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他也上过你?”【剧情】(2 / 16)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想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秦晓那边一群人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他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出来正好是下午,这边林寒也不熟,低头给温远发了个定位,就去路边的书店里坐着。书店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教辅和中小学必读书目,只有一只白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跑过来在林寒腿边挨挨蹭蹭。
他逗了一会狗,手机就响了。温远摇下车窗,目光精准地定位过来,把林寒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说:“上车吧。”
小狗摇着尾巴把林寒送上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逗得他笑了笑,伸出脚尖轻轻拨开狗爪子。
关上车门后,林寒笑意未消的脸在后视镜里和温远对上,有点尴尬地抿起唇角,没吭声。
温远转着方向盘,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你要是想养狗,我那边也可以养一只。”
林寒怔了怔,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随手逗一逗,再说……”
他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是这么几次的露水情缘,养什么狗?
温远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说,听到他的回答后冷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提了车速。
“那个,这次……”林寒现在看到他住的那栋楼就发怵,下车时有点犹豫,手指不安地抓住安全带,“不用再捂嘴了吧?我没有什么窒息的癖好。”
温远将车钥匙一抛,眼睛看着他,清俊的五官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尖锐:“不了,这次换个玩法。”
林寒刚关上车门,听到换个玩法这句话就想走,但温远已经转身上楼,声音传过来:“不过今天时间很够,先来喝杯水。”
理智把林寒拉回来,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上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远真的倒了水端来了果盘,还开了电视,放一个文艺调调的青春电影。
“我去洗澡。”他毫不在乎地在林寒面前脱了上衣,走进浴室时回头说,“你先看会电视。”
切成块的水果上插着小叉子,五彩缤纷地摆了一盘。林寒中午没吃多少,现在看着水果,还是插了两块塞进嘴里。
但他也没胃口吃多少,尝了几口就放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和小混混打架,血流了一地。
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雅观,林寒又调了个财经频道,开始看主持人讲股市。
就着股市,他无聊地喝了大半杯水,浴室里的动静还没停。
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