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迷离嘟起火辣辣的香唇回应着刘知宴的热烈(7 / 8)
怕……
“怎么,你不回答是吗?”
洪涛舔着带血荆棘条,这血于他而言,可是难得处子之血,自带着一股芬芳。
“不好,我不要当你对食娘子!”
我恐惧得摇摇头。
“死贱人!咱家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你不给咱家当对食娘子,也罢,咱家就用铁棍破你的身,往后看谁还敢要你,哈哈哈……”
话音刚落,疯狂的洪涛他拽起铁棍子就要……
“不
我死死咬住牙关。
书房内。
坐在太师椅上的刘知宴,他放下公文,对着一旁磨墨的女人道,“公主,你可听见女人的惨叫声?”
“有吗?本公主没听见,许是驸马出现幻听了?“
说着,云萝公主浅浅一笑,她给驸马爷续上一杯热茶。
“幻听?”
刘知宴皱着眉头。
“驸马爷近日劳累,所以才会如此,没关系的,多休息就可以缓过来。”
云萝公主端起茶来递给刘知宴。
当刘知宴刚准备喝,耳边凄厉之声更加鲜明。
“不,是女人的惨叫声。”
刘知宴放下热茶。
“也许是不懂事的婢子,嬷嬷在训教呢。”
勾唇一笑,公主知晓,洪涛内监是出了名的辣手摧花,在他底下的婢女没几个能活着走出来,几乎都是躺着出来。
“是宁鳐的声音……”
刘知宴推倒茶盏,往汀兰小院子跑去。
刘知宴竭力奔跑者,他脑海中那个羸弱纤纤的女子,是那样楚楚可人。
她惨厉声线一遍又一遍喊着救命,可想而知,她遭受多大的危机。
本驸马一定要救她……
刘知宴下定决心,加快脚底下的速度。
……
汀兰小院内阁。
我的双腿被铁棍子扎地遍体鳞伤。
洪涛犹如恶魔一般警告我,“还不肯答应当咱家对食娘子,那咱家这一次,真的把铁棍子贯穿你的腰身,可别怪我……”
洪涛抓起铁棍子,他瞄准下身救准备刺入。
“驸马爷救我!”
我高声呼喊,可刘知宴以及没有来,我痛苦闭上眼睛,恐怕这一次,真的要随妹妹去了。
妹妹对不起,你的仇,姐姐报不了,只能等来世!
闭上眼,我仿佛看到妹妹在风月宝镜之中,受着业火煎熬,几乎要将她煅烧成油膏。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死去的爹娘……妹妹啊……”
我涕泪横流,想着自己要魂断这汀兰小院。
顷刻间,在我眼前作威作福的洪涛,他头颅飞到我身边。
紧接着,死去的洪涛,他颈部喷出数道猩红,遮盖我的眼睛。
“啊……死……死了
我不敢置信看着这一切。
逆光而来的高大身影,却是让我忍不住注目。
“宁娘娘,让你受惊了!”
刘知宴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我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才知道,我依然活着。
洪涛内监身首分离,死状恐怖。
刘知宴拿手轻轻摸着我下巴,深深吻下去。
我脸颊滚烫,贪婪享受着驸马爷的温柔,他吻得很有技巧,唇齿推送之余,让人感觉身登极乐。
“本驸马说过,会永远守护你!”
刘知宴扛起我的酥腰,走到门口,却被一个人阻拦。
“驸马这是要带着宁鳐去哪里?”
那人不是云萝公主又是谁?
我与公主四目相对。
很快,我又换上一张懵懂惊慌的面孔。
“好一个公主殿下,竟然派洪内监凌虐宁娘娘,可曾心里有愧?”
刘知宴喉咙深处,透着层层冰寒气息。
“铁侍卫昏迷不醒,本公主好心给宁鳐另择良配,驸马你竟敢杀死他,洪涛可是皇弟最宠爱的内侍。”
公主甩袖。
“疯子!你真是疯子!”
越过公主肩膀,刘知宴紧紧抱住我。
我躺在厢房软榻上,高热不止,刘知宴连夜叫来府医。
“宁娘娘,一定会没事的,本驸马叫你不准死,你就不准死!知道吗?”
刘知宴蹲在地上,他两只手扎着我冰冷手掌。
“宁鳐,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云萝公主咬牙看着这一幕,她连夜进宫禀告圣上,关于洪涛内监一事。
刘知宴一夜未眠,他为我换上无数次热毛巾。
后半夜公主出宫回府时,她依旧看见驸马爷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
这令云萝公主无比崩溃。
要知道,公主自己伤寒之时,她从未见过驸马爷在她身边陪着,都是贴身嬷嬷陪服侍着。
云萝公主压下皇弟对驸马爷的怒气,洪涛公公一事,驸马爷算是得罪了皇弟。
想到这,云萝公主头疼起来。
“别离开我,抱我,求求你了。”
昏迷中的我,也想着恶心一把公主殿下。
紧闭双眼的我,两只玉手勾着驸马爷的脖子,主动献上我香艳红唇。
“唔唔……”
刘知宴无法喘息,因为他的气息全部被我摄取。
云萝公主怒不可遏,“你们这是做什么?”
公主快步上前,她准备冲我扬起巴掌。
我索吻完驸马爷后,直接装晕,口中嘟喃着,“驸马爷,当奴婢兄长可好,奴婢没有亲人……”
“公主这是做什么?”
刘知宴护着我,他质问着云萝公主,“云萝也要跟一个发热昏迷的人计较么?”
“你们……”
咬着贝齿,公主恨得牙牙痒,她看过去,我的确是陷入昏迷中。
与此同时,公主婆婆李氏,她老人家不知从何听到风声,走进房门。
“公主好大气性,一个小小婢子,当知宴是个兄长,也容不得她么?怪道外头都说公主善妒,我们母子二人为你包容那么久……”
婆婆李氏目光凌厉,扫过众人。
“娘,你怎么来了。”
云萝公主陪着笑脸。
“怎么,不欢迎我来?”
李氏没好气白公主一道,“也是,你生的十个尽是赔钱货,要让我们老刘家绝子绝孙,公主殿下自然不希望我来。”
云萝公主何尝不知婆婆的意思。
这十年婚姻,云萝一年生一个,胎胎都是女娃子。
公主几乎都是马不停蹄,未生下儿子,婆婆不满,这也是人之常情。
公主面色僵硬,她毕竟心中有愧,说话也结巴,没有底气,“娘,若不想着再要个男胎,本公主和驸马何苦去请训婚师呢。”
“请?你也是这样请的?撺掇内监,将训婚师打成重伤,我看公主殿下就是诚心绝我们刘家命脉!哪怕告到圣上跟前,也没叫人断子绝孙的道理!”
李氏的话,一口一字狠狠敲打公主软肋之上。
“娘,不是这样的……“
云萝公主感觉一口气上不来。
“普天之下,就数你最是狠毒心肠,自己生不出儿子,还阻扰你相公纳妾!你小心天打雷劈!“
李氏脾气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