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老婆/隔着内裤TB(半)(2 / 4)
却依旧觉得疏离,安知刚想开口,就被带着温度的外套团团围住,然后被一把塞进温热的怀抱。
生气了啊……安知莫名尴尬,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难得地有些后悔。
祁言紧紧抱住安知迈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绝不想看着怀里这个人一脸无所谓地呆在雨里。
心尖好像被人掐了一把,酸涩刺麻,会觉得自己很烦吗……会从此以后都不联系吗……那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祁小狗越想越伤心,抱着人的手紧了松又松了紧,最终还是轻轻开口,“学长家要往哪走?”
单人伞被牢牢控在风雨里,将安知笼罩得彻底,过往的阻止纠缠好像在被抓住的一瞬间飘散,安知抬手替祁言擦掉后颈的雨滴,指明了方向。
带着热度的手掌住细白的腰,轻轻将人调了个面,有点…痒痒的,安知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祁言的手腕,在触及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又忍不住怔愣,怎么总是这么委屈……让他的心也跟着泡在温水里。
安知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浅层的表露足以应付大部分社交,但现在可能是浴室太热太闷,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主动靠近了对面的人,在他的呼吸中索求必须的氧气。
热度在一瞬间蓬发,祁言按住安知的腰背,将人紧紧往怀里按,急切地舔吻那双近在咫尺的唇瓣,湿软的触感拉紧了他的神经,舌头在唇珠处拨弄打转,稍一用力就撬开了牙关深入内里。
深重黏腻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情动,安知闭着眼,双手自然摸上了祁言勃起的粗长肉棒,借着龟头分泌的腺液上下撸动起来,祁言被安知的动作弄得骤然弓身低喘,身下的鸡巴倒是很诚实地跳动起来。
“唔!”,安知难耐地咬紧了唇瓣,被揉屁股了……
快感细细密密地从被揉捏的地方流向周身,纤白长指不甘示弱,直接圈住了饱涨的龟头轻揉起来,祁言喘得越来越重,胡乱亲吻着安知湿润的脸颊,忍不住用力抱紧了人。
不要问,不去想,得到之后就再也不想被拒绝,祁言坦然地承认自己的贪心。
等一天没关系,等一个星期没关系,等一个月也没关系,只要安知还愿意回头看他,他就永远在他身后。
闷湿的浴室好像把祁言的心也泡在了酸涩的水里,但生理上的快感又好像往心尖上撒上一大把跳跳糖,躁动的身体绷紧了耸腰,企图加快手指套弄鸡巴的速度。
“呃!”,紧绷的下腹被柔软的掌心轻轻抚弄,身上人一下闷哼出声,两片唇瓣分开,安知贴着祁言的额头,轻声问出了上次做完后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怎么……没有毛了?”
耳朵爆炸的祁言忍住羞涩亲亲安知,小声说,“第一次是自己弄的,有小毛茬,可能刮到学长了,所以就、去做了脱毛……”
安知忍俊不禁,连带着撸动龟头的手都慢了下来,转而仔细摸索阴茎周围的皮肤,祁言假作不满地顶了顶腰,在安知身上又亲又咬,好像这样就能把满出来的喜欢都分给心上人。
居然是真的……
手指从高昂的阴茎摸到饱满沉重的囊袋,被亲肿的红唇忍不住向上拉开一道弧度,“小狗…好乖……”
“所以有肉吃!”,祁言迅速抬头接话,目光灼灼紧盯安知。
又亲又舔的,还被揉了这么久屁股,安知腿心的肉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带着满身的情欲色气,腰都扭起来了还要在浴室里玩小游戏,“去床上、哈…床头柜——”
话音未落就被祁言拿着浴巾裹好抱起,一起湿漉漉地倒在床上。
后背一触到软床,安知的腿就自发缠上祁言,两人都有些急,偏偏没做润滑不能直接进去,祁言燥得一头汗,借着鸡巴上的腺液用力磨蹭张开的软逼,啪地一声拉开了床头柜。
拆封的润滑,螺纹的震动棒,还有、还有几副戴在震动棒顶端的指套……
这一眼让祁言头皮都有些发麻,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安知双腿大开的自慰场景,爽得他血液直往上冲,大手掐着乳尖上提,逼迫安知发出更多黏腻的声音,火热唇舌再一次光顾雪白的身体,祁言觉得好渴,渴到只有将安知身上沁出的所有水液都吞入口中才能满足。
“宝宝…宝宝……震动棒好不好用?嗯?是不是昨天晚上就插进小逼了?怪不得今天水都不喷,昨天晚上都喷完了是不是?”
一连串的色情质问在耳边响起,安知被那些火热的话语冲散了意识,只顾着在身上人的压制下扭动身体,自己都开始迷糊昨天有没有饿到把震动棒喂进小逼。
“呜……呜……祁言、祁言……”,眼睛逐渐浮上水汽,情欲烧得安知浑身难耐,手指拉着祁言的手腕不放。
祁言被他叫得鸡巴狠狠跳动,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幻视了安知黄文里的一切,道具这么多,是不是每天写黄文的时候肉逼都插着震动棒?震动的幅度大了是不是连打字的手都在抖?
高潮的时候,淫汁都在到处乱喷吧……
真浪费啊……
汗珠顺着下巴打在安知平坦雪白的小腹,祁言紧紧闭了闭眼,拉过安知的手指就往湿透的雌穴挤,勃起的阴蒂成了两人手指中的俘虏,被带在指腹之间疯狂揉搓,安知陡然轻叫出声,大腿一颤一颤地想要闭紧,又被祁言的膝盖顶开。
“宝宝一直都这么色吗?告诉我都是怎么玩的好不好……”,祁言紧紧压住安知,汗湿的额头顶着肩膀舔弄,阴蒂被搓得酸麻,快感从骨头缝里冒出来,舒服得安知闭上眼轻哼。
粗长的一根肉棒缓慢在饱满的粉阴唇里磨,翕张的穴口被反复的蹭弄发红,一张一缩地想要把怒胀的龟头吃进去,但祁言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哪怕自己憋得发疼,也只是坏心眼地磨穴。
“别、别磨了!”,果不其然,安知哀求出声,阴蒂被手指搓得火热肿胀,雌逼深处的嫩肉却一绞一绞地空虚缠缩着,酸麻的快感始终冲不上顶峰,润泽的脸颊一片通红,安知被逼无奈地喘息开口,“椅子、就是…在椅子上……”
呼吸陡然深重起来,祁言犬牙难耐地咬了一口红肿的奶尖,视线转向那张深灰色的电脑椅。
原来是坐着玩的啊宝宝……
“插到哪了?嗯?”,祁言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勾得喉头发痒,膝盖将人大开的双腿用力上顶,拽着跟自己截然不同的细长手指往软乎乎的雌穴里插,“宝宝用手指插给我看好不好……”
另一只大手扶住了撇过的脸,祁言痴迷地在人脖颈上舔,身下粗长的手指毫不含糊,带着另一根插进肉逼里死死压住了浅层敏感点。
龟头用力挤着彻底挺出包皮的肿阴蒂,时不时地还要用沾满黏液的马眼对着按压,色情下流的拷问终于将懵懂的小犯人逼哭,哽咽地说出了自己的淫荡罪行。
“没有……没有插进去……呜啊!不要、祁言!啊啊啊!!”
粗长手指在瞬间抽离热情的肉逼,转头欺凌起了那颗可怜的下流阴蒂,掐住不放一边拉还要一边挤,又恶意满满地用修剪整齐地指甲抠挖蒂根,坚硬的小蒂籽在粗糙的指腹里被反复按扁拉长,骤然窜高的温吞快感如同带了刺疼的电流,直直打向这具赤裸的雪白躯体。
安知自己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嫩逼里,就被迫承受了所有的情潮,穴口努力张合,颤抖着喷溅一股股淫汁。
“哈……”,祁言爱抚地揉了揉饱受折磨的小阴蒂,终于舍得从满是口水的颈窝中抬头,缓慢直起上身,拿起了抽屉里的小道具。
借着一旁的酒精湿巾认真消毒后,祁言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