,又揉了揉她的耳垂,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耐心的等她回过神来。
他还没射,高高翘起的粉白色性器裹着一层油光水滑的情液,压在她的小腹上,不时弹动一下,都被主人又不留痕迹的压下去了。
像个漂亮标致的橡胶玩具。
她抬起手,又顾忌性器上的她弄上去的黏糊糊,只用指尖点了点漂亮的粉色顶端。
裴济川控制不住的低低呻吟出声,眉头轻轻拧着,将少女作乱的手按住:“不要摸。”
“为什么?”
叶鱼就着他的手抓住整个龟头,让男生在她的身前微微颤抖,又粗重的喘气,控制不住的挺着腰往她手里顶胯。
“怕射精吗?”
漂亮的少女面颊还浮着他刚刚肏出来的潮红欲色,眉眼弯弯的温柔笑着:“射出来再舔着吃了不就好了?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
裴济川呼吸一滞,脑中不可抑制的回想起那晚的荒唐。
他是如何一点点将自己射满少女的精舔回了口中,又在少女纤细白腻的身体上留下吻痕和指印的。
他被少女轻而易举的推到在了满是黏腻情液的办公桌上。
少女站在他身前,站在那个昂扬竖起,展示他所以肮脏不堪情欲的丑陋性器前,然后纤细漂亮的手轻轻握了上去,将虬结的兴奋鼓胀着的青筋握在手中,细细的撸动。
裴济川大腿绷紧,呼吸粗重。
马眼很快将主人愉悦的反应表现了出来,黏腻的前列腺液顺着深粉色的龟头滴落在叶鱼的手指上,又被她裹着揉到粗糙笔直的茎身上。
平日里冷漠少语的男生躺在被她弄脏了的桌板上,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定,眉头紧紧蹙着,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面颊上已经浮起了一层淡淡的,明显是舒服极了的粉。
她忽得抬起手,然后重重落在敏感又脆弱的性器顶端上。
标致漂亮的粗硕性器被她打的摇了摇,轻颤着吐出带着几丝白浊的粘液。
敏锐的刺痛迅速传到大脑,裴济川被刺激的身体僵硬,胸膛剧烈的起伏,下意识用手遮去因刺痛和爽感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表情。
“小鱼……”
他喘着粗气唤她。
弄她的时候那么用力恨不得将她肏穿,一定自己也很喜欢粗鲁的方式吧。
叶鱼笑了笑,温柔的揉了揉刚刚被粗暴对待的性器:“可是看起来它很喜欢哦。”
她也很喜欢。
喜欢刚刚那张居高临下冷淡肏她的脸露出一些失控的表情。
“射出来吧。”
柔柔的话刚落音,少女便又毫不留情的重重扇了一下挺直的肉棍,裴济川低低呻吟出声,最敏感脆弱的位置被少女毫不留情的用力落手,刺麻的疼痛感和过电般的快感绵延不断的涌来。
他无法抑制的重重喘气,在少女的掌下身心战栗。
叶鱼垂眼,看着男生修长手指下露出的挺直的鼻梁和紧紧咬着的唇,轻一下重一下毫无规律连着重重抽打数次。
被击打的可怜的性器终于颤抖着,泄出了一股股浓精,叶鱼后退一步,看着他挺括合身的西裤和衬衫被他射得乱七八糟,像是被调皮的孩童胡乱溅了大半身的浓稠牛奶。
冷淡的高岭之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狼狈。
叶鱼微微俯下身去,居高临下看着眸色迷乱的男生,笑了笑,柔声细语叮嘱他。
“要把弄脏的这里收拾干净了,才能走哦。”
&esp;安抚颓废小狗(江屿,裴济川)
叶鱼收拾好自己,顺便将办公室外失神落魄的小狗一起领走了。
少女未遮掩的腥甜气味让江屿眼眶一酸,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扫过办公室内正在整理的裴济川,漆黑的眸闪过一丝狠戾,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平时装得道貌岸然,现在直接在不顾场合的在这里发情。
该死!
紧绷的神色在触及少女时很快便柔和下来,将她有些微凉的手指握进掌心暖热,全然不提刚刚发生了什么。
叶鱼看着眼尾还有些泛红的江屿,清丽的眉眼舒展开来,踮起脚温温柔柔的将吻落在他唇边。
像是一个奖赏,听话的奖赏。
“等的累了吗?”
江屿心中的酸意尚未散去,蔓延上来的甜与其融化成一股奇妙的感觉,他乖顺的垂着头,带了些笑意:“不累。”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屋子里的人听到。
“其实也没多久。”
裴济川垂眸,不紧不慢的将散落的文件分类放进文件柜里。
房间内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爱过后的暧昧腥甜味道,混乱的地面已经被收拾整理了大半。
他并不在意江屿话间一些幼稚的挑衅。
相反,他注意到了少女对于一些伪装的温顺姿态的偏爱。
所以,这是她刚刚对他展露不悦情绪的缘由吗?
冬夜里的风带起路边的一片片枯叶,路灯昏黄的落下投影,照出身侧高大男生的亦步亦趋。
明明没有牵引绳,却乖顺听话的像是戴上了最牢固的项圈。
穿过街道,老旧的巷子矮墙低破,远处不时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犬吠。
叶鱼转头,柔柔的开口:“你该回去了。”
月光下,少女乖乖穿着他带来的羽绒服,又长又厚的羽绒服几乎将小小的人整个埋了进去。
明明软乎乎的像只棉花糖,心却忽冷忽热的让他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江屿沉默了片刻,眉眼微垂,声音有些低哑:“我在这里等着,你进去之后再走。”
只是站在那里,却无端显露出一种固执的脆弱感来。
叶鱼轻轻叹了口气,踮起脚揉了揉男生耳侧的碎发,江屿自然而然的微微俯身让她的动作更顺手一些。
她的动作很熟练,大概是平时比较受小动物们的欢迎,手法温柔而适中,将颓废小狗的郁闷揉散去了一些。
男生冷戾的眉眼放松下来时微微垂着,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正专注的看着她,看起来意外的无害,却又执着。
她唇角带了些笑意,凑上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