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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住,他不停咳嗽,连睁眼的动作
都没来得及做,药效发作,他便直挺挺的倒下身去。
见人倒下,宋晚琴也没客气,抬脚就是朝他身上来了两下。
“活该。"
做完,她逃一般的迅速离开现场。
而房间内的裴书桓正跟女人说话。
“主子,这话原不该我说,但柏王府来的那位,在王府里并不
安分。”
裴书桓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话,他顺手从榻上拿出一串珠子,开始仔细摩挲起来,只是在她说话间不时点头权当回应。
“主子你明知道她是个细作,是柏王府送来的一双眼睛,却还是让她在这,此举叶云实在不解。”
见他没什么反应,叶云显得着急起来,“既然王爷不说话,那叶云便当您允了。"
“我这就去杀了若若姑娘。”
叶云说完,便准备朝外走。
"站住。"
叶云停下脚步,她转头看向裴书桓,等着他的吩咐。
"不许伤她。”
"王爷!"
本以为他是要说些什么缜密的杀人计划,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话,叶云面上明显有些不认同。
“裴柏已经对本王有所怀疑,若他的人死在王府,岂不是证实
了本王居心不良,更会将往日那些失踪小妾的事算在本王头上。让
她盯着罢,府中无非就是那些事,她知道了也无妨。”
“所以王爷是故意装病的?为了让若若姑娘放松警惕。"叶云眼睛一亮。
裴书桓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他开始提起别的话题,"之前让你查的主街刺杀一案,有眉目了吗?”
似乎是看到裴书桓总算是振作了起来,叶云脸上都有了神采,
她开口汇报:“我跟林言这些天暗访了主街当时散开的摊贩和百姓,他们都有提起两个词,银丝云纹,黑衣人。”
裴书桓放下手串,眼里有了亮度,“查清是什么人了吗?”
"他们是金云楼的人。”
“金云楼是近些年新起的江湖势力,目前不知所属哪一方,楼主行径更是神秘,从不在人群显露,至今没人知道是男是女,姓甚名谁,只有一个黄金代号在大家口中流传。”
“再多派些人去,从看门守卫到组织结构,全都给本王一一调查清楚,待寻到楼主消息,”说到此处,裴书桓眼眸深处是滔天的恨意,他停了片刻,后一字一顿,“本王亲手杀了他。”
"是。"
待叶云走后,裴书桓闭眼重新躺在榻上。
他轻呢,“清舟,你不要怕,那些伤了你的人,我会一个一个送他们去地狱。"像是想到什么,他声音都颤抖了些,“不要怪我……太后她权势滔天,现在的我还没办法动她,你且等等,夫人,我终会拖着这妖妇一起,祭你亡魂。”
忽觉脸颊有些冷,他抬手轻触,泪水不知何时沾湿掌心,此刻冰凉一片。
而此时的宋晚琴跑了没几步就被人发现。
"站住,你是什么人?!”
那丫鬟见她行径鬼祟,立刻上前拦住了她。
宋晚琴停下脚步,她整理了好表情,变得从容起来,半分慌张都没有表露,“我是被叫来的给临王治病的医者,王府太大,我一时找不到出府的路,不知可否劳烦姐姐带路?”
“医者?”
听到她这话,丫鬟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你就是林侍卫请来的三
位之一吧,你跟我来,外面的马车只等你一个了。”
等她?
虽心下疑惑,宋晚琴面上却是不显,她喜笑颜开,"好好,姐姐快带我去。”
跟着那丫鬟一路走到门口,入眼帘的正是一辆马车。
“车夫会送你们回去。”
说完这话,她便将视线落在宋晚琴身上,"你快上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好。”
被她这样盯着,宋晚琴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一进马车,里面果然坐着其他两位医者,他们的神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耐。
“怎么来得这样晚。”
“实在抱歉,路上忽然肚子痛,找了许久茅房这才拖了些时间。”
见没人再说什么,她这才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马车很快开始动起来,半刻钟后其他两位医者陆续下车,如今车内只剩下宋晚琴一人。
“到了到了,就是这。”
她刚下马,就看见沈清舟坐在门外躺椅上。
马车很快调头离开,而宋晚琴也快步走到沈清舟身边,还没等她说话,耳边便响起了略带冷意的女音。
“临王府的马车,你去见了裴书桓?”
“这你都能听出来?”
“临王府的马车都挂有特制的铃铛。”她自然能分辨出来。
顿了顿,沈清舟继续开口,“不是去的谢家吗,怎么跑到临王府了?难不成你还对裴书桓旧情难忘?你别忘了,宋晚琴三个字已经随着黄土埋葬了,此路还是你自己选的。”
她说得飞快,宋晚琴甚至都没有插嘴的机会。
“此事是凑巧,我原本确实去的是谢家。”
"你觉得我会信你这鬼话?”
"真的!我原本在谢家呆的好好的,谁知林宴突然现身谢家,还抓了三个医者要给临王治病,我刚好离得近,便被抓了去,这马
车也是他安排送我们三个回家的。"
一听到临王治病四个字,沈清舟便坐直了身子。
"他怎么样了?”
她虽对裴书桓生病有所耳闻,但解药她早就派人送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