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C睡C了偶像和黑爷的两根睡(5 / 8)
批,刚才被鸡巴杵了几下,阴唇微微有些泛红,穴口骚水流得批上泥泞一片,刘丧被看得不自在,想将腿并拢收回,反被坎肩握住脚踝拉着掰开折压在他胸口,坎肩抵在刘丧批上的性器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他比划半天但没直接顶进去。
坎肩对这朵小花似乎特别喜爱,甚至伏下身细细去看,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上去,花穴受到刺激,刘丧下意识要躲,反被压住腰身,掐着屁股摁回来,坎肩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里头,加上刘丧穴浅批小,里面的媚肉更加软嫩,他哪里被人这么舔过,敏感的软肉将坎肩的舌头细细包裹,软肉痉挛跳动的同时,吸着舌头不住往里面吞。
坎肩脸上水糊糊一片,早就分不清是刘丧的骚水还是他的口水了,刘丧被坎肩抓着吃穴,快感翻涌刺激得身体不住颤栗,他手脚没劲根本推不开坎肩,只能被坎肩舔得乱叫。
两人玩的忘情,丝毫没注意到外面的贰京,刘丧多一个批的这件事他作为吴二白的左膀右臂自然也是知道,贰京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被坎肩玩得直喷水的刘丧笑了笑,接着拿出手机面不改色的拍下。
这边刘丧高潮多次,迫切想拿鸡巴填满身体的空虚,他捧起坎肩埋头舔批的脑袋,委屈的哼了一声:“想要鸡巴、想要鸡巴。”
坎肩的脸上还有刘丧高潮时喷的骚水和精液,听到高人的要求,他立马听话照做,硕大的龟头抵着刘丧的穴口往里送,坎肩一边观察刘丧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高人、我我是坎肩。”
不是别人。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又垂头丧气的不敢再看刘丧。
刘丧勾着坎肩的腰,自己抬臀想要把几把吃进去,坎肩的鸡巴进了半截,爽得刘丧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他半阖着眼,眉眼带媚,脸上尽是吃到鸡巴的满足感:“嗯啊……坎肩?坎肩的鸡巴……”
虽然平常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什么下流话都听过,但是偏偏刘丧说出来就变得格外烫耳,坎肩顺势去抱刘丧,又怕自己脸上的东西蹭到刘丧身上,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虚抱着慢慢动。
在刘丧进入吴二白队伍以来,其实是头一回挨操挨得这么温柔,那些男的操起来恨不得把蛋蛋一块操进刘丧的小批里。
——那些·张起灵吴邪胖子江子算黑瞎子·男的。
全新的体验就有不同的挨操感受,刘丧的小批夹得比紧,坎肩只觉得小批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不住的将他的性器往里面吸。
好想狠狠的操。
坎肩低头看了一眼高人被他鸡巴操得边沿嫩肉都绷得泛白,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心机大狗想着,反正都是他照顾刘丧,弄肿了下次就吃不到了。
嗯!下次一定要争取再来一次!
或许是刘丧的过于乖顺,一下子操到批和后穴的坎肩就有一种自己终于从备胎转正的感觉。
到后半夜的时候,刘丧的烧已经开始退下,他迷迷蒙蒙的醒过了,脑子里混混沌沌闪过晚上的荒唐,刘丧抬起手,看见手指都有好好的包扎,他心头微动,最后将手抚到坎肩的发顶,本来想揉一把,结果手没力,手心落到坎肩脸上被他的胡子扎到手。
刘丧:?
丧欲言,丧又止,丧无语。
“高人!你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坎肩见刘丧醒了,赶紧倒杯水过去,同时将刘丧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刘丧一起身,被子就滑落下来,满身的吻痕就遮掩不住了,特别是奶头周围还有好几个牙印,坎肩眼睛都看直了。
刘丧耳尖发烫,红着脸骂:“还敢看?”
坎肩赶紧收回目光,脸也红得不行:“我我我下次轻点。”
“?还敢有下次?”
坎肩一听,焉了,抿着嘴委屈。
刘丧假装没看到,接过水杯小口饮用,温水抚过干涩喉间,疼痛稍有缓解,刘丧咳了几下,又将余下的水喝完。
坎肩连忙过去接空杯子:“还要吗高人?”
“不要了,谢谢。”刘丧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扯着喉咙道谢。
不知道坎肩联想到了什么,耳尖肉眼可见的发红,刘丧一脸莫名:“你要是真有病,就早点去治。”
坎肩的小心机就是给刘丧献殷勤,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刘丧想下床,他就自觉的给刘丧披衣服、穿鞋,细致到简直在伺候瘫痪多年的妻子。
刘丧大病初愈,脸色还有点不好,但是嘴唇很是红肿,不像大病初愈,像纵欲过度。
自从刘丧跟队里几个男人的事情不算秘密之后,许多人看刘丧的眼神也都变了,只是碍于刘丧是吴二白请来的人没有当面嘴碎,刘丧嘴上说不在乎,但是听了还是觉得难受,他走到今天也是靠的自己努力,不想被人三言两句就打成“靠着跟男人睡觉”得到的成就。
刘丧睡了两天,脑子都还有些不清晰,听到坎肩说到吴二白铁了心要将吴邪送去疗养,甚至不惜告诉行业里的人不许任何人帮助吴邪。
“二爷都是为了吴邪好。”刘丧听了也跟着点头,他看了看窗外蒙蒙的天色,有点分不清白昼,扯着被子又要躺下,刘丧睡了许久仍觉虚弱,看着坎肩眼睛下俩黑眼圈,道:“坎肩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
刘丧醒来就代表情况好转,人一放松就开始困倦,坎肩又伺候刘丧躺下,收拾完了才往自己房间去。
深更半夜,他听得柜子异响,顿时一激灵,脑子也清晰了,只见柜门嘎吱一声自己打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女皮俑来,模样面容瞧不真切,隐隐约约像是在对着他笑,坎肩心咚咚咚的跳,哆哆嗦嗦去把柜门合上,紧接着赶紧跑出去撒尿。
你说他胆子大呢,他吓得尿急,你说他胆子小呢,他敢去关柜门。
这种灵异的东西真给坎肩吓着了,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伺候高人,反正他那屋子他是不敢再去了。
还没等他走到刘丧床边,吴邪那边房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动静之大,给刘丧都吵醒了,迷迷瞪瞪爬起来朝坎肩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人皮俑不知何时跑到了吴邪的床上,一睁眼给吴邪吓一大跳。
由于这个东西一直放在坎肩房间的柜子里,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了,还爬到了吴邪的床上,第一嫌疑人自然而然就是坎肩,坎肩百口莫辩,哭唧唧的看向刘丧:“高人…高人你说句话啊?”
刘丧:?
一屋子的人围着坎肩,谁也不相信他刚才看他的异像,刘丧咳了声:“坎肩一直在照顾我,应该不是他做的恶作剧。”
吴邪心有疑虑,围着这个毫无生气、宛如巨大手办的女皮俑看了几圈,沉吟片刻:“先关灯试试。”
关了灯之后,吴邪拿着手电筒照向女人皮俑,正当吴邪要撩起她的头发时,一个不明生物飞窜出来!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唯有张起灵的眼疾手快,一记飞刀将它钉死在地,开灯之后发现那东西还往刘丧那边顾涌了一下,刘丧对这玩意儿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被坎肩扶住,再看坎肩,虽然眼眶还是红的,甚至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高人别怕,我、我会保护你。”
刘丧无语:“管好你自己吧。”
这时,那东西突然没了动静。近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人手贝——是之前南海王宫墓见过的怪物。
正当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人手贝上时,吴邪悄悄撩开女皮俑的头发,发现一个铁片吊坠悬挂在女皮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