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总裁脸上泬扒衣服换情趣旗袍(1 / 6)
那一对双胞胎舞者站在了乔桥的身后,形成三角的队形。
慵懒的乐声中,他们扭动着腰肢,动作间带起的微风掀起舞台中央干冰形成的白雾涌向观众席,底下的人无一不是行业翘楚、业界精英,可现在他们狂热的样子堪比最虔诚的信徒,舞台上的人就是他们追随的神只。
“云云宝贝!看看我!”
“乔桥!乔桥!”
“小羽小羽!宝贝!甜心!哦天哪!他瞪我了!”
他们声嘶力竭地嚎叫,眼球布满血丝,青筋偾张。
台上的简云、简羽在乔桥身后扶住他的后腰,稍一用力竟是将人撑了起来。行动间带起的微风掀起了他腿前的裙摆,原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地方倏然被镜头放大展示在身后的高清屏幕上。
黑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沉眠的性器,那小小的一团蜷缩着,稀少的布料无法遮住他整个阴部,露出了后方的囊袋,白皙透粉的小缝半遮半掩在囊袋后。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疯狂的嘶吼,甚至有人因为太过激动酒意上头晕了过去,被俱乐部配备的医护人员带走。
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整个酒吧沸腾得快要爆炸,人们拥挤着向前,有人搂住一旁侍候的公关旁若无人地亲吻,甚至拉开裤链就这么肏干起来。
在这样一片喧嚣中,酒吧一隅显得格外安静。那里被烛光隔绝开人群,桌面上凌乱地散落着或开或空的酒瓶,在烛光快要笼罩不到的地方,醉趴着一个男人。
他的半张脸都被埋在手臂间,昏暗的光线下并不能看真切他的长相,只浅浅露出白皙的侧脸,叫人能从纤长的睫毛与泛红的眼尾窥探一丝惊艳的味道。原本一丝不苟的短发在额前垂落一缕,那板正的观感便倏地被打破了,显得与通身的西装格格不入,平白增添出一丝禁欲的色情来。
就是这样随意的醉态,也引来了无数隐秘的窥探与打量。
陈渊闷下一口烈酒,发出一声喟叹,目光在舞台上打转,手指却不安地抚弄酒杯壁上的水珠,余光时不时扫过一旁已然醉倒的人。
舞台周遭猛地发出一阵尖叫,陈渊好似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口喝尽了杯中烈酒,起身招呼一旁身着青色旗袍的公关:“这位先生喝醉了,有没有哪里可以醒酒?”
那公关宛若无骨地缠上来,在他耳边轻吐:“先生,可以带您的朋友到三层的阳台。”说罢极富暗示性地暼了眼陈渊的下体。
陈渊顿时笑了,顺手将人搂过,脸上挂着正人君子似的笑容,手却探入裙摆在那大屁股上捏了一把,随后掏出几张纸币塞入这人的丁字裤里:“带路,少不了你的好。”
那公关娇呼一声,嗔怪般瞪了陈渊一眼,站起了身。
那眼神仿佛带着钩子,陈渊被这小美人瞪得顿时血液上涌,又将人拉过来重重抚摸一番才作罢,同公关一起架着白清淮上了三层阳台。
含泬俱乐部是庄园式的构造,基本高度都维持在十层左右,显贵们一般都喜欢在顶层的泳池花园玩乐,鲜少到三层来。是以这小公关这么说便是藏了独享大款的心思,这俩人通身穿戴都价值不菲,要是能趁机捞一笔……
这些心思在脑子里才过了几个弯,三人便已经到了这小阳台。陈渊将白清淮随意丢在一张长椅上,迫不及待解了裤子肏进那小公关的屁眼里。
那小公关的青色旗袍显然是最下层的一等,面料与剪裁远远比不上那三个在舞台上跳舞的双性人,想着那几个顶级公关的姿色与身下人寡淡的屁眼,他好似不甘又愤怒地狠狠顶弄了几下,这贱胚子便骚叫起来:
“啊……好大……老公……深一点……”
“干死我了……啊……不要……太深了……”
陈渊如牛喘般哼哧哼哧地地喷气,掐着小公关的腰重重肏进去,挥舞着巴掌甩得臀肉啪啪响,那原本还算是白生生的屁股逐渐红肿起来。
“操死你……骚货……”
这人边肏边骂,忽然一旁的白清淮闷哼一声,好似要醒来,陈渊却想也不想地拉过小公关,让人跪在又熟睡过去的人脸上,扯开复又合拢的屁眼猛地肏进去。
“啊……”
公关这次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的阴茎早就被人从丁字裤里掏出来,正随着身后人的肏弄甩在熟睡的人脸上,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身下这人分明是白家少爷,还是俱乐部大股东。
他哪来地胆子赶在老板脸上挨肏,顿时挣扎着就要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却又被人兀地拉回,只听得身后人有些狰狞的声音:“看清楚这是谁了?在老板脸上挨肏,舒服吗?”
公关急切地摇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喉咙中哽咽出呜呜的声音。
陈渊却自顾自地说:“反正他白家都倒了,算是哪门子的少爷,连俱乐部的股份都被瓜分干净了,现在估计还没你有钱呢,怕什么?”
言毕又是重重一顶。
这公关低泣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陈渊,原本还算是英俊的五官,因为眼球充血青筋暴起而显得阴鸷不已。
白家算是国内顶级四大豪门之一,陈渊的父亲陈元安阴差阳错当了白启明的司机,儿子便顺理成章同小少爷白清淮一同长大,两人也算是发小。只是隔如天堑的阶层差异还是让陈渊自觉低人一等,尤其是陈元安同白启明登上游轮一起亡命公海后,更是觉得所谓的豪门都是些虚伪的衣冠禽兽,顿时记恨上了白家。
连带着看年少的玩伴也不顺眼了起来,面上享受着白家的好,暗里却向其他家族透露不少密辛。要说此次白家的轰然倒塌家破人亡,绝对有他不小的助力。
这白家小少爷还真是和白启明一样的毛病,真当身边都是自己人,连将来东山再起的计划都敢说给仇人听。
思及此,陈渊恨恨地顶进小公关穴中,引得人哭叫起来,身下人这样的反应好似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于是他腰腹用力,愈发猛烈地肏干起对方。
公关被人肏得支不起身体,只得趴在了白清淮腹间。阴茎在人脸上蹭来蹭去,流出的前列腺液沾了人满脸,可温热的吐息又环绕在卵蛋周围,光洁的会阴都好似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啊!”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公关尖叫着射在了白清淮脸上。
背后的身体沉重地压下来,公关的阴茎被死死地按在白清淮的脸上,就这样人也还没醒来。公关心中不由生出些异样,可随即,陈渊却捏着他软塌塌的阴茎在白清淮脸上滑动起来。
那些白腻腻的腥膻东西被人均匀的涂抹开,可陈渊还在笑着,连带着阴茎都还没有抽出,重重坐在了白清淮脸上前后抽动起来。
饶是公关这种在风月场里混熟了的人也没见过这种架势,曾经的老板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被涂抹满了腌臜污秽。
心理上的刺激等不及陈渊的顶弄又是射出浓浓一股,陈渊见人又射了顿时索然无味,抽身出来,那屁眼的腥臊的东西霎时涌了出来,流了白清淮满脸。
那公关呆坐在一旁,心中惧意渐生,不知这场荒唐的闹剧该如何收场。
陈渊却好似没事人似地把阴茎收回裤中,又甩了一沓钞票在公关脸上,嘲讽道:“怕什么?吃了药不会醒。白少爷这张脸不正合适在俱乐部当头牌,赶紧脱衣服换了。”
公关却还是呆呆的,陈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好似终于惊醒般,将身上残破不堪的情趣旗袍脱下,又扒了白清淮身上昂贵的衣服套上,来不及细看,匆匆跟着陈渊走了。
“这是谁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