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1 / 5)
这是我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我梦里见到过很多次,直到今天,它真切发生。
我和正在洗澡的夏油杰面面相觑。
他震惊于我的突然闯入,而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夏油杰。
我泫然欲泣眼中含泪看似慌得一批,实则在心里吹起口哨——老婆身材好辣,我喜欢这个意外。
“普通人?不小心闯入的吗?”夏油杰将湿发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长的眉眼,他越过我拿走浴巾遮住半身,安抚道,“不要怕,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我感动的泪眼汪汪,疯狂点头,连连道谢。
“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
才怪,我是因为你才来到这里。
“有你帮我真是太好了。”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寸步不离地跟着夏油杰。
他想要让我先出去等他穿好衣服,对上我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将要出口的话吞入腹中。
现在的夏油杰最好的地方在于,他可能在心里觉得我是个非常麻烦的蠢猴子,但面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让我不要紧张,尤其不要拽着他的浴巾。
嘿嘿,没有黑化的杰好温柔…
他转过身开始换衣服,我对着他背后的腰窝流口水。
由于刚洗过澡,那处浅浅地盛着清水,带出一点反射的光……
想舔……真的好想舔一下啊……
由于心中的欲望堆得太多,我没控制住自己,或者说将自己的想象现实化了一下更为恰当。
我长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像是章鱼脚的透明触手从我的背后伸出来,在地上阴暗蠕动爬行着,悄悄猫在换衣服的夏油杰背后。
特级咒术师的起来。
夏油杰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数不清的触手在他身上缠绕。
某触手环住夏油杰那还团未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仍觉不够,又分出更加细小的一根带有惩罚意义的在阴茎根部收紧。
另外两根钻进他口中挤出一大团腥甜的粘稠液体,在齿间按压。
恶心滑腻的触感让他反胃。
他口腔被触手撑开,嘴角隐约泛红。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探出的舌尖滴落在被捆缚住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水痕。
其余触手也没闲着,长出深红色的吸盘,在皮肤上留下允吸过的红痕和湿哒哒的黏液。
触手传过来肠道的柔软触感。
杰身下的穴也越来越软了,已经可以容纳两根触手的同时进出。
“哈嗯……”直到我的触手碾压过肠道里的凸起,夏油杰终于忍受不住闷哼出声,喘息声带着鼻音。
他勃起了。
“杰,我可以吻你吗?”我撤掉他口中的触手,凑近舔了一下他的薄唇。
冰冰凉凉的像是果冻。
“臭猴子滚开……”
我被拒绝也不灰心,控制触手故意在前列腺的周围打转。
夏油杰的腰身紧绷起来,大腿僵硬,被卡在高潮边缘迟迟得不到解脱。
我又加了一根触手,三根轮回挑逗着那块凸点,快感越积越多,而夏油杰的阴茎却一直不能得到释放,圆润的龟头都涨红了。
他难耐的挺腰,“哈啊……放……放开……”
“我可以吻你吗?”
“呃…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挣扎着伸手去扯那根触手。
为了避免他伤到自己,我只好先放过他。
我被两次拒绝有些郁闷,所以将人压在领域里翻来覆去的操弄。
我最喜欢正面的姿势,他双腿被我固定成字,被触手按住然后用三根到四根的触手狠狠操进身体伸出,在腹肌上顶出一个凸起。
我会坏心思的让触手尖端吐出许多带有催情效用的粘液,将小腹撑出圆润的弧度。
用力按一下他身下的穴口就吐出一点粘液。
大概在外界过了两三分钟的时候,高专的一年级生来洗澡,是那个黑色头发看起来很乖的男生——灰原雄,我想起他原本的结局,在他身上留下一根触手。
但是夏油杰仿佛误会了什么,那时他突然百依百顺了起来,我让他吻我就吻我,让抬腰就抬腰,就算教他说一些浪话他也逐句重复。
然后我就忽略了那个小男生,转而掏出一副宝石乳链给他带上。
我的眼光是极好的。那绯红乳头被我玩得肿成樱桃大小,被银针穿过,上面的蓝宝石坠得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呻吟。
看似沉沦又冷静至极。
我毫不怀疑,只要自己露出一点破绽,夏油杰就会召唤出一堆咒灵将我分尸。
但是现在他却在任我摆弄。
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后来后知后觉发现,夏油杰好像是在害怕我对那个小男生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这么弱。
我把夏油杰关在领域里做了三天。当然是我时间观的三天,外面也就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最后我甚至想要丧心病狂的在他身下加个花穴。
但没有达成目标,我在夏油杰阴沉好似要咬断我脖子的视线下退缩了。
结果是我们各退一步,他被迫用自己的带有糙茧的手玩自己的马眼自慰给我看。
因为我恐吓他如果不自己玩,就把触手放进他的尿道。
在我尝试控制小指粗细的触手往尿道里钻时,他用沙哑至极的嗓音制止我,“够了吧,别碰那里。”
我从背后拥着他拽住他的乳链乱晃,“好说好说,夏油大人自己来,我就不乱动。”
于是他生疏的用手指环住自己的阴茎套弄,发出好听的喘息呻吟。
太他妈欲了。
我划掉清单上的改造选项又添上自慰这个选项,决定下次做梦还要梦到这个。
我在他乌黑的发间带上火红的狐狸耳朵。
他的发早就散在了肩头,后来我为了能舔到他带着黑色耳钉的耳垂,不得不分出一点精力去控制触手将头发拢起来。
现在那根触手又兼顾扶着狐狸耳发箍。
他后穴的触手还在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出硬币大小的孔,随着呼吸收缩。
我将他翻过来仰躺在地上,然后抬着他的腿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凸起。
他喘息着,手腕处因为挣扎被勒出淤血的红痕,又在我的治疗下消失。
夏油杰觉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身体上的伤可以被治疗,但精神上的疲倦无法避免。
夏油杰累得睡着时我还在疑惑自己这次的想象力又加强了,竟然脑补出做完的事后。
我不知道他的卧室在哪里,于是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分出数不清的触手每间房间看一眼。
然后将人抱回宿舍一起睡。
我的好心情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