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1)
爱而不得的设计总监(五)
「相反,她比谁都在乎自己有一个不耻的出生,否则,她母亲死在床上的时候,她怎么连回去都不回去,你要知道,她能在国外安心读书并获得那么高的学历全是她妈妈的皮肉钱!就算她妈妈再不堪,但对于穆柔,她最到了对她女儿最好的一切力所能及或者说,她的全部!谁都能看不起那个女人,唯独穆柔不行!可是」
周敏说的时候,也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宿主说的挺有道理的,毕竟关于穆柔的事情,前世的时候,夜家老当家,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居然让周敏查到了这么多!
「这么说,这个穆柔挺狠的!」说道。
「不只是狠,也双标!但也很矛盾,因为她既觉得受到羞辱又一面接受了夜家的帮助,既嫌弃自己的出生又表现的对出生毫不在意,明明是自己因为那时候夜家开出的条件,是她特别想要的,一个让她做梦当想要换掉的身份以及一笔足够她发挥所长的资金,但最后却又表现出一副忍辱负重大义凛然还钱还口口声声说互不相欠,夜家侮辱了她,她受尽委屈却无人明白理解的痛苦!」
「这个女人真可怕!」
「其实,我并不看轻为自己谋求最大利益而活的女人,但我看不起,当了婊子还想要牌坊的女人!」
「那这么看,这么狠但又知道怎么做对自己前途最好的女人,会不会在后面妥协呢?毕竟她妥协,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前面的诱惑足够大的话!就可以啊!」根据周敏的推测说道。
「是呀,但不管是她妥协还是她不妥协,她都会失去一样在夜子衍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周敏胸有成足的说到。
「什么?!」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只要不是夜子衍的妥协和反省,不管穆柔怎么变,她再也成不了夜子衍心口的朱砂痣。没有了我们的作妖,加速他们感情的不易和衬托,他们之间相隔的六年时光就是他们永远无法跨过的鸿沟,这六年,足以让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朱砂痣,最大的敌人,其实是时间和现实。」
「可是,你不要忘了,夜子衍这六年来对于穆柔的思恋从未停下,否则,又怎么对你的爱视而不见,委託人在夜子衍最痛苦,最悲伤,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陪着他,原本以为细水长流的爱能让他回头接受她,可是六年的陪伴,抵不过穆柔的一句我想你,抵不过,她低头哭诉时,那一句对不起,委託者最后还是输了,输了惨不忍睹,赔上了自己的一生!」
有些唏嘘的说到,看着委託者共情里的记忆,不由的对人世间的那些情情爱爱很是迷茫。
委託者不好吗?她很好,她六年无私付出,20年温柔守护的爱,不是不好,只是最后的她,没有稳住,并着急的用错了方法,不止没有了唯一的孩子,还让自己变得再也不是曾经的自己。
她其实输给的不是穆柔,而是夜子衍,是夜子衍记忆加成的回忆,是那颗难以磨灭的朱砂痣,是夜子衍曾经的不甘。
「唉,真搞不懂,男人心中的朱砂痣真的就那么让人留恋,那么无法割舍吗?」疑惑的问道。
「呵呵」周敏冷笑,不说话。
「既然如此,不如这次换你成为夜子衍的朱砂痣吧!好像成为男人心目中的朱砂痣很美好的样子,能让人一生不忘!而且,委託者的意愿和我们想要得到男主的精液也不相违背啊!」在周敏脑子里提议道。
周敏大概没有想到会有这个提议,但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委託者只想要那个孩子,然后远离这个曾经让她失望,痛苦的城市,去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一个只有她和宝宝的生活,至于孩子他爹,委託者,没有提及,但是周敏在看完委託者的记忆后,对夜子衍实在升不起好感,不是觉得他错,而是觉得他太狠,对一个爱了他六年,守了他20年,并曾经为他孕育过孩子的女人,虽然那个孩子是通过手段而来的,但他的视而不见,在绑架事件后的漠不关心,还是将原主逼疯了!或者说,是那几天在绑匪中的日子,彻底逼疯了她!
不过,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周敏不敢想的,甚至一想要想起,就会有种从灵魂中颤抖的痛苦和绝望。
所以,周敏也让自己不去想!
但要说,夜子衍是渣男的话!其实周敏觉得也不算是,因为,他只是不爱委託者而已,如果不爱就是渣,那么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不渣了!毕竟,心只要一颗,能给的人,也只有一个人而已。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来没有接受过委託者,并且无数次的拒绝了委託者对她的付出,自己愿意用她的方式想要去爱他,去守着他!
如果,没有后面委託者的失误,稍微加点情趣在里面,让夜子衍感受到他对原主并非不上心的感情时,其实,保不齐,夜子衍最后爱上的人就难说了。
而且,很明显夜子衍前世被委託者宠坏了,以至于,在原主那里,理所应当的认为委託者的付出,是应该的。
激情燃烧的爱,如烟花绚烂,让人沉迷,但谁又能说,细水流长的爱,不会刻骨铭心呢?
只要找对方式,细水流长的爱情在最后更让人难以抗拒或者也能最让人痛不欲生。
沉默片刻,周敏有些空洞的目光看着这个早已被夜子衍关了灯,只有玄关处那一盏橘红的灯火在温柔释放,四周,寂静,只有墙壁上秒针擦擦擦的作响,只有自己耳边越来越平静的心跳。
「朱砂痣吗?,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朱砂痣吗?」
「不是美好到无法忘怀的回忆吗?」有些不瞭解周敏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是看完委託者的记忆后,从夜子衍身上得出的结论。
周敏笑了笑,屈膝环抱,将头继续搁在膝盖上,「对于男人来时,朱砂痣其实更像是一种埋葬!」
「啊!?」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