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前男友及时赶到惹怒前男友迷晕监(1 / 1)
许景川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班尼发狂的状况也是一惊,随即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收起手机,犹豫之际,他听到楼下明显带有怒意闯进的声音直奔二楼,他连忙到对面的空房间躲了起来。
熟练的躲藏起来后,从跟踪狂晋升为男保姆的许景川才反应过来,他又不是奸夫,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躲的这么快!
龚祈也听到了门外毫不掩饰的脚步声,他迅速将浴袍拉紧,遮住了重点部位。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狠力踹开。
来人气势汹汹,单手便轻而易举拎着黑狼犬的脖颈将其带离床上。
被甩下床的班尼张嘴低吼还想反抗,被男人毫不留情一脚踹向重点部位。刚刚还凶狠吼叫的班尼,立马痛的哀嚎嘤咛,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再靠近来人一步。
嘶!这力道,这部位,看的龚祈都不由得跟着身下一痛。
男人面上冷意难以压制,周身莫名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脚步不疾不徐逼近床边。
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击在龚祈心脏上般,令他紧张的夹紧腿,生怕等下男人也给他来一脚。
贺凌轩在监控中看到黑狼犬冲上床时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情欲味道,看到满床狼藉跟龚祈对他防备的遮掩动作,依旧难免升起火气。
贺凌轩强压下心中怒意,伸出手探向浴袍下摆想要查看龚祈有没有受伤,可手还没搭上去便被龚祈戒备的躲开。
龚祈右脚脚踝处还绑着锁链,整个人只能以一种滑稽的姿态画圈一般向床内挪动,他下意识躲避开贺凌轩探来的手,没有注意到贺凌轩看他的眼神愈加阴沉。
贺凌轩的手僵在半空,停滞片刻,随即帮龚祈解开了脚上的束缚。
久不见光的肌肤上一圈红痕显得格外明显,贺凌轩这才注意到龚祈四肢上都有挣脱留下来的印子,左脚脚踝上甚至渗出一串未干涸的血珠。
眼见对方探过身欲抓住他的脚踝,让龚祈回想到在一起时不太美好的回忆,他连忙向后缩回脚。
这不退还好,向后退去,后腰恰好撞到了沾满晶莹粘液的按摩棒,原本还处于‘罢工’状态的按摩棒立马发出震耳的嗡嗡声,剧烈摆动起来,连带着整张床垫都跟着微微震颤。
!!!
龚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在背后摸索许久都没有找到开关,头顶传来男人戏谑轻笑,他羞愤是瞪了一眼男人,扯来枕头盖在上面,破罐子破摔任由贺凌轩取笑自己。
龚祈想要下床先给自己找件衣物,这个模样出现在前男友面前实在是令他窘迫,只是脚还没触碰到地面,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重新按回床上。
他被男人宽阔的臂膀笼罩在身下,双手被按在头顶不能动弹,双腿也被贺凌轩的膝盖顶到胯间,只能被迫大开。
侵略性十足的举动让他心中暗道不妙,他身处下位,两人姿势暧昧,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男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木质香气,熟悉的气息侵入他的大脑,烦躁不安的思绪被一扫而空,让他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你做什么!放开!唔……”
龚祈不愿被对方察觉他身体对男人的依恋,他故作嫌恶贺凌轩的触碰,只是很快他的叫喊被惊喘声替代。
本就松散裹着的浴袍滑落,顶在他双腿间的膝盖挤开臀肉,隔着一层布料缓缓磨蹭。
才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后穴哪里还经得起这般折腾,熟练的吐出一股股骚水沾染在贺凌轩高昂的西裤上,裤腿上黑色的布料被浸染出一小片更深色水渍。
龚祈双腿本能收拢,贺凌轩的腿卡在胯中间,他只能被迫夹紧。
龚祈突感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只不过腿间夹着的从狗头换成了贺凌轩的大腿。
x的!都是趁人之危的狗东西。
贺凌轩感受到身下的人反抗力道逐渐散去,不再抗拒他的触碰,却依旧没有松开擒住龚祈双臂的手。
漂亮的乌眸染上一层水汽,被压在身下的人眼神依旧充满不满,纤长白皙的双腿却已经主动缠着他的不放,贺凌轩察觉到腿上的湿意,满足的凝视着龚祈沉溺情欲的反应。
“就没什么想说的,嗯?”
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颈窝,低沉磁性的嗓音贴近耳畔,说出的话像是在宣判让他说出最后的遗言。
“……你怎么来了。”龚祈深呼吸几口气才平复呼吸,若是放在平时他的力气还能与其抗衡,可现在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摆烂任由对方对他上下其手。
带着凉意的手指按住他的下巴,强硬将他的脸扳正,龚祈不得已对上了那双熟悉的蔚蓝色眼眸。
男人五官深邃冷峭,浓眉与眼睛距离略小,眉压眼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薄唇挂着一抹温柔的弧度减淡了男人几分盛气凌人的气势,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片深海般的眼瞳饱含深情缱绻,这样出众的男人放在哪里都是养眼的存在,可他却无心欣赏。
“我不来难道等着你被狗草死在床上?”贺凌轩本就压抑着情绪,听到质问般回答的话怒极反笑:“还是说,你是故意张开腿对只畜生发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变态癖好。”
贺凌轩面上笑意不达眼底,嘴里说出淫秽的话更是令他难堪。
龚祈知道此时激怒男人并不是理智的选择,可被甩后,前男友偏偏撞上他最难为情的时刻来看他笑话,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怎么样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跟只畜生做,也比跟你强。”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只是刚说完龚祈便后悔了。
抓住他手臂的力道加重,龚祈吃痛皱紧眉头。
“好好好龚祈,你好的很。”贺凌轩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已然带着愠怒。
贺凌轩脸色沉了下来,眼中毫无温度,就连嘴角用于社交那一贯虚伪的弧度也懒得维持,显然是发怒前兆。
就在他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贺凌轩松开了他的手臂,趁龚祈没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早就备好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一阵异香钻入鼻腔,不过几息,他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