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师兄有批/水煎/带着手套指J/药物改造/扇N(1 / 9)
“师、师弟……”
黑衣青年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横锢住叶问舟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将人往怀里带,闻言低低“嗯?”了一声,将脸埋进师兄的颈窝里,轻轻吸了一口气。
叶问舟本来正在捏面团,被从背后一揽,正要笑问一声怎么又撒娇,被这一吸,瞬间大脑一鸣,耳根微红:“你——”
他眼睫轻颤,少见的有些慌乱的模样,但对方这样略显低沉的反应更让他忧心:“宝宝,怎么了?”
听见这个小名,叶沉鸣终于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抬起脸,将下巴搁在叶问舟的肩头,笑着抱怨道:“师兄,我都二十有三了,怎么还叫我这个小名?”
他说完,又闷笑道,“不过我就喜欢师兄这么叫我。”
听见他语带笑意,叶问舟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你呀,就知道和师兄撒娇。”
他继续捏手里的面团,叶沉鸣锢着他腰肢的手臂松了些,两手扣住叶问舟腰侧,道:“师兄是不是瘦了些?”
“有么?”叶问舟低头看了眼,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嗯。”叶沉鸣铅灰色的眸中情绪晦暗不明,声音却变得轻快,“对了,你猜我带了什么过来?”
叶问舟含笑瞥了他一眼,拉长声音:“看你这样,难道……是桃花雪?”
“师兄真聪明。”叶沉鸣轻笑出声,手掌轻捏了一下叶问舟的腰,转身出去拿桃花雪了。叶问舟笑着摇摇头,心中却有些犹豫地感受着腰上还残存着的触感。
……是他的想多了么,总感觉,师弟似乎变得粘人了些。
倒也不是说从前不粘人,但似乎总感觉不大一样。
等叶问舟净手出来,叶沉鸣已经摆好了两坛桃花雪,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个造型精致的药膏盒。
“这是什么?”叶问舟在他身旁坐下,好奇道。
“这个啊,”叶沉鸣漫不经心道,“玉肌膏。”
“玉肌膏?你要这个做什么。”叶问舟和他干杯,“是要给雪青?”
“唔。”叶沉鸣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半躺在树下,浅抿两口桃花雪。
夕阳金色的光辉漫山遍野。叶问舟撑着草地,侧头:“自从你回来以后,总感觉你话少了许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有一些。”叶沉鸣抬臂,张开手掌挡住光芒四射的夕阳,被切割开的光线落在他眉眼上,笼罩在阴影下的眼眸却是清冷的。
“愿意和师兄说说吗?”叶问舟声音温柔。
“师兄,”叶沉鸣放下手手臂,笑着侧头看向他,眼神却没有什么笑意,依然是淡淡的,“在山下的时候,我总是好想你。”
叶问舟回望着他,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我也一样。”
“总担心你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好好吃饭、穿衣……”叶问舟望着无边的云海,“若是受伤了、生病了,没有人照顾你怎么办?
“给构儿做莲花酥的时候,会想到若是你在,又该吵着要多吃几个……”他轻笑着摇头。
两人聊到天黑,两坛酒也渐渐见了底。照理说,一坛桃花雪不至于让叶问舟不胜酒力,但他总感觉身体有些累,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和师弟聊得太投入,早早便沐浴睡去。
月上梢头。
叶沉鸣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望着沉睡中的叶问舟。
半晌,他抬手抚过对方的脸颊,缓缓下移,轻轻将叶问舟的上身从衣物中剥出来。
赤裸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平日在衣物包裹下显得纤瘦的身体此时展现出主人平日的训练有素。叶沉鸣伸手罩住一边柔软的胸肌,捏了捏,总觉得要比寻常更大一些……也更加柔软。
两颗淡粉色乳头微陷,被手指揉捏搓弄,难以忍受地探了出来,颤悠悠地挺立在空气中,紧接着被捏着用力一提!
叶问舟眉头微蹙,唇分开一线,泄出难耐的气音。
叶沉鸣冷淡的神情终于柔和下来,安抚般揉搓了一会,等到对方慢慢更加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又微微收起手指,指甲对着乳头用力一掐!
“呃……”叶问舟轻哼一声,想要挺身,却因为沉睡而使不上力,因此看起来只是轻轻一动,眼睫被生理性的泪水微微濡湿。
“哭了啊,真可怜。”叶沉鸣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从胸襟取出了一个盒子——正是下午那一盒玉肌膏。
他戴上一双黑手套,打开盖子,手指挖出膏体,粗暴地抹上叶问舟的乳晕。玉白色的膏体被迅速被体温融化,渗入被玩得红肿的乳头里。
“师兄知道我是从哪里拿到的玉肌膏么?”叶沉鸣动作粗暴,声音却温柔,“嫣红阁私底下流传的新品,只需要一个指甲盖的量,师兄的奶子就会变得更大更嫩,师兄这么敏感,大概以后不裹抹胸,光是被衣服摩擦都会硬吧。”
他将药膏全部抹上整个奶子,因为无法迅速吸收如此大量的药膏,两只雪白的奶子油亮,还泛着鲜红的指印,叶沉鸣神色一暗,挺起身,冷不防朝着这对奶子甩了一巴掌。
“啊……”
这一下丝毫没有收力,即使隔着手套也力道惊人。叶问舟痛哼一挣,眉头紧蹙,却依然无法醒来。只是眼角更湿了一些。叶沉鸣舔去他滑落的泪水,伸手去扯叶问舟的亵裤,借着明亮的月光,发现布料已经湿了一片。
……怎么会湿成这样?
叶沉鸣挑眉,抬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双腿分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终于完全朝他敞开。
阳具已经高高挺立,分量可观。叶沉鸣却眉头一皱将它挡开,只见卵蛋下水光泛滥,竟然是一对阴唇。
叶沉鸣一愣,两指拨开阴唇,缓缓将手指送入穴中,拇指则拨弄着上面软嫩的阴蒂。
叶问舟双颊泛红,呼吸变得柔软滚烫。房间中响起黏腻水声,叶沉鸣动作丝毫没有怜惜,宛如对待器具一般隔着手套将这柔软紧致的花穴摸了个遍,将手套上残余的药膏全部抹了进去。
第一次被侵入的花穴紧紧咬着入侵者,却仍然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抽送,留在外面的拇指用力揉弄着可怜的花蒂,时不时竖起用指甲隔着皮革按压,叶问舟双腿微夹,急促地喘息一声,叶沉鸣感觉手指一热,搅弄一圈后抽出手,带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液。
叶沉鸣看着手套上透明拉丝的液体,轻笑一声。
“师兄,你潮吹了。”
他另一只手罩住那饱满的鲍鱼穴,肆意在穴道外揉弄,恶意地将阴唇里外和阴蒂都抹上残余药膏,直到将人又玩得喷了一次才收手,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也没有替叶问舟清理湿淋淋的下身,只是仔细将衣物整整齐齐地套回去。
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叶问舟渐渐松开的眉头,正要替人将被子掖好,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拉起人一只手塞进了亵裤里。
他这才将被子掖好,在叶问舟唇边印下一个吻,踏着月色消失在夜里。
叶问舟睁开眼,有些怔愣,一时间没回过神。
他昨晚似乎做梦了。……似乎,梦到沉鸣了。
他缓缓坐起来,这一动,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放在亵裤里!叶问舟惊吓般立刻将手抽出来,脸上有些泛红,动作间衣料摩擦,他轻哼一声,下意识摁上胸口。
……?
叶问舟微微皱眉,扯开衣襟看了一眼,乳头已经敏感地凸起,红果般缀在胸肌上。他犹豫片刻,试探地伸手轻抚上乳头,瞬间仿佛有电流从乳头直窜,惊红了叶问舟的耳根。